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钱忍不住闷哼出声,已经传来些许痛感。
贺闲察觉到这声闷哼,沉声道:“给我忍着点。”
待到三指,能从穴口瞧见内壁软肉,蠕动着,索求着,简直欲罢不能。
肠道吸吮着手指,贺闲不由问道:“这般生涩,就不曾纾解过么?”
裴钱笑了笑:“自然是原封不动,日日夜夜盼着师兄来。”
肠道被人用手指填满,还是他最爱之人的手指,裴钱觉得,世间最大幸事莫过于此。
待到穴口被拓宽出一席之地,贺闲早有预谋地换上了他的利器。
裴钱配合着师兄,高抬着臀,翘首以盼,心如火煎。
贺闲嘴角牵起一抹笑意:“那我可以理解为,是你在请君入瓮。”
裴钱同样笑着回应:“那你还不是入了我的瓮。”
裴钱被贺闲骑乘后入,全身动弹不得,任由贺闲欺身而来,将他那根滚烫物什抵去了入口处。
伴随穴口褶皱被他一点点撑开,裴钱再一次闷哼出声。
裴钱初尝性事,身下穴口紧咬着炽热前端,自贺闲喉中发出一阵舒啸,沉吟出声:“师弟里面好紧!”
待到贺闲这柄利剑开疆扩土,穴肉即刻便对侵略者发起了围剿。
贺闲的阳器被软肉包裹着,简直是微不至,舒爽至极!
他发觉自己好似抵进了一片湿哒哒,暖烘烘的云里!
春宵不得耽误片刻,贺闲摆动腰身,开始了缓缓抽送。
只因阳器早已被裴钱用唾液湿润过,又因肠道分泌了大量汁水,并想象中的晦涩,反而挺进得愈加顺畅。
仿佛将全身力道通过一根性器传导至了身下之人,贺闲每一次落腰都插得极深,两只沉甸甸的囊袋反复拍击在裴钱的臀瓣上。
性爱的撞击声,混杂着反复抽插带来的淫靡水声,回荡在山门之上。
裴钱几乎落下泪来,体内含着师兄的性器,他正在与他心爱之人交合。
他也曾想,师兄从虎嘴将他救下,两人或许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如今他与师兄连接在了一起,终于与师兄合为一体。
贺闲的胸膛与裴钱的后背紧紧相贴,形成了严丝合缝的触碰。
他掰过裴钱的脸,替他抹了泪,将身姿放缓道:“师兄弄疼你了?”
裴钱吞吐着浊气,向贺闲索求着吻:“裴钱真的好喜欢贺师兄。”
贺闲抿了抿唇,阳器仍插着,抱着裴钱的腰将人翻转了过来。
贺闲几乎在裴钱体内旋转一周,不知铃口擦过哪处软肉,裴钱战栗不止,浑身一阵痉挛。
贺闲察觉这点异样,目中尽是狡黠:“是这里么?”
伴随他狠狠一挺,裴钱置身云端重重落下,脑中一阵空白,瞳孔涣散良久。
他身下悬空,双臂搂着贺闲的颈,双膝缠着贺闲的腰。
他既想时刻留意贺闲的脸,又想瞧一瞧他与贺闲的连接处。
裴钱将手指探去身下,感受着贺闲的凶猛撞击,以及那不断抽插着的骇人利器。
也许并不需要过多言语,他们唇舌交织,下身同样牢牢契合在一起。
久旱逢甘霖,一瞬便要化作惊蛰谷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