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太子争霸赛就这样开始啦(2 / 2)

小精豆子一听,眼睛一亮,忙把“迷伞菌”像举雨伞一样举过头顶说:太好了,太好了,有了你,你姐我再也不怕被晒黑了。真没想到,最懂女孩心思的不是天帆哥,反倒是我弟弟。就凭这,姐收了你。来,跳进姐的手心里吧。

但见小精豆子一松手,“迷菌伞”一个自由小落体,就入了小精豆子的掌中。

待与这些故友见完面后,司马光说话了,只听他对我说:箫太子,太子争夺赛定于七日后在无界山的屏峰谷举行,太子还有七天时间,可以静养静养。

从刚才轻松愉快的情境回到不得不面对的现实,我有些恍惚地对司马光说:我非去不可吗?

司马光意味深长地说:箫太子也可以不去,可不去的后果,想必箫太子也能预料到。

我叹口气道:我算知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真正意味了,都是被逼出来的。

林莞尔在旁边插话道:天帆哥,你若不想去,咱们去竹林归隐即可。

小精豆子也插话说:天帆哥,不如去我的开心岛隐居吧?

我摇摇头说:不行啊,此时的“隐”就是“引”,不仅引火烧自己的身,而且还引火烧别人的身。莞尔,我去赴这个太子争夺赛之前,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林莞尔贴心道:我什么都能答应你。

我答道:你和小精豆子不能去观赛。

小精豆子反驳道:凭什么呀,你还不知道我,最爱看热闹了!再说,我和林姐姐兴许还能帮助你呢。

林莞尔为难地说:你自己一个人去,让我们怎么安心?

这时但听司马光对林莞尔她们说:请姑娘们放心,我们清凉学院也会派人过去的,到时我也会亲自过去观赛。必要的时候,我们会出手帮助箫太子。

我看了看林莞尔和小精豆子说:听到了吗?有司马老师他们,我有何虞?

这时,司马光突然对小精豆子说:小精豆子,在等你天帆哥回来的时候,你可以尝试玩一下你的小光眼通里的儿童游戏。

小精豆子一听小光眼通里竟然有儿童游戏,便好奇地问司马光:光爷爷,里面都有哪些儿童游戏呀?

司马光如数家珍地说:游戏太多了,数都数不过来。我就拣我开发的几款小游戏跟你说说吧。你知道七巧板吗?我这里有“七光板”,比七巧板可好玩复杂多了,“七光板”的闯关有一千多关呢。

小精豆子拍手道:太好了,还有什么游戏呀?

司马光接着说:你知道魔方吧,我这里有“光魔方”,“光魔方”也有一千多关;我这里还有“光人”系列游戏,你甚至都可以将自己变成一个“光人”置身在游戏中,与“火柴人”、“鸟人”、“灯笼人”等各种各样的人对决。

小精豆子这是满足了,可林莞尔怎么办?

司马光看着对我既担心又不舍的林莞尔说:林小姐,你虽然也去不了,但我们光学系新近开发了一套“超5r”系统。你在这里观战,就如同置身于“太子争夺赛”中。

小精豆子抢答道:我知道,是vr影院!

司马光摇摇头。

小精豆子又抢答道:是vr眼镜!

司马光又摇摇头。

这时,司马光背后的司马钟告诉小精豆子:是家父新近研发的“超5r眼贴膜”。只要你们贴上这种眼贴膜,就如同身临其境。

妈呀,真有司马教授的,不愧是光学大师!

虽然林莞尔一百个不放心,小精豆子也极其不乐意,但七天之后,我和司马光及其清凉学院的部分老师,还是留下了她们,向无界山进发。

听司马光说,无界山屏峰谷最早曾经坐落过一个书院,书院的名字叫太初书院,后来书院里面形成了三个流派,三派逐渐从太初学院搬出,分别成立了厚黑学院、正大学院和清凉学院。

