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等他们认了眼前的事实后,纷纷向程咬金三人施礼:原来三是神仙哪!
陆一主说:“这三头驴就给你们了,分给丢孩子的人家,随便骂驱使。”
村民们又纷纷道谢,等村民们散去,已经是下半夜一点多了。
到院子里,艾亚拿金棍去捅了捅程咬金从村外牵来的那头驴,没有变化。
三人屋睡觉,很快就都睡着了,一觉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村民们送来丰盛的饭菜,吃过之后,按村民所的方向奔运河而去,去找麻叔谋。考虑到昨晚程咬金牵来的那头驴怕是跟不上三驴子和白龙马的度,便留给了高老汉,只是把辔头和驴鞍子带走了。
依旧是程咬金骑马,陆一艾亚同乘一驴。走不多远,便看到了运河工地。只见数不的民夫在兵丁的监督下忙碌着,挖一条又深又宽的大沟,引水之后就是运河吧?
三人刚靠近工地一点,兵丁们就怒目相向,等看到程咬金的眼睛比他们瞪得还大,还凶,就心虚了,转而去呵斥民夫们。
陆一见程咬金又要发怒,就招呼他:“快走,找麻叔谋是正事。”
他们到离工地稍远些的大上,纵马纵驴奔驰,累了就停下来找落单的民夫听听麻叔谋在哪,但是没有一个道的。
快到中午了,也没听到麻叔谋的下落。艾亚说:“我去问问。”
他让程咬金和艾亚原地等着,自己骑驴直奔一个监工的军士而去。到了跟前,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银币,想想又了去。
“喂,当兵的!”艾亚仰着脸冲那军士说,“对,说你呢,我是麻总家的,你可麻总现在何处?”
军士一听,赶紧哈腰说:“道道,就在前面十里处扎营,最大那个营帐便是。”
艾亚也不道谢,拨转驴头便走,军士连说:“慢走、慢走。”
三人又向前走了半个多小时,然看到运河工地边上有连片的营帐,大概十几个。稍微靠近一些,看到中间有个营帐最大,也最华丽,麻叔谋八成是在那里了。
让程咬金牵着驴马在边一棵树下等候,陆一艾亚各自背着一个背包,裹上隐身衣向最大那个营帐走去。
营帐门口有两个兵士守卫,陆一艾亚大摇大摆走进去,兵士丝毫没有察觉。
进了营帐,见里面有两个人,一个桌案后面的椅子上坐着个黄胡子,正破口大骂站在门口的一个将官模样的人。骂了一气,一挥手说:“给我滚!”
那将官愤愤地转身离去。
这黄胡子应该就是麻叔谋吧?陆一和艾亚猜想。只是两人互相也看不见,无法。
正猜测着,又进来个兵丁,端个大木盘在桌案上说:“总大人请用午饭。”
木盘里有酒有肉,黄胡子刚骂了人,也正生着气,看也不看,挥手让兵丁出去了。
这下,陆一艾亚能定那个黄胡子就是麻叔谋了,两人立刻行动起来,陆一跑到门外,朝一个站岗的兵丁使劲儿踢了一脚。
“哎哟!”兵丁了一声。
“啥事儿?”麻叔谋在营帐里问,抬眼向门口望去,艾亚趁机把半张烙饼在木盘子里。
门外的兵丁看了一圈,么也没发现,就了一句:“没事,大人。”
麻叔谋目,或许是饿了,伸手就抓盘子里的肉吃,吃了几口肉,又喝了几口酒,注意到盘子边上还有半块烙饼。
“嗯?”也许是以前很少吃饼,麻叔谋有些奇怪,却忍不住抓起饼来咬了一口,大概觉得挺好吃,又是连续几口,就把半块饼都吃了。
然后,麻叔谋就趴在了桌案上,张开了嘴。
“糟了,要学驴!”陆一心想,连忙学着麻叔谋的声音喊道,“谁都不许进来!”
话音刚落,麻叔谋就发出了“昂——昂——”的驴声,随后就变成了一头黑驴。艾亚挥手拍了驴嘴一巴掌,驴不了。然后掀开隐身衣卸下背包,从包里掏出辔头和鞍子,和陆一一起胡乱给驴套上,着驴让它站起来,两人爬上驴背,又裹紧隐身衣,赶着驴冲出了营帐。
门口的两个兵丁见一头驴从营帐里跑出来,愣愣地不道发生了么事。等他们反应过来,壮着胆子偷偷朝营帐里看的时候,陆一和艾亚已经骑驴跑到了程咬金跟前。
陆一和艾亚下驴,脱掉隐身衣,程咬金哈哈大笑,拍了那驴两巴掌:“这就是麻叔谋那狗东?”。
艾亚很严肃地说:“不要侮辱狗!”
程咬金一愣:“啊?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