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器与穴口连接处不断摩擦,不再有节奏感,只得任由重心落下,抽插得又杂又乱。
陆偿欲一向出剑极狠,剑意当中裹挟刺骨杀意。
贺闲既要时刻防范凛冽杀招,还得从延绵不绝的快意当中时刻保持清醒。
陆偿欲并非君子,既然贺闲要护着裴钱,那便让他陷入两难境地。
只见他持剑横劈,剑锋即将扫过裴钱腰线之时,复又急骤上挑,向人后脑刺去。
看似杂乱章,实则变幻莫测,叫人猜不出他的剑招变化。
贺闲仰着身子,惊险躲过这一剑,便又发觉陆偿欲极为阴险地向下身刺来。
只见他足尖一点,轻盈跃起,抱着裴钱疾步退至数丈之外。
裴钱此刻觉得,贺闲像极了一把长弦紧绷的劲弓,待他俯身,阳器便要插得极深。
可待他一跃而起,臀瓣与阳器分离,就差将整根性器暴露在外,若不是裴钱及时用穴口夹住前端,才不至于让阳器抽出身外。
又因他夹得极紧,贺闲置身险地,嘴角竟是不合时宜地渗出了淫靡津水。
再当他与贺闲稳稳落地时,臀瓣则会重重落下,将贺闲整根阳器吞没疑。
如此反复,竟是让贺闲缓缓起了泄精之意。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如此情欲,贺闲竟是当着陆偿欲的面,缓缓挺动了腰身。
再一次被师兄顶弄着,裴钱难忍发出些许哼响。
陆偿欲握剑的手在抖,咬牙切齿道:“师兄这是在做什么!”
贺闲不管不顾,挑眉道:“师弟还比么?”
陆偿欲舔了舔犬齿,目中满是阴鸷,不见半分良善:“当然!”
最后这一剑似乎让两人使尽了浑身解数,呈现千钧之势,碰撞出澎湃的金石相接之声。
剑意似涟漪蔓延,漫山竹海被拦腰斩断。
剑影纷然,碎玉飞花。
两人挨得极近,陆偿欲能清晰瞧见贺闲那一半涣散一半清明的瞳色,以及裴钱那不断耸动着的臀。
贺闲手握长剑与人交锋,身下利剑却在与人交合。
简直荒谬至极!
剑锋相抵,竹枝剑身传来有节奏的战栗,通过秋绝剑身传导至了陆偿欲的掌心,点燃了心中一团积蓄已久的邪火。
他垂眸打量着裴钱那肥硕的臀,深深咽了一口唾沫。
贺闲当然知晓他这点小心思,干脆将衣摆揭开,任由交合处暴露在人面前。
裴钱股间被插了一宿,已是花枝乱颤。
黏液顺着穴口蔓延至贺闲的茎秆,将贺闲那柄利器包裹得油光水亮。
穴口泌出的黏液极多,一半被打成了白沫,一半则缠绵至了贺闲的茎根处,垂在囊袋将落不落,坠成银丝。
当着陆偿欲的面,贺闲插得愈发凶狠,他还刻意将裴钱的股缝掰开,让人看着他进进出出。
性器与穴口形成一致的深红,每一次抽插都能携带出浓稠体液,将每一处细节瞧得一清二楚。
裴钱被插得身心茫然,早已不知羞耻为何物,只觉自己早已变成了贺闲的形状。
他当着陆偿欲的面与贺闲接吻,嘴里还浪叫着:“好喜欢师兄这根,插得师弟好舒服!”
随着情欲突破极限,裴钱缠着贺闲的腰,吸吮着他的脖颈:“师兄射给我,射去最里面!”
精关松懈之时,贺闲还偷瞄了一眼这位陆师弟的脸色。
眉心郁结,面色不喜,衣摆处却支起了一个小帐篷,应当是不大高兴的。
陆偿欲与贺闲兵刃交接,可贺闲却在与人身下交接。
贺闲当着这位陆师弟的面狠狠一挺,插得裴钱眼珠泛白,津水四溢,落在剑锋淅淅沥沥。
他旁若人地抽送着性器,将他的滚烫精液射去了裴钱最深处。
性器插得噗呲作响,肠液混浊着精液,从股缝溅出,洋洋洒洒落去了那柄秋绝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