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面条人、骑天大圣、小雪人(2 / 2)

可我一看到“橡胶人”的“橡胶脚”与“橡胶腿”的结合部“胶断丝连”时,有些犹豫了。怎么办?是马上扯断它们之间的联结,即刻救出“橡胶人”还是等“齿轮嘴”完全咬断了它们之间的联结,再把“橡胶人”救出来呢?

正踌躇着,但见正在不紧不慢骑行的“玻璃纤维人”忽然飞出一束银丝布,朝“橡胶人”身上一裹,再一带,就把被断脚的“橡胶人”送回了厚黑学院区域。

佩服!这个“玻璃纤维人”真比我果决,以后我一定要向他学习。

正想着,但见“玻璃纤维人”的“纤维脚”也被“高压电自行车”绞了进去。

绞就绞吧,反正“玻璃纤维人”有的是“纤维”;咬就咬吧,反正“玻璃纤维人”仍有的是“纤维”。

终于,在“高压电自行车”的无可奈何中,“玻璃纤维人”顺利地骑到了终点。

寄到终点后,只听他调侃地说道:这活,比布置神经网络容易多了,仅次于蜘蛛结网。

我景仰地问粘蝉老人道:他是何人?难道是一个神经网络专家。

只听粘蝉老人答道:他叫网行侠,还没有修练到网行仙的次第,正在通过帮助有善念的蜗角人修行呢。

我又问道:他的“纤维术”与厚黑学院邵即翁的“牵线人”有什么区别。

粘蝉老人又答道:区别大了。首先他的“纤维术”是“明术”,而邵即翁的“牵线术”是“暗术”。再者他的“纤维术”是力争造福于人,而邵即翁的“牵线术”致力于摆弄人,给下布下暗网,设套害人。

正说着,但见“玻璃纤维人”朝清凉学院抛过来一束银丝布,顺势翻滚进银丝布里,落在了粘蝉老人身边。

但听他对粘蝉老人说道:粘蝉,你可真粘乎,跟他说这么多干吗?有什么话,你俩在网上粘乎去。

粘蝉老人把我们互相介绍道:这位是网行侠,这位是箫太子。

我忙施礼道:见过网行侠。

网行侠瞥了我一眼说:什么箫太子,是不是网上的箫太子?

他这莫名其妙地一问,倒是把我问住了。

没想到他又说道:其实我不喜欢网行侠这个绰号,我有一个更霸气的名字,叫做:骑天大圣。

我奇怪地问道:难道你是孙悟空的化身?

他摇摇头说:我比他可牛多了,他只是“齐”了天,我却“骑”着天。也可以这么说,我不仅“骑”着天,还“骑”着他!

正当我惊咤于他是不是在讲大话时,但见下一场比赛开始了。

下一场比赛是“滑冰”比赛。但见神通运动馆的比赛场地忽然来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大翻转,从翻转的另一面露出一个大滑冰场。

我去,原来地面还能这么玩,再翻转翻转,是不是还能翻转出滑雪场?不过也不奇怪,人间不是还有制冰机造雪机吗?我奇怪的是,在这种温暖如春的常温下,是如何保持冰面长期不化的。

可我一旦了解了蜗角世界“滑冰”比赛的残酷性之后,便得出这种“冰”应该是由一种特殊材料制成的结论。

首先说一下蜗角世界“滑冰”比赛的规则,规则很简单,要求三方顺着椭圆形滑道滑三圈,谁先滑完谁胜出。

接着咱们再说说这每一圈所面临的危险。第一圈会在滑道里突兀钻出来许多尖尖的“冰刀”,谁若不小心撞上,即会被这“冰刀”一刀两半。第二圈会在滑道上出现许多冰窟窿,谁若是不小心掉进去,冰面会即可闭合,让此人享受“冰葬”的乐趣。第三圈滑道里会出现许多“冰火”,这种用“寒冰”做燃料燃烧的火焰,会将人烧得“冰火二重天”,在大寒大热的两极酷刑下,被“冰火葬”。

在三方同时进行的速滑比赛中,厚黑学院派出了一个脚部是“喷火器”、“灭火器”和滑冰鞋相融合在一起的“灭火机器人”。此机器人的外观整个呈一个“灭火器”形状。精华部分在它脚上所穿的滑冰鞋。此鞋兼具喷火和灭火两种功能,即可以在面对“冰刀”时用喷火的方式将“冰刀”干掉,又可以在面对“冰火焰”时,用灭火的方式将“冰火”灭掉。

正大学院派出的改装人是一个将脚剁掉,替之于“涡轮滑冰鞋”的“涡轮人”。这个“涡轮人”的左右小腿被改造成了两个小型发电机,与“涡轮滑冰鞋”相通。“涡轮滑冰鞋”的鞋头部分是能旋转的扇片,当遇到障碍物时可以通过扇片的快速切割将障碍物消除。鞋尾是一种将喷气发动机和涡轮组合在一起的结构,也能通过脱离地面的方式越过障碍物。

清凉学院派出的是谁呢?清凉学院这回又来了一个“小雪人”前来助阵了。

对,没错,就是我们下雪天堆成的那种最普通的小雪人,两只眼睛是煤球做的,鼻子是胡萝卜做的,嘴是红辣椒做的,还带着一顶西瓜皮小帽,围着一个红布围巾。只不过这“小雪人”却有一双胖胖的小白腿,长着一双穿着“雪地靴”的脚。

你们可能要问了,这“小雪人”从哪冒出来的?

