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解释了这一通,因为白应武在场的缘故,他只说这些话是一个世外高人告诉他的,后世虽没有炼气士但是阐述武道的言论还是有很多的。两两对比,尤便得出了上面的结论。
毕竟尤不是炼气士,也不像那些武者一样从无到有的刻苦练功。
尤暗自摸了摸口,他的一切都是时间之轮给他的。他体内的金色源力,让他直接跳过了修炼的过程,达到天生圣人的程度。
尤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武学天才,这一切的一切背后一定有一个原因,只是他不知道,所以答案需要他自己去寻找。
白应武连连称奇,逆天改命之说,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原来这就是武者之道,果然与炼气士一道大大不同。
但白应武也没有觉得尤说的是错的,阿凝的命数确实是增长了一些。炼气士虽然各脉尽不相同,但却无一能改变人的命数。
炼气士寻找自己的传承极为艰难,因为天命所归的人毕竟是少数,不然白子墨也不能得到那个游方术士的
传承。
传承何其珍贵,但若是失传,就烟消云散了。
白应武便是这天命之中的佼佼者,天资心极高,他一下就看出了武者之道的潜力。
试想一下,万千武道之士,该是何种盛况
只是这炼气一脉,怕是要没落了。炼气一脉太难,武王伐纣之时,炼气一脉达到鼎盛,八百年过去,炼气一脉快要凋零殆尽了。
不过好在这武者出在他白国,若是他白士人人练武,当大兴于世啊!
“白将军,我需要闭关一次,这边就劳烦将军了。”阿凝拜托道,她的沧海归元还需要一些时间完善。
“徐将军安心闭关即可,白国的未来还要仰仗将军呢。”白应武也不再多留阿凝,不仅白国需要她,他的儿子子墨也需要阿凝用内力救治。
尤也准备离开城楼去找个地方养精蓄锐,却被白应武叫住了:“先生,留步。”
自从尤的训练方法在战场上奏效之后白应武对他的态度就客气了些,更是因为他救了白子墨,现在更是白应武的座上宾。
虽然尤现在没有军职,但是白应武下令所有人见他当以副将之礼对待。
“白将军有事”尤还了一礼,几番接触下来尤早已发现外界对白应武的评价有误。
白应武是一个心忧白国的将军,有真正的大将之风,断然不会兴那起兵谋反之事。
尤想起初时见白子墨谈论他父亲,明白白子墨为何自嘲。他们父子一心为了白国,却仍然堵不住那悠悠众口。
“方才先生一席话让白某眼界大开,是我眼拙了,先前怠慢了先生。”白应武抱拳施了一礼。
尤急忙还了一礼:“白将军不必如此,我没啥的。”
“先生大度了,敢问先生高才,为何到我白国为奴呢”白应武以前没有太过关注过尤,全是白子墨一力担保他,却是他儿子比他有眼光多了。
“马失前蹄,不提也罢。”尤摆摆手,他好想告诉问他来历这些人,家住哪哪哪,自己要去哪什么的。
可是他没有家,也没有要去的地方。
“白某看先生也是个武者吧,不知为何我竟看不到先生的命数。”白应武施展看命数的本事的时候顺带看了一眼尤,这一眼就让他毕生难忘了。
命数再弱的人,也当如萤火一样。若是丝毫命数皆无,那当是个死人。
以前尤不起眼,白应武并没有用此术看过尤的命数。白子墨更是大大咧咧,即便看到了,也没有往更深处去想。
尤的命数是一片虚无。
命数不是用看的,而是一种感觉。当初白子墨只是感觉尤命数很弱便断定尤不能炼气,没有深入的去探究尤的命数。
可是白应武不同,他的修为更高深,感觉到的东西也
比白子墨更深刻。
在白应武看来,即便是将死之人,其命数也不会比初生之时弱多少。当这人死去,命数才会如灯火一样霎时熄灭。
但是尤,他的命数自始至终就是这样,处于熄灭的状态。
“白将军既然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尤苦笑,他不是炼气士,对这些并不了解。
他也是刚知道自己的命数是一片虚无,可是他感觉不到异样,也许是实力未到的缘故。
尤的体状况他自己最清楚,本就是像破麻袋一样被时间之轮缝合在一起的,虽然生命无碍,但是这一的伤疤,就是道伤未愈的证明。
也许他的命数早已结束,此时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将军,敌营有异动!”一个士兵出声打断了尤和白子墨的谈话,两人顺着士兵的手向对面的陈国大营看去。
只见数百个着上的士卒结队走出陈国大营,他们扛着一根根圆木,在两军之前搭起了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