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说骚话的病患靠着单间的墙壁,看起来心情还开朗,唯一比较不满的就是没人能够和他说话,并这里也禁止随意出入,若不是不要服劳役,他差点以为这就是座监狱。
巫妖像是没听见一样,机械的察看患者病情,遗憾的是没能带上一扩嘴好让这人乖乖静。
“哎,我就道纳伊娜和那些行脚僧侣都是骗子,死人怎么可能比人快乐,他们所描绘的神国也一定是骗人的。”
病患刚说,巫妖祭司就将缠着绷带的手在他胸膛诊断心率。
“我是不是会死呀?可不可以告诉我死前是么感觉?看您这样子应该至少有过那么一经验吧?”
很意外的,这一巫妖祭司答话了:“很痛苦。”
“哦?!”
病患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又病恹恹的问:“果然,我想也是很痛苦,所以大家会怕死呀!对了,您能告诉我一下,死后是么感觉吗?老祖宗?”
巫妖祭司顿了顿,答道:“没感觉。”
“这样呀,没感觉也好,我着只觉得痛苦。”病患苦笑了会,又以诚挚的目注视着巫妖,小心翼翼的问道:“请问你们那里还人吗?”
巫妖动作一滞,用那双干枯的眼珠瞪了他一眼,道:“你能忍葡萄酒入喉咙却体会不到一丝甘甜,认中最味的佳肴和黄沙泥土一般的感吗?还有……”
巫妖祭司目溜到病患两腿之间,冷笑道:“那玩意死了就用不上了,要不我帮你切了吧。”
病患下意识的捂住裆部,怯怯道:“我开玩笑的,您当,说来也不怕您笑话,俺年还是个雏呢……”
巫妖也懒得搭理他,只希望这样吓唬吓唬,他就能闭上嘴。
“说到这个,您能告诉我,您生前是男是女?”
病患一边说着,一边量起了为他护理的巫妖,他虽不是医生,但却也见过不少面,生前就是个不老实的,挖坟也干过,对于如何辨尸体自然也是如数家珍。
骨盆较圆,头骨峭立,绷带里露出的手骨也十分纤细。
生前应该是大人,我的祖奶奶哟……
病患对眼前的巫妖祭司,生前的模样有了个大概雏形。
女护士木乃伊巫妖祭司祖奶奶,这一套buff下来,足够勾起一异性的兴趣,死或冲!
但巫妖祭司下来的话泼了病患小贼一盆凉水。。
“我原本的身体早就破败不堪,这副身体也是拼凑的。”
他话说得隐晦,但聪明的人一点就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