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之人体内并污秽,实则贺闲的尿液清淡如水,并异味。
也是贺闲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尿液堵在铃口与穴道之间,舒爽异常。
裴钱拍了拍肚皮,发觉自己像一只恬不知耻的白皮罐子,吸纳着师兄的一切,极其满足。
他将脑袋埋入贺闲的发间,问出了一直想问的话:“师兄与裴钱双修,会后悔么?”
他能从双修当中获得对方修为,可贺闲呢,又能获得什么?
若说是交合时真情实意的快感,终有厌弃之时。
如此简单一个问题,裴钱脱口而出,贺闲却闭口不答。
贺闲早已与妙音谷的妙凝仙子定下亲事,女方身世显赫,妙音谷又与鹤栖山世代交好。
若能与妙凝仙子双修,修为必定日进千里!
喜事宣扬,世人皆道二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唯有裴钱蒙在鼓里。
贺闲出身卑微,却被世人称作天之骄子。
其中艰辛唯有他一人知晓。
鹤栖山大师兄举手投足间,总是气定神闲,一颦一笑间,又是别样的卓绝朗艳。
贺闲时常打碎了牙往肚里咽,他走过太多弯路,清楚知晓登仙之途难如登天。
他回避着裴钱的问题,扶正了裴钱的脸,强迫他与自己接吻,吮出淫靡水声。
他与妙凝仙子仅有一面之缘,或许这一面之缘连缘分都算不上。
妙凝仙子中意贺闲,话说回来,贺闲不过是个初出茅庐,名气稍显的毛头小子,自然应允。
思及此处,股间性器越发硬挺,欲火一触即燃。
贺闲折了桃花,沉溺在了裴钱的温柔乡里。
裴钱就好似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缠得他喘不过气来。
记得小时候,裴钱性征初显时,两人同睡一榻,裴钱以为贺闲睡着,战战兢兢吻着他的眉梢。
也是在那时,贺闲硬了。
他匆忙起身,满脸焦躁,当晚便与裴钱分了房。
贺闲也会自渎,毛毛躁躁套弄着自己的性器,迫使自己快速冷却下来。
他满脑子都是裴钱那张情窦初开的脸,想把他摁在自己胯下狠狠操弄。
那时候的裴钱不过十岁出头,他觉得自己禽兽极了。
如今两人交颈而卧,抵足而眠,做着爱人才做的事。
贺闲心底没有答案,他只会沉默地顶着胯,让身下那柄利剑,找到属于它的剑鞘。
裴钱骑在贺闲腰上,居高临下,能瞧见贺闲一丝不挂的样子。
胸肩宽阔,腰细腿长,股缝大开,性器昂扬。
贺闲不说话,直勾勾地盯着裴钱,目中满是野性贪婪。
裴钱双掌抵在身下人的腹肌,性器与穴口紧密贴合,连茎根都难看见。
他被顶得穴口发胀,已然传来痛感,求着贺闲放缓身姿,插慢一点。
贺闲充耳不闻,顶得愈深,恨不得将两只囊袋都塞入小穴当中。
裴钱忍可忍,俯身咬在了贺闲的胸口,可他又不忍师兄受伤,终究连牙印都不曾烙下。
他咬贺闲,贺闲咬他,直至满身牙印。
赴巫山云雨,承鱼水之欢。
贺闲高频率的抽搐着,情事终了,将他的傲人利器抽了出去。
这是他第四次射精,不似当初浓郁,汁液稀薄。
裴钱被插晕了过去,沉沉一觉睡至天明。
方一睁眼,他便急匆匆地摸去后穴,顿觉空虚,却被人细心擦拭过,不见狼藉。
天边未接晴色,贺闲披星戴月下了山,与人匆匆告别,一去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