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明月说,“仗着老爹阮老爷曾做过朝廷大臣,后来归隐滢河,阮二公子可称得上是滢河一霸,整个一花花公子,只知道吃喝玩乐,一天到晚尽在花船上鬼混。”
“阮老爷……”薛风陡然间面色严肃起来,眼帘收缩,口气生硬地说,“他……他可叫阮禄”
“阮禄!”明月惊讶地应道,“清风哥哥,你认识阮老爷”
“不认识。”薛风说,“不瞒妹妹说,我这次来,肩负着重大的使命。”
“使命!”明月脱口道。她一刹那上下打量着清风哥哥,好像要重新认识他,她稍后谨慎地说:“敢问清风哥哥,你肩负着什么使命”
“除掉阮禄!”薛风说。
“哦……”明月道,“哥哥跟他有深仇大恨”
“不是我跟他有深仇大恨,而是我的少主人。我之所以来滢河,就是奉少主人的密令要除掉这个阮禄。”
“是吗哈哈。”明月笑了,转而她说,“阮禄这个老匹夫,也真该遭霉运了。”
“为什么”薛风不解地反问明月妹妹,“难道他也惹了妹妹”
“他倒是没有把我怎样。”明月说,“我只恨没有像清风哥哥这样练就一身武功,要是我会武功,我早就给这老匹夫颜色瞧了。”
“明月妹妹,你说的话让我一头雾水。既然你跟阮禄没有过节,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呢。”
“哼!”明月说,“他没有把我怎么样不等于我不恨他。”顿了顿,看了一眼呆愣的清风哥哥,明月才又说:“我是替我落难的零落妹妹鸣不平。”
“零落……”薛风心头一颤,好熟悉的名字,好像之前听到过这个名字,忽然,他记起是在虎府,家丁们暗地里言笑的时候,说过新近府里来了一位名叫零落的出自滢河的貌可倾城的舞姬。
“怎么这么巧!”薛风像似自言自语,又像似在对明月妹妹说,“她们的名字都叫零落。”
“谁又叫零落”明月见清风哥哥神经兮兮的,追问道,“她在哪儿她会不会就是逃出虎口的我的零落妹妹呀”
“谁知道呢”薛风微微仰起头,遥望着盘旋在滢河上空的一只老鹰,若有所思地说,“我不过只知道她的名字也叫零落,是我少主人府上的舞女。明月妹妹,你说巧不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