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突然,贺闲用了极大的手劲将裴钱摁在青岩上。
岩壁凿刻“鹤栖”二字,还是由祖师爷当年亲手所刻,见证了鹤栖一脉百年兴衰。
裴钱顿失重心,只得以双手撑向青岩,将后方要害暴露遗。
他听见贺闲齿缝溢出难耐的粗喘,不见昔日春风和睦,倒像是一只尝到了甜头,意犹未尽的洪荒猛兽。
裴钱也曾做过与贺闲的春梦,梦里他被贺闲轻柔地摁在怀里,隔着亵裤被贺闲那傲人的阳器顶弄着。
可待他想要更进一步,又要化作烟消云散。
却有一次令他印象深刻,梦里的贺闲似乎喝了不少酒,摇摇晃晃闯进了裴钱的屋子,撕裂了裴钱的亵裤,极为粗鲁地将手指插入了他的后穴当中。
裴钱当时害怕极了,真真实实感受到了痛楚,掉着眼泪让贺闲停下。
当瞧见贺闲失魂落魄踏出房门,裴钱又追悔莫及。
他想贺闲想疯了,为何不咬咬牙,让美梦存续。
伴随竹枝剑咣当一声摔在地上,贺闲眼中遍布血丝,只匆匆扫了佩剑一眼,弃如敝屣。
哪有剑修弃剑不顾,昔日贺闲对他这柄竹枝剑可是宝贝得紧,碰也不让人碰。
贺闲骑在裴钱臀上,将全身重量都落了下来。
他拽着裴钱的马尾,隔着亵裤揉搓着裴钱那稚嫩的臀瓣。
裴钱年纪不大,臀却生得极翘。
他能清晰感受到,贺闲的阳器抵着他的股缝,不断地摩擦着。
不知轻重缓急,不得章法,自然不得解脱。
裴钱咽了口唾沫,含糊其辞道:“师兄,让师弟来帮你。”
贺闲喘着粗气,不断摆动着腰身,低吼道:“没让你说话,给我闭嘴。”
裴钱被吼得一愣,扭过头,有些陌生地打量着贺闲的脸。
只见贺闲胸膛大幅度的起伏着,阳器顶端紫红一片,充斥血色,焦躁万分。
裴钱正了正嗓音,极为认真道:“师兄,与师弟双修吧。”
贺闲浓睫微颤,剑眉随之舒展。
裴钱重复道:“师兄,我想与你交合。”
贺闲喉结一滚,极为粗暴地撕裂了裴钱的亵裤,目睹了裴钱那柔云一般的蜜臀,以及藏在云深处的一朵粉色桃蕊。
又因性器摩擦,股间不断渗着水渍。
只听“啪”的一声,贺闲一掌拍在裴钱臀上,同时拽紧了裴钱的马尾,迫使他将脑袋抬了起来。
贺闲俯身覆耳道:“隔着衣物都能出水,你就这么想与师兄交合?”
裴钱借机含住了贺闲的下巴,诚恳道:“经年痴心妄想,几近久病疯魔。”
贺闲目光一滞,也不再多说什么。
贺闲这双手生得骨肉匀称,曲折笔挺,又因常年练剑,指腹生着不少茧子。
他将拇指抵去了裴钱的穴口处,揉搓着穴口褶皱,以及那娇嫩欲滴的软肉。
他似乎丈量着入口大小,忽又见他换了食指长驱直入,感受着内壁软肉湿滑。
一指的时候,裴钱还能适应,师兄那双手不仅剑花挽得漂亮,此刻还在他体内不断探寻摸索。
裴钱想入非非,穴口又跟着溢出不少清液。
二指的时候,贺闲加了根中指进去,将穴道拓宽一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