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岁!千岁!千岁……怎么了千岁!”听到铁铮的叫喊,虎千岁像似从睡梦中刚刚醒过来,又听铁铮急慌慌第跟他说,“那个和尚……那个和尚,把功遂侍卫带走了!千岁,快看!”
顺着铁铮手指的方向,虎千岁、步天行、香凝,还有朱雀门上的众卫士,都眼睁睁看着癞头和尚不知施的什么法术,让昏厥的功遂站在他的身后,一起御风飘向了东方。
“阿弥陀佛!”声音像似从遥远的天边传来。虎千岁遥望已经飘向阳山之巅的癞头和尚,他和功遂已经缩成了一个小黑点,这是癞头和尚在跟他说话,“千岁!阿弥陀佛!我带遂儿走了!多谢千岁这些年来替我照看遂儿。后会有期!南无阿弥陀佛!”
“癞头和尚原来是……是遂儿的师父呀!”虎千岁这个时候才恍然大悟,以前,他听功遂提起过他的师父,但是每当说起师父癞头和尚,功遂总是轻描淡写地说一说,从不深说。
虎千岁也只知道功遂有那么一位癞头的和尚师父,他刚才怎么就没有想起来呢他之所以答应癞头和尚把功遂带走,是看在癞头和尚能救飞雕和卫士命的份上,从这点看,癞头和尚至少不是恶人,因此让他带走功遂虎千岁放心他不会伤害功遂。
相比飞雕卫士受到伤害的程度,功遂受的伤要严重得多。功遂不但挨了阴不邪的霹雳掌,还中了螫禽的五毒索魂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步天行把功遂背上朱雀门,虎千岁仅仅瞟了功遂一眼,当时他的心就凉了,他都不敢打包票能否把昏厥跟死人已经差不多的功遂救活。
现在好了,在没有确认癞头和尚身份之前,他虽然看出癞头和尚不会加害功遂,但是望着癞头和尚把功遂带走,他的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替功遂有些担心,毕竟人心难测,她怎么能轻易相信癞头和尚不会加害功遂呢他是谁他为什么要执意带走功遂呢
铁铮把他从愣怔中喊醒,他遥望御风而去的癞头和尚,心里不免后悔,但是太迟了,在他的眼里那癞头和尚简直跟神仙一样,御风而来御风而去,倘若他不是神仙,也一定是得道的高僧。当癞头和尚从遥远的天际传话给虎千岁,虎千岁悬着的心这才踏实了。
心事重重地骑着飞雕从朱雀门刚回到宰相府府邸,京兆尹叶啸林急匆匆前来向虎千岁汇报说:“千岁,微臣在出事之后,立即带兵封锁了整个京城,认真对进出京城的行人进行严厉盘查,尤其重点对江湖中人进行了查察,并同时约会了廷尉署的廷尉薛风,把打擂发生的事跟他说了,薛廷尉立即派出大量人手对芒山骷髅门的蚀骨等要犯进行侦探。
据反馈的消息,芒山骷髅门掌门蚀骨自现身以后,未见其出入京城。廷尉署打探到蚀骨带着众弟子隐匿于龙江南岸的龙山北麓,可能还牵涉到龙江鳄怪,蚀骨似乎跟龙江鳄怪有交往。”
“是吗”虎千岁随口应道,“我就说嘛,蚀骨怎么敢如此胆大妄为原来是他又攀上了龙江鳄怪!好!好啊!龙江鳄怪我见过,也就那样。他变化成一团墨色云团想要困住我,结果呢我虎重天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哼!蚀骨,你个老匹夫!我虎重天绝对不会放过你。”稍后,虎千岁咬牙切齿地说,这一次,半路杀出蚀骨搅了他的好事,使他功亏一篑,他本来就憎恨蚀骨,这样一来,旧恨添新仇,他把蚀骨乃至整个骷髅门恨得要死。
听完叶啸林的汇报,虎重天再跟叶啸林密谋一番之后,他俩才走出内室,叶啸林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