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担心拖把,个儿宿舍就阿曹一人有鼻炎,其他人拖把不对味儿后会逼问我到底怎么事,后合伙儿找我算账。
我了个哈欠,望着上铺的床板,考着幼稚而实的问,我觉得,我在学习的努力度远远不排便,着着,我不自禁地失笑了。
楼上,传来人声鼎沸,学生们正在争恐后地洗漱。
我看着这一幕又黯然伤神起来,小学时我成绩优秀,邻居经拿我当学习楷模,批评他们家的孩子,说你看看人家小枫学习多好,人家起床那么早去上学,你也不比人家起得晚,人家学习那么好,你说你怎么混的?村里的一些孩子嫉妒我,我他们揍过几,因为我成绩太好了。
到这儿我笑了,苦笑着对自己说,生告诉我,人越长大越孤单,烦恼越来越多,成长没带给我们一种往的好生。
似乎现在的生总是不好的,好的生仿佛都是过去的?
现实告诉我,“现在”不怎么好,没有谁能告诉我,未来的好生到底在哪里,在大学吗?
老师们说,考上了大学等于是步入了天堂,天天睡大觉也没人你,大学自在,就是累到吐血也得考上大学。
妈的!隔壁大学的苏晨告诉我,大学不好混,宿舍里一群垃圾天游戏,搞得他失眠、崩溃。
我脑子里着乱八糟的问,着着累了,我又到宿舍睡着了,他们早走了,我进班的时候点四十了,正巧碰到班主,结罚占了一个早上,又贡献了块钱班费……
末到来之前的那段漫长而又短暂的时间里,校园其附近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太平。
在周四的宿舍卧谈会上,我们都感到纳闷儿,这几天没听到哪个家伙揍的新闻?
文祥哥说:“近二高风平浪静,平静的让人害怕,这太不正了。”
我说:“表面平静,背地里可能混乱,这几天怎么没见老邵,猝死了吗?”
阿曹说:“是啊,邵书记他妈怎么不见人影了?”
文祥哥冲我们摆摆手,说:“你们瞎操心么,闲着没事干,人家了吗?刘小力说老邵虚,到处中医补肾。”
我们哈哈大笑起来。
我咬了咬牙,恼火地说:“老邵的肾衰竭了吧?人在天在看,他利用职务之便和领导权威祸害了不少女生,必将遭报应!人在,天在看!”
耗子说:“不对,是兽在,天在看!”
时,一躺在床上沉默不语师兄突然说:“闭嘴!天下太平不好吗?你们这群孙子就是见不得太平,难明天地震了你们高兴吗?睡觉……”
我说:“闭上你的乌鸦嘴!”
我们东一句一句地扯着,大家扯着扯着睡着了……
师兄“事如神”,然地震了。
自古以来,平原地带少地震,二高地震之事史无前,本地震发生之前毫无征兆,太突然了。
时间大概是凌晨一点多,我们在睡梦中感觉到床突然晃动了几下,随后又听到楼下一片哗然……
“地震了!地震了!……”那是校领导冒死一楼、二楼的重点班、优班的学生逃的声音。
待到他们全地跑到操场十多分钟后,我们楼普班的学生听到有人拿着大喇嘛在楼下大喊“地震了”。
几个大嗓门的体育老师站在操场中央,嘴八舌地喊着“地震了”、“楼上普班的同学们睡了”……
靠在床边的我一个吵醒了,开窗户,睁开眼朝下一看,洒满月的操场上人山人,黑压压的一堆人头。我吓呆了,叫醒了着呼噜的阿曹,阿曹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说了句“这不是在梦吧,操场怎么那么多人?”
为验到底是不是在梦,我跳下来床,扇了阿曹一巴掌,我问他:“感觉怎么样?”
他精神了,骂了句:“疼!枫子你有病吧,我干么?”
不是梦,我擦!我大喊一声:“地震了!大家掀开子,拔腿就往外跑,我跟在后面。”。
楼上乱作一团,楼梯上十几个雪白的大臀压成一堆,他们焦躁不地扭动着,犹如蛆虫,有的屁股踩在下面,人声、脚步声、骂声混为一体,听不他们在说些么,地震带来的恐惧弥漫在个楼,人的逃生欲相当烈。
我退宿舍,了自己一巴掌,使自己冷静下来,时下楼,倒霉的话可能踩在楼梯上,那可就变成生生的肉饼了。楼的普班学生数量不少,其中不乏一些四肢发达、肥头大耳的体育生,从楼能着跑到一楼的风险太大,竞争太激烈,楼梯的太过狭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