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说！”咬金气得一拍桌子。
“不对，”艾亚发现一个问，“既是汇宝阁的伙计，还带着货，为啥不哄他吃饼变成驴？他带的宝贝不眼馋？”
“汇宝阁是卖一女人用的小玩的，不值钱，”三娘子抬了一下头马上又低下，“伙计拿他的一头瘦驴和一两银子，上一木梳，换的一头壮驴——不，换的郭子。”
“嘿，我砍！”咬金又要发火。
“等等，”陆一说，“除了郭子，是不是还害过人，害过多少人？”
“这……我记不清了。”三娘子抬了抬手了往后屋的门，“屋后、屋后有一个……”
“有个啥？”咬金厉声问。
“有、有个……人”
“着，我们！”陆一对咬金说完，和艾亚拿着神棍屋后跑。
穿过厨房和一间大屋子，屋后有一个牲口棚，里面拴着两头驴，瘦瘦的，中一头还小，比另一头得矮十厘米。
陆一用神棍捅了捅头大一的瘦驴，驴扭头了他一眼，甩甩尾巴，再没有一点变。
艾亚上说：“我试试。”也用自己的金棍点了驴一下，等了几分钟，还是没见变。
“这大概是三娘子用郭子换来的头驴，不是人变的。”陆一说着，绕过这头驴，又用金棍点了头小驴一下。
见头小驴身子晃了晃，慢慢趴下，身子变，不大一会儿，一个瘦弱的男孩从地上站了来。
“怎、怎了这是？”男孩眨巴眨巴眼睛，慢慢环顾着周问。
“不记得发生什儿了吗？”陆一问他。
“我、我记得早上来吃饭，吃着吃着就像睡着了，整晕晕乎乎的，像在梦，人让干啥就干啥。诶？这是哪？俺爹呢？”男孩忽抬头问。
陆一艾亚不该如何答，是轻轻叹口气，领着男孩到屋里。
“问吧。”陆一着跪在地上的三娘子说。
“是了，我来了，我睡着之在这儿吃饭来着，”男孩说，又问三娘子，“俺爹呢？”
“卖、卖了。”三娘子不敢抬头。
“啊！俺爹卖了？”男孩上抓着三娘子问，“咋卖的，卖谁了？”
“一伙胡商。”三娘子说。
“这、这到底咋儿呀？呜呜呜……”男孩急得哭来。
陆一和艾亚忙劝男孩，让他哭，后又三娘子让人吃饼变驴的儿告诉了他。
男孩听了，气得上对三娘子拳打脚踢，边打边哭。
男孩发泄了一会儿，陆一拦住他说：“算了，问问怎能找到爹，要找到了，我们就能让他变人。”
三娘子说：“伙胡商已经走了八了，怕是已经快到长安了。”
“啊？八了？”男孩又哭来，“俺和俺爹进城卖柴换米，俺娘还在饿肚子呢！呜呜……”
“哭哭，”陆一说，“我们要长安，帮找爹，快给娘送吃的。”
“叫什名字，爹又叫什？”艾亚问。
“俺叫刘小，俺爹叫刘。”男孩答，他连夜赶，“怕晚了俺娘饿死了。”
陆一和艾亚从背包里拿出面包和饼干让男孩吃，又给他带上一吃的和水，还抓了银币给他。让他骑屋后的驴走。男孩不骑，说：“俺们山陡，骑驴上不。”
送走刘小，咬金又要砍了三娘子，陆一艾亚拦住了。两人虽也觉得这女人该死，却见不了血腥的场面。
咬金气得转了个圈圈，伸手对艾亚：“拿来！”
“苦黑糖？”艾亚说着要背包里找巧克力。
“不是，怀里藏着的饼！”。
艾亚从怀里摸出半张饼递给咬金，咬金过来转身就往三娘子口里塞：“吃，不吃剁了！”
三娘子迫不得已，半张饼吞了下。不一会儿，见三娘子肢着地，慢慢变成了一头灰驴，还健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