至于他们为什么分成了三派,三派又为何各自为战,因为年代久远的缘故,已无从考证。

但因为太初学院的旧址还保存着,那些被时光斑驳了的讲经台,静修室,辩论场还依稀见证着当时百家争鸣的学术氛围和繁盛景象。

瞻仰和凭吊了一番太初学院的旧址后,司马光带我们穿过荒废的后园,走进一个廓大的旧殿堂,殿堂上镌刻的殿名似乎写着:“无始”二字,两边也应该有一副联,左联能看清的字是:无中生有易;右联能猜出的字是:有中生无难。

走进第一殿,但见殿正中供奉着一尊巨大的师尊像,然而没有头。虽然年久失修,但很明显,当时开始雕刻时,就是有意没有塑上头。

我奇怪地问司马光:这个无头师尊像供奉的是哪一位师长呀?为什么当初雕刻时,不雕刻上头呢?

司马光解释道:之所以是一个无头师尊,其目的是告诉我们,人真正的老师是自己,只有自己才能教化自己。不信,你拜拜这尊师尊像,你看看你会看到什么?

我一听,虔诚地拜了三拜。当我抬起头时,奇迹发生了,那尊师尊像忽然有了一颗巨头,而那颗头颅正是我箫天帆的头颅。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忙问司马光:您拜了之后,那颗头会不会换成您的?

司马光微笑地点点头说:这正是先师们高妙的地方,他们兴办教育的真正目的是使每个人都成为自己的老师,如此,又何愁这个世界不大同?!

我倾慕地说:先师就是先师,果然不同凡响。

走进第二殿,却见殿中央供奉着一个巨大的铜镜。

为什么说是供奉呢?因为在铜镜的下面摆放着已缠满蜘蛛网的铜烛台和用来下跪的汉白玉跪台。

按道理正殿应该摆一尊“至高无上”的塑像才对呀,为什么要摆放一个大铜镜呢?我很不解地问司马光。

但听司马光答道:箫太子,你看看铜镜里有什么?

我朝铜镜里试着看,发现除了我的影像之外,没有别人。

更引发我不解的是:明明司马光他们就在我身边,而且论他们站在铜镜的位置,铜镜里也完全应该有他们呀,可铜镜里为什么偏偏只有我一个人呢?

这还不算,关键是我在铜镜里的形像竟然无比高大威猛,比现实中的人要大n倍,而且铜镜里除了我,连我周边应该被照进去的背景也没有。奇了怪了,莫非有什么寓意?

司马光见我大惑不解,便说道:箫太子,这个世界对于每个人来说,除了自己,还有谁?谁又是自己?你又在拜谁?谁又在拜你?

我一听,恍然大悟,一种不可言说的喜悦涌入心中。

可正当我沉浸在这种喜悦还没有多久时,铜镜里居然出现了一系列“我”的交叉重叠影像

这些看似重复实则各有不同的“我”的影像的出现,一下子将镜中原来的那个高大威猛的“我”挤压得比现实中的“我”还要渺小。

但听镜中的那些“我”对镜外的我用类似于回音的异口同声说道:你有无数个不同的你,所以才组成了这个复杂多变的世界。箫天帆一,叫你箫天帆二也行,或者箫天帆n,就叫箫天帆n加1吧,来,进来,跟我一起穿过这个魔镜,我们一起去参加太子争夺赛去。

话罢,镜中的那些“我”突然消失不见,紧接着从镜中突然显现出一个魔鬼一样狰狞的我。但见“魔鬼我”竟从镜中伸出一双满是兽毛的巨手,将我强拉了进去。

真人在镜子里的感觉就跟被一团又一团的黏液裹住了一样,但因为有那双巨手裹挟着我,我只好踉跄地被迫行进。

幸好没有走多远,我就被从镜中扔了出来。

当我从地上站起来,定了定神,朝四下观看时,发现我已置身于一面断崖前的大岩石上。

但见那面断崖高约三十来米,崖面似乎整个被镶嵌上了巨幅的柔性显示屏。

为什么说镶上的是显示屏呢?因为里面正光怪陆离地跳动着各种震人心魄的视听画面,有雷电交加的,有暴雨如注的,有山洪暴发的,有火山喷发的,有天塌地陷的,总之,都是一些对人的感官形成强烈刺激的灾难画面。

断崖前面的那块大岩石离断崖的距离约有十米,比较开阔,相当于一个篮球场的面积。

正当我站在大岩石上面不知道怎么回事时,但见那个显示屏突然黑屏,从里面传出一个像太监一样的公鸭嗓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子争夺赛正式开始。比赛顺序随机产生,第一个环节是文赛,文赛的第一题:要不要孩子?

