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萧英就要被那拳头给打中,唐玄录动了,他脚尖一点,顿时出现在萧英身侧,然后左手一带,右手一推,将那胖子一拳牵引了出去。
胖子收劲不及,立刻像滚葫芦一样跌倒在地,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快给我揍他们”。
两名大汉见状当即就要上前大打出手,这时一队捕快摸样的人走了上来,大声喝道:“你们都在干什么,快住手?”
等他们看清倒在地上的那人是县令之子后,当中一名40多岁的捕头赶紧快步上前搀起那名胖子,小心翼翼的说道:“公子,你没事吧”。
那胖子一见来人当即吼道:“闫三,快给我抓住他们,他们竟敢打我”。
“是,少爷”,那名唤作闫三的捕头当即长身而起,手握腰刀,冲着唐玄录和萧英走来,待到近前,看到两人衣着不俗,不由神色一顿,他可不同于坐在地上那名二世祖,知道有些人不好惹,顿时双手抱拳道:“不知两位,为何当街打人”。
“打他还是轻的,当街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萧英眼睛一瞪厉声说道。
“不知两位如何称呼”,那名唤作闫三的捕头继续问道。
“闫三,啰嗦什么,怎么还不赶紧捉拿人犯,小心等我回去,在父亲那里告你一状”,那名摔倒在地的胖子见状继续大声吼道。
闫三明显犹豫了几下,然后一抱拳,冲着唐玄录两人说道:“得罪了”,说罢抽出长刀,正待上前。
这时,身后人群中突然传出了一声厉喝:“你们好生大胆,竟敢对官学生员动手,小心你们的脑袋”。
听了这话,闫三手中的腰刀一顿,放了下来。
然后转头向后望去,但见一群士子围了上来,当中那人长眉入鬓、容貌俊朗,正是阮郁。
这时倒在地上的那名胖子也意识到了不对劲,赶紧爬了起来,躲到闫三身后嚷嚷道:“你们,你们,就算你们是官学的生员,也不能当街随便打人”。
这时,萧英也是怒急反笑指着胖子的鼻子骂道:“你个死胖子当街调戏民女,还倒打一耙,就是你爹也护不住你”。
“你,你,你敢大声咆哮朝廷命官,可敢报上你的名号”那胖子继续哆哆嗦嗦的说道。
“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萧英是也”
“好,你给我等着”胖子见势不妙,撂下一句狠话,一溜烟的跑掉了,众士子无不哈哈大笑。
这事本来大家只当做是一个笑话,谁也没放在心上,谁知第二日一大早,官学门外,就有一女子蓬头垢面的在哪里哭诉,言道:“昨日,自己被官学一名叫做萧英的生员给强暴了”。说得是那样的言之凿凿、哭得是那样的伤心欲绝。让人不得不信。此事当即惊动了官学的教习及院长谢谓。
当谢谓听到这个消息时,脸上表情十分好笑,简直有点苦笑不得,但禁不住周围人的劝说,不得不将萧英唤来,当面对质。
萧英乍一听到这个消息,也是火冒三丈、委屈至极,心道:“这到底是谁在针对自己,我就算是想强暴那人,也得有那个能力和工具呀,看我不当众揭穿你这小人。“
唐玄录更是有点莫名奇妙,因为萧英昨日归来后,一直和自己在一起,中间哪也没去,可见一定是有人陷害萧英,那么这个人是谁,再联系到昨日萧英H县令之子的冲突,唐玄录顿时了然,便也跟着萧英走了出去。
待两人到了官学门口,唐玄录和萧英当即认出跪在地上的女子就是昨日两人救得那名女子。
而那名女子见到萧英后,开始大声嚷嚷道:“就是他,就是他强暴于我,还将我父打得卧病在床,呜呜,呜呜”,说罢哭得更加悲切起来,以至于谢谓都认为如果萧英不是女子,肯定是他干了此事。
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怀疑目光,萧英百口莫辩,不由大声解释道:“小娘子,你莫要冤枉好人,昨日,还是我等救了你,你怎么能这样”,说罢,眼睛顿时红了。
而地上那名女子继续不管不顾大声嚷嚷道:“就是他,就是他,请各位青天大老爷为小女子做主,呜呜,呜呜”。
此时人群中也开始传出了嗡嗡的指指点点之声。
萧英见状,不由急怒攻心、眼见就要落下泪来。
此时,唐玄录倒是发现了一丝端倪,他看到那名跪地女子虽然言谈举止与常人无异,但奇怪的是眼珠子不会动,双眼无神,就如同提线木偶一样,不由心道:“难道是邪术害人”。
想念到此,唐玄录当即上前,冲着在场众人拱手一礼说道:“院长、各位教习和同学,我当可为萧英作证,昨日踏青归来,他一直未曾出门,怎会犯下如此恶事,可见有人陷害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