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落妃笑了,差点笑出声,她赶紧抬起右手捂住嘴巴,冷静下来才又郑重地说:“大帝的涎水,也就是陛下的口水,是吗”
“嗯。是的。”虎千岁微微点着头,轻声道。
看着温情脉脉的虎千岁,他当下的表现,真的跟他这个健壮的汉子表现出的粗犷的气质截然相反,活脱脱一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的神气。在落妃的记忆里,她在虎府的那些年,少主人一直都是这般温和地待她的。
“好的。千岁,我记住了。”落妃娘娘没有多想,她就答应了。在她看来,少主人既然有求于她,她必须尽力,不需要考虑其他的。即使少主人把她献给了大帝,她的心里,她依然爱着这个一对眼睛细长,鼻如悬胆,面相威严,凛然不可侵犯的男人,尽管他已不再年轻。
“重天谢过娘娘。”话毕,虎千岁毫不犹豫地即刻转身,看天色,已临近辰时,到上早朝的时候了,他没有再说一句话,毅然决然地连头也没有再回过一次。
望着少主人的背影逐渐远去,落妃娘娘愣愣地站在廊亭里,泣涕涟涟。
少主人敢冒《九州律典》的禁忌前来找她,零落觉察到了少主人需要龙涎的迫切性,自打进宫,少主人还从来没有私底下找过她。
来到宫里已经有些年头了,在虎府,她和少主人处得挺融洽的,少主人把她献给大帝,临分别,少主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舍不得他,把她拥在怀里。
在他的记忆里,少主人还最后一次把她摁倒在他俩之前经常一起媾和交欢的床上,她强忍着他的粗野,任随他在她那光滑如脂粉般细腻柔嫩的身子上畅快淋漓地宣泄他的野性。
少主人要龙涎,她没有问他要龙涎干什么,在宫里待久了,她看得出,不该问的话就别问,否则,知道得多了,难免引火烧身。
龙涎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不过是大帝的口水。少主人难得见我一回,光说他需要龙涎,却只字不提照儿,他也挺能沉得住气的啊!
要不露声色地弄到大帝的口水,还得使点手腕。落妃娘娘在这天大帝早朝之后来御花园,她用七弦古琴弹奏完一首《高山流水》,忽然,左手撑着额头,右手捂着心窝,嘴里发出轻微的。
这下可惊扰了大帝,他赶紧起身走近爱妃,询问道:“爱妃,怎么了”
“我……”落妃很难受的样子,有气无力地说,“陛下,落儿又感到心口隐隐作痛,怕是老毛病犯了。”
“是吗”大帝惊讶地问,“老毛病了怎么以前没有听爱妃说起过”
“从落儿来宫中,蒙陛下宠爱,落儿间或也犯过心疼的毛病,为了不影响陛下的心情,犯病了,落儿就强撑着,所以,陛下才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