妈呀,这是什么怪题目?怎么如此家长里短?这是太子争夺赛吗?这应该是夫妻斗嘴战吧?或者七大姑八大姨之间的七嘴八舌战吧?

太监嗓刚说完,但见显示屏开始跳现出:二百二十五,二百三十八,二百五十这三个数字。这三个数字闪了一忽,定格在:二百二十五,二百五十,二百三十八这个顺序上。

接着太监嗓喊道:根据随机结果,第二百二十五皇子先开始答题。

我一听,懵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太子争夺赛是在这块大岩石上进行比试吗?可也没有见到庄糊涂和吴天玑出场呀?更没有在坐的皇家评委之类的呀?

正当我走神时,忽然显示屏中闪出现一辆疾驰的马车,马车上坐着庄糊涂和一男一女两个约七八岁的孩子。

但见正在前面驾车的那位虬髯大将对庄糊涂说:大王,项羽快追上来了,车太重,跑不快,怎么办?

我一看离那马车约三里多的距离,隐约闪现出一队骑兵,便忽然明白了这是人间楚汉相争彭城之战刘邦失败后,项羽追击刘邦那一段的翻版。

但听庄糊涂说:看到前面那片树林了吗?把我的儿女先放到那片树林里藏起来,咱们继续向前跑,以此引开项羽的注意力。

天呀,庄糊涂竟然不结巴了,难道(看来)他以前真是装的?而且在面对这种保孩子还是保自己的两难困局中,他处理得可堪完美。

正这样想着,屏幕顿然变黄了,但听那个太监声在显示屏里说道:下面轮到第二百五十皇子答题。

话音刚落,但见带着正大学院喜脑系绿帽子的吴天玑出场了。当驾车的大将问完他“车太重,跑不快”那句话之后,只见他毫不犹豫地将自己面前的一双儿女一脚一个,直接踢下了车,并吩咐驾车的赶紧跑路。

妈呀,这还是我认识的吴天玑吗?简直换了一个人!可看他的模样,并没有变呀。莫非被正大学院洗脑太深了?

正这样想着,只见显示屏顿然变成绿屏,并传来太监嗓的声音:最后上场的是第二百三十八皇子。

话音刚落,但见从显示屏中突然伸出一双巨手,将我猛地抓了进去。

我还惊魂未定,就已坐在了那辆马车上。看来出此题的目的,是为了让我们学刘邦,为了自己能逃命,将亲生骨肉踹下车。俗语:虎毒不食子。这作法太黑太狠,我下不了手。

当驾车的大将又用同样的话问我,而我却看见两个孩子无辜而又可怜的表情时,突然做出了一个出乎意料的决定。那个决定就是我自己跳下了车,且对驾车的将领大喊:快带着孩子们跑,我来垫后!

我刚说完这句话,那双巨手就将我从显示屏里的马车中拎了出来,重又扔到了那块大岩石上。

待我回过神朝屏幕定睛观看时,但见屏幕猛然变成红屏,紧接着传来那个太监声:此局第二百五十皇子胜出。计一分。

吴天玑胜就胜吧,反正我也不想争夺什么太子。奇怪的是,明明庄糊涂、吴天玑和我一起来参加比赛,可在现场我为什么愣是看不到他们呢?莫非我们之间被设置着一种“视障”。

正想着,但听那个太监嗓继续说:第二道题是:要不要父亲?

天呀,这还用问吗?人间的二十四孝虽然我不见得能做到,但对生养自己的家父,我怎忍心弃之?!

想到这,我又一次被那双巨手拎进了屏幕里。看来文赛第二回合的随机结果是我排第一。

待我进入屏幕落定后,发现这是两军在一条河流两边对峙的场面。我正坐在河流北岸的一把太师椅上,被将士拱卫着。

却见河流南岸有士兵正在烧着一口鼎沸的锅。在锅的旁边,有一位花甲老人被五花大绑着。老人的旁边,是一匹乌骓马,马上骑坐着威风凛冽的项羽。

只听项羽冲我喊道:刘邦,你若不退兵,我就把你父亲炖在锅里煮了,以犒赏三军!

