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啊!”大帝道,“我叫太医院的太医来,给爱妃会诊一下,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陛下,落儿谢陛下的宠爱。”落妃娘娘说,“不用了,陛下。落儿的病落儿心里有数,曾在民间落儿找大夫看过,大夫说要想减缓落儿的痛苦,得有龙涎才能根治。不然,落儿犯病之时,只有强忍痛苦,熬到病痛过去。”
“龙涎”大帝爱怜地拥着爱妃,说,“龙涎为何物爱妃赶快跟我说,我差人弄来就是。”
“龙涎……”落妃犹豫过后说,“龙涎就是……就是陛下的口水。”
“哈哈。”大帝帝枯笑了。笑过之后大帝说:“我当是什么稀罕之物呢,原来不过是我口中的口水。哈哈。爱妃安心就是,我这就给你。”话说到这里,大帝赶紧又问爱妃道:“这……这口水有何用”
“用来服食。”落妃仍然很痛苦的样子,但是她强装笑颜,说,“用杯子装着,一日两次,早晚各一次把陛下的口水服食了,一些时日之后,落儿的病就会治愈。”
“好啊!哈哈。”大帝笑了,他像个孩子,这一刻,落妃看着像个孩子似的的咧嘴笑嘻嘻的大帝,她的心真的疼了。
落妃娘娘的心里有一本经,这就是帝枯大帝待她没说的,她感谢她这一生先后遇到了三个男人,第一个男人赵不韦,把她从火坑里救了出来;第二个男人虎重天,在虎府他俩不是夫妻,胜似夫妻;第三个男人,也就是大帝帝枯,在景妃娘娘逼迫离开大帝之后,逐渐的在大帝的心目中,把她当景妃娘娘宠爱有加。
尽管在大帝心目中的分量不如景妃娘娘,她回想自己在滢河花船上卖笑卖唱的寄人篱下的舞女生活,她知足了。然而,帝枯大帝越是对她好,落妃娘娘越是问心有愧。
照儿来了,他见母亲心疼,也着急得很。问母亲如何才能只好心疼病,母亲望着父皇不作答,他又问父皇,大帝慈爱地瞅着皇子,把治疗爱妃的药方对皇子说了,照儿当即给父皇跪下,请求父皇说:“父皇,我的好父皇,快点救救母亲,好让母亲早日祛除病痛。”
帝枯大帝微笑着应道:“照儿长大了,知道心疼母亲了。”
时光真快,帝枯大帝让皇子起身,不由得感慨道:“照儿转眼间也都十六岁了啊!”
大帝不过触景生情随口说说,听者有心,落妃娘娘心中一颤,她听得出大帝心里的苦衷,他即使从来没跟她说过,陪侍大帝这么多年了,从大帝不起眼的一言一行,她多少还是懂得陛下的心思。
惦念景妃娘娘,多年来,大帝念念不忘的是景妃娘娘。夜里,大帝在梦中有时还会叫出京娘来,不言而喻,景妃娘娘在大帝心目中的地位不是她人想取代就取代的。
落妃娘娘至今都想不通,为什么景妃娘娘会生下一对狸猫来,这事当时在宫廷里暗地流传,轰动一时,也就是因为这件事,太皇太后才勃然大怒,认为景妃娘娘生出两只雌雄狸猫,是不祥的征兆,是对皇家的大不敬,不经孙子帝枯大帝的同意与否,赫然就下懿旨把产后才几日的景妃娘娘打入了冷宫,关进了落花苑。
“陛下心里还在牵挂着景妃娘娘。”落妃娘娘干脆把话挑明,她认为把话挑明了,免得大帝闷在心里难受,她从不介意大帝对景妃娘娘浓浓的爱和深深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