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潺潺,破碎花叶落了满地。
夜深比剑闹出的动静颇大,裴钱浑浑噩噩阖上眼,不记得两位师兄终以怎样姿态退场。
再睁眼之时,裴钱发觉贺闲仍抱着他,洗漱着他的身子。
两人出了一场大汗,湿黏不堪。
贺闲不着寸缕,极温和地揉搓着裴钱的背,轻声道:“醒了么,要不再睡一会儿?”
温声入耳,像极了春夜和畅的风。
贺闲的阳器已经完全瘫软了下去,头部却仍含在裴钱股间。
贺师兄总是宽以待人,一向纵容裴钱,得以令这位小师弟愈加恃宠而骄。
裴钱向股间摸去,触到贺闲柔软的性器,忍不住上手捏了捏。
不再具有攻击性,软绵绵的,手感很好。
贺闲被捏得一愣,毕竟从没有谁能如此光明正大触碰他的私处,不由问道:“师弟若是喜欢,那便多捏一会儿。”
裴钱心疼师兄,回道:“师兄退出去吧,师弟早已心满意足。”
贺闲笑若桃李春风:“师弟总是嘴硬,底下那张小嘴同样紧紧咬着师兄,师弟可有半句真话?”
裴钱涨红了脸,他想一直含着师兄的性器,含一辈子。
贺闲的寝房打扫得极干净,像极了他那一丝不苟的作风。
自从两人分房而睡,裴钱也会趁贺闲不在,偷偷去他的床上滚上一滚。
洗漱完毕,想来也是累极,裴钱浑身赤裸地枕在贺闲胸口。
胸对胸,乳贴乳,股间还含着贺闲的物什。
只有小时候才能心旁骛地枕着师兄的胸膛入睡,裴钱怀念了许久。
可如今,两人一览余地交叠着,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呈现给对方。
橘色灯火摇曳,落在贺闲笔挺的鼻梁,像是落在浑黄暮色里的挺拔山峦,长眸之中荡漾着星点的光。
贺闲接连泄欲三次,几乎不曾停歇。
裴钱吸纳着师兄的元阳,只觉天府闷热异常,像一口迟迟开启炼化的熔炉。
他这副身体虽不能吸纳天地灵气,却能极为充分地吸收他人元阳为己所用。
贺闲修为高深,接连三次射出的精水都极为浓郁,想来也是不曾与谁双修过。
修仙之人多半辟谷,不需要进食。
贺闲却是在裴钱身上花去了大量体液,上床之前便又补充了大量水分。
此刻他挪着腰,面色不适。
裴钱即刻注意这点,关怀道:“师兄怎么了?”
贺闲捏了捏鼻梁,难以启齿道:“有些想解手。”
裴钱做了一个大胆决定,他决定收纳师兄的一切。
他戳了戳贺闲的腰肌,将掌心摁去了小腹处,认真道:“不要师兄抽出去。”
贺闲笑得奈:“可是师兄想尿尿。”
裴钱重复道:“师兄直接尿师弟里边!”
贺闲:“……”
既然唾液蕴含稀薄修为,那尿液里头必定也同样存在修为。
裴钱神色认真,不似在开玩笑。
贺闲抿了抿唇,一向拿裴钱没办法,只得由着他胡闹。
尿意袭来,贺闲的阳器充当着一根输送管道。
他尿的很慢,怕裴钱适应不来。
涓涓细流洗刷着肠道内壁,携带着贺闲的灼热体温。
裴钱只觉体内暖烘烘的,尽数将贺闲的尿液接入腹中。
他夹着穴口,不让尿液流出污染床榻,迫使尿液流经直肠,倒灌进了小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