我知道这段典故,我能说什么呢?我可说不出刘邦那种无赖话,

于是我反其道而言之:好,一言为定,你放了我父亲,我就把江山让给你。省得咱们打来打去,让生灵涂炭,百姓倒霉!

话罢,我以为我会被扔出屏幕之外,狠狠地被摔一下。可没想到,那双巨手竟然是轻轻地将我从屏幕里拿出来,且轻轻地放在岩石上。

当轮到庄糊涂时,只听庄糊涂说道:项王,我知道你是一个英雄好汉,绝对做不出煮食老人的伤天害理之事,否则你不仅无颜见江东父老,恐怕也无颜面对自己。再者,咱俩争夺天下与老人何干?何况咱们拜过把子,我父就是你父,难道你要煮食自己的父亲不成,请放了你的父亲。

不得不说,庄糊涂此言既有韬略,又不显得冷酷无情,或者无赖透顶。我心中暗生佩服。

轮到吴天玑时,吴天玑利用自己大脑储存的史料故技重施地冲项羽说道:当年我们一起作为楚怀王的臣子,约定为兄弟,如果按照这样算,我爹就是你爹,如果你一定要煮了你爹,希望你煮好之后分我一碗肉汤。

吴天玑本以为这样的答案定会胜出,可等待他的,却是庄糊涂的胜出。这局,庄糊涂赢了。

第一题吴天玑学刘邦踹下子女的狠心举动,赢了;第二题吴天玑也学刘邦的无赖嘴脸,可为什么会输呢?

奇了怪了,本以为父皇出题的目的是让我们学习刘邦心狠手辣的帝王之术,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正这样想着,第三题出来了,题目是:要不要吃人?

我一听这个题目,顿时脑袋都大了,这要闹什么幺蛾子?怎么能出如此惨忍的题目?

这一题按顺序是吴天玑先答。当屏幕亮时,我看到吴天玑正坐在宫殿中的龙椅上,宫殿下面左右各站着两列文臣武将。他看到自己竟然能坐上龙椅,便喜不自胜地摸来摸去,爱不释手,也不管自己失不失态。

正得意着,但听底下的一员武将站出来说道:皇上,叛军围城已半年了,防守的士兵已将城中的两脚羊吃没了,可援军还有七日才能到达,这可如何是好?

待吴天玑说完这段话,屏幕满是绿屏。

奶奶的,这太毁三观了!

这个吴天玑,在正大学院怎么被洗成这样,简直十恶不赦!再说父皇,为什么出如此恶心人的题,他究竟意欲何为?!

当轮到我时,但听我对下面的臣子愤怒地说:吃什么吃,把城门打开,我要投降!

投降这个字眼刚说出口,我就被那双巨手从屏幕里狠狠地扔了出来,重重地摔在岩石上,痛得我仿佛屁股被摔成了八瓣。

庄糊涂最后一个上场,待那个武将说完后,只听他镇定地问道:城外有多少叛军?

那个武将愣了一下说:皇上,您忘了?有三万之众呢。

庄糊涂一听,摘下头上带的冕旒,摸了摸头发说:不妨事,我的头发怎么也有三万根,我一个人对付他们就行。传旨,把城门打开,我要独自一人去迎战,待擒获了叛军后,让叛军做两脚羊,犒赏我军。

我一听,惊呆了,这庄糊涂为何如此猖狂?莫非他只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吹牛?抑或他确实在厚黑学院得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神通?

正想着,屏幕里那个太监嗓重又响起:此局第二百二十五皇子和二百五十皇子难分伯仲,二百三十八皇子败出。下面开始武赛环节,此环节恐有生命危险,不愿意参加的皇子,可以申请退出。从现在开始,我计时一分钟,不愿意参加的皇子请即时告知。一分钟后,比赛正式开始……

武赛?有生命危险?究竟是什么样的武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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