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并没有注意到,女人那翘臀缝隙之间,一把泛着银光的小刀倒立着刀柄,搁在上面。
她靠近宫泽,笑容荡漾着春意,一只白皙玉手缓缓摸向背后,另一只手则从宫泽的胸膛从上往下细细摩挲,感受着那股男性的燥热?
等等!
没有燥热!
她怔了一下,旋即注意宫泽那嘴角勾起的诡异弧度。
女人的瞳孔逐渐放大,转瞬间被无尽的恐惧填满。
她这才明白,眼前的男人根本就没动过任何色欲之心!
他只是在简单的玩弄她,想等她靠近后,更轻松的解决她罢了!
女人立刻松开搭在宫泽腹部的玉手,但一切都已经晚了。
一只布满老茧如钳的却紧紧卡住了她的脖子,将她缓慢拎离地面。
宫泽抬起头,血浆顺着脑门流过眼球,一滴、又一滴的从他流畅的下颚线缓慢滴落。
痛感一遍又一遍的冲击大脑,宫泽并不在意,他笑容满面道:“既然你想和我行床笫之事,至少也得把你的花狱先解除才对。不解除花狱就直接靠近我,未免太没有诚意了,不是么?”
“对,对不起,我马马上给你解除,不要杀我!”
女人痛苦不堪,说话断断续续。
宫泽的手施加了聚合,这让被捏住脖子的她感受到了久违的窒息感觉。
在这一刻,求生的本能占据了她的思维,即便是厄灵,在这一刻她也想要活下去。
她盯向宫泽,面露祈求之色。
姣好的面容,完美的身材,似乎没有正常男人能在这种我见犹怜的祈求中痛下杀手。
但可惜,宫泽从来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或者说,他不是一个正常的人类。
没有犹豫,在微笑中,宫泽手中微微使劲,女人渐渐无力,“聚合”的作用毁掉了她的生机。
她瘫软下去。
与此同时,藏在她臀缝间的小刀也落了下去,发出哐当一声。
宫泽略微挑眉,旋即淡淡一笑,心想这厄灵果然没安什么好心。
而厄灵死去的刹那,她的咒式也顺其自然的解除。
那不断冲击宫泽大脑的痛觉在这一刻瞬间消失。
宫泽摸向自己的头,完好如初,没有裂成西瓜;同样,背后又没有被黑影利爪抓出的伤口。
一切都是大脑的“我以为”。
“还真是难搞的咒式,但弱点也非常明显,只要忍住疼痛,保持着“我不会死”的想法,就几乎不会死”摸着下巴沉吟片刻,宫泽把视线移向倒在地里的女人,望着她的身体结构,以一种猎奇的眼神看了一会儿后,怪异道:
“这厄灵还分男女嘛还真是涨知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