“大娘,我还没有正式毕业。”对于乌兰图雅问的问题,袁野点点头应付一句,明显是心不在焉,他想要去阿尔斯楞的朋友和同学那里。
袁振富忙接过话头儿说:算是吧,正在实习阶段。
包牧仁开玩笑地说:这小伙儿,严重地帅!没把对象领回来啊?
袁野脸红了,低头抿嘴笑了。
袁振富说:才这么点儿小屁孩儿搞什么对象?再说,没哪个姑娘能看上我家这个浑小子。
袁野不高兴了,要阻止他们这方面的谈话,便喊了声:爸——
这时,村党支部书记特木尔、村主任白宝音,还有几位村干部走了过来,包家人又赶紧迎了上去,热情地打着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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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木尔是喜欢阿尔斯楞的,清楚自己看着长大的这位小伙子有多么优秀。他回乡创业成立“月牙河绒毛收购场”,就是一个最好的例证。
特木尔没有和众人过多地说什么,径直迎上阿尔斯楞,紧紧握住他的手说:好马靠四蹄飞奔,好汉凭志气生存。好小子,有“狮子”的魄力!
阿尔斯楞挠挠头,说:铁叔,您过奖了。
特木尔笑着说:别跟我玩儿谦虚。作为月牙河村的老支书,咱村哪个孩子我不清楚?你这头月牙河养育的“狮子”到哪儿都是一把好手。外出打工赚到了钱,回到家乡投资创业,绝对可是年轻人的典范啊。
包牧仁往前凑了凑,说:啥典范不典范啊,你严重地夸他啦。他撑死说就是挣俩儿钱,好攒着娶媳妇呗。
说完看了看袁振富。袁振富故意不看他,眼睛望向一边。
阿尔斯楞不好意思地说:爸,你说这些干啥呢?
包牧仁自我解嘲对特木尔说:铁老弟,我这可是谦虚,非常严重地谦虚。
特木尔:牧仁老哥,你不用谦虚。这孩子名字起得好啊,阿尔斯楞,我们蒙古语就是“狮子”的意思,他真的就是一头狮子,而且还是领头的。
“是啊,是啊。”白宝音跟着附和。大家都有同感,又都哈哈地笑了起来。
笑声在月牙河畔升起、飘荡,又随着奔流的月牙河水飘向远方。
阿尔斯楞说道:铁叔,一会儿还恳请您老赏脸,给我们挂牌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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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其格在前面大步流星,阿来夫和李春草在后边儿连跑带颠儿,不停地喊“姐——姐——”,其其格就是假装没听见。
阿来夫真的生气了,对李春草说:你脑袋是榆木疙瘩啊?姐对老包家有成见你不知道啊?你傻啊?破车嘴嘚巴嘚巴的没完没了!这回惹祸了吧?
李春草已经闹明白大姑姐是因为什么生气了,怪自己一时粗心。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怎么往回收啊?
“姐,怪我瞎说!你停一下,听我细说……”
其其格会停下脚步听春草解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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