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院长说可以帮你改变修武资质？那真是太好了，如果真的可以，以后表哥你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修炼了！”林清颜很兴奋的道。</p>
此时已经是中午，柳子衿和三女正在厅中吃饭。</p>
韩昭雪很好奇柳子衿去周曼殊那里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因此让他一一道来。他没办法，只能随便说了说。</p>
听到他说周曼殊有给他改善资质的想法，林清颜立刻很兴奋。毕竟这是一个修武为尊的世界，柳子衿在墨家方面再厉害，也总让人觉得有所欠缺，有所遗憾。</p>
但韩昭雪对于周曼殊的话，却有些质疑:“武道在未传入我们南陆之前，在北陆就已经有不知多少万年的历史。可是之前可从没听说过，人的资质是可以改善的。周曼殊是不是在瞎编啊？”</p>
林清颜不满道:“昭雪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周院长呢？她想给表哥改善资质，是件大好事嘛。能成最好，不能成也怪不了谁。怎么能怀疑她是在瞎编呢？而且，我觉得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通过努力不能做到的。人生了病可以治好，为什么资质不行就不能改善呢？我相信表哥终有一天，是可以像我们一样，没有阻碍的修习武道的。”</p>
韩昭雪看了柳子衿一眼，道:“我没说人的资质不能改善……只是觉得没那么容易。就算周曼殊这次不行，我觉得以后也肯定可以找到其他的办法。子衿你在墨家方面那么厉害，要不有时间研究一下，看能不能通过原理学，改善一下自己的资质？”</p>
“人体那么复杂，资质的问题，哪是我随随便便就可以解决的。曼殊姐是医道的行家，如果她都不行，我肯定更不行。不过，一切看命吧……反正我现在也不是那么看重什么修武不修武的，习惯当一个废柴了。”柳子衿道。</p>
林清颜道:“表哥，你可不能这么说自己。就算你不能修炼，也不是废柴啊。你很厉害的好嘛！”</p>
韩昭雪感觉自己刚才说的话确实有些打击人，虽然原本是质疑周曼殊的，但最后受伤的却好像成了柳子衿。于是她改口道:“周院长怎么说也是鼎鼎有名的大人物，想来也不会随便说些不负责任的话。既然她说前人留下的笔记上面有这方面的内容，那肯定就是有的。栖梧学院向来以医道闻名，她又是院长，此道造诣更是少人能比。说不定，她努力一钻研，灵感一现，真的能找出改善资质的方法也说不定。我对她有信心。”</p>
柳子衿哭笑不得的看着她:“你啊……行了，不用安慰我了，我是那么容易受伤的男人么？吃饭，吃饭。”</p>
于是几个人都开始夹菜吃饭。</p>
韩昭雪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周院长有说改善资质的那种方法是一次完成还是需要多次进行么？”</p>
柳子衿道:“这个倒是没说，不过，有什么区别么？”</p>
林清颜也疑惑的看着韩昭雪，不知道她干什么问这个。</p>
韩昭雪摇头道:“没事，随便问问。”</p>
随便问问？</p>
柳子衿总觉得没这么简单。</p>
可是，一次完成和多次进行，区别到底在哪里呢？</p>
……</p>
……</p>
第二天一早，周曼殊的那辆马车便再次来到了春风坊。</p>
一如昨日一般，三女站在院门口，目送他上了马车。</p>
韩昭雪双眼中充满忐忑，心中七上八下，想必在柳子衿回来之前，她都要一直保持着这种状态了。</p>
而柳子衿也没好到哪里去。</p>
他心里很没底。</p>
虽然这么说或许有失偏颇，但女人确实大多都有点小心眼儿。直接跟一个女孩子，而且还是尊贵的公主殿下说我其实并不喜欢你，只是拿你当个挡箭牌……他实在不知道会落个什么下场。</p>
可这件事情却必须去解决，容不得他逃避退缩。</p>
他只能祝自己好运。</p>
马车到清静院的时候，是上午九时一刻左右，周曼殊沏了一壶茶，道:“喝完茶再过去。”</p>
柳子衿有些着急:“不能现在就过去么？”</p>
“怎么这么没有定性？这么急吼吼的，能办什么事？”周曼殊不满的道。</p>
柳子衿道:“还真定不下心。”</p>
“公主的鸾驾一刻前才到白云庵，现在估计正和净心师太谈论佛理，这个时候过去，是见不了她的面的。”周曼殊道。</p>
柳子衿问:“公主经常去白云庵么？”</p>
周曼殊点点头:“从十年前开始，每月都会去白云庵几次。我在那里也见过她几回，所以对于她在什么时间做什么事情，差不多也有些了解。一个钟头之后，我们过去，那个时候差不多是她和净心师太谈完佛理，坐在一起喝茶闲聊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再过去，时机正好。”</p>
柳子衿点头:“麻烦曼殊姐了。”</p>
“都说了不要这样客气，你在心里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你姐姐？”周曼殊不满的道。</p>
柳子衿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实话，短时间内还真适应不过来。”</p>
“没事儿，时间长着呢，慢慢适应。”</p>
“嗯。”</p>
周曼殊捏起一块糕点放到嘴边咬了一口，然后道:“你昨天走后，我去学院找到那些前辈的笔记仔细看了看。研究过后，发现有一个办法在医理上行得通。只是具体行不行，我还需要再研究一下。”</p>
“不急。”柳子衿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