我也不知道,只看到从神通运动馆的上空飘下来一片六角形的小雪花,落在地面上就变成了“小雪人”。

你们可能又要问:这“雪地靴”可怎么滑冰呀?

别着急,这不小雪人在比赛前把鞋脱下来了嘛。

只听他(她)边脱“雪地靴”边说道:唉,真麻烦,参加滑冰赛还要脱了雪地靴。露出我的小冰脚,会不会被冻伤呀?算了,为了清凉学院能胜,我就豁出去啦。

当比赛正式开始后,但见正大学院的“涡轮人”大概有发动机的缘故,猛地一下就窜出去了。可窜了没多久,就遇到了“冰刀林立”的局面。

“涡轮人”滑冰鞋上的“旋转扇片”削几个“冰刀”还可以,可一旦“冰刀”削多了,只所“咔嚓咔嚓”,全都被“冰刀”折断了。

没办法,“涡轮人”只好启动“离地飞行模式”,绕过了这些障碍物,向第二圈进发。

咦,“涡轮人”这种“离地飞行模式”应该是违反了比赛规则吧?比赛规则不是规定必须在冰上滑行吗?怎么不见裁判播音器判他犯规呀?看来这裁判播音器偏着正大学院。

正想着,但见这个“涡轮人”已顺利贴冰飞过第二圈的冰窟窿,飞到第三圈了。而厚黑学院的“灭火机器人”呢?还在第一圈边滑着,边用喷火的方式清除着“冰刀”。

最让人吃惊的是“小雪人”,他(她)竟然还在出发点呆着,正在浑身嗲嗦地脱着身上厚厚的“大雪氅”。

小精豆子一见,好奇地朝“小雪人”喊道:喂,小雪人,人家都已经跑到第三圈了,你怎么还不跑呀?

只听“小雪人”撅着“红辣椒嘴”,不耐烦地对小精豆子说:没看到人家正在脱大衣露出运动装吗?穿着厚厚的大雪氅怎么参加比赛呀?

小精豆子催着“小雪人”说:你倒是快点呀,否则我们都快等到冰花谢啦!

“小雪人”边脱“大雪氅”边故意问:“冰花”谢了是什么?

小精豆子答道:那自然是“水”啦。

“小雪人”把“大雪氅”脱下来,露出一身紧身“冰衣”说:冰花都谢了,春天还会远吗?!

说完,“嗖”地一下,如离弦之箭一般就滑了出去。

“小雪人”滑出去没多长时间,正大学院的“涡轮人”就栽在第三圈的“冰火”身上了。因为他虽然能“离地飞滑”,但“冰火”窜出来的火焰可要凶猛多了。他一个不小心,就被一团“冰火焰”给包围住。在没有叫唤二声,更来不及施救的情况下,他就被那团“冰火焰”给烧成了尸骸。

乖乖,这“冰火焰”可真厉害,吃人都不带吐人皮的。

正目瞪口呆着,厚黑学院的“灭火器机器人”也出事啦。很不幸,它败在了第二圈,掉进了冰窟窿里,且冰窟窿眼迅速合上,要找寻它都找寻不到踪迹。

唉,“灭火机器人”还没有在第三圈的“冰火焰”中施展自己的灭火功能就挂了!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呀。

再看“小雪人”滑到第一圈的“冰刀”前,朝那些“冰刀”说了一句话,那些“冰刀”就全部又钻回冰里了。

他(她)说了一句什么话呢?只听他(她)对那些“冰刀”说道:大冰冻了雪孩子,冰雪不分家,自己人祸害自己人,傻不傻呀?!

对付第二圈的冰窟窿,“小雪人”是这样说的:都说每一个小雪人都有一颗冰心,做为小雪人本来就挺可怜的了,为什么要给我一颗破碎的心。

那些冰窟窿听罢,流下忏悔的“冰泪”,迅速将“破碎的冰心(冰窟窿)”愈合了。

对付第三圈的“冰火焰”,“小雪人”不说话了,而是从嘴里喷出一汪又一汪被春天融化的冰水,迅速将“冰火焰”浇灭了。

就这样,“小雪人”不紧不慢地滑到了终点,也就是最初的。

滑完后,但见他(她)又坐在冰地上,穿起了自己的“大雪氅”和“雪地靴”。

正在他(她)穿着“雪地靴”时,地面又忽然大翻转了起来,但见转瞬功夫转出来一个大滑雪场。

咦,“小雪人”呢?是不是被翻转下去了,他(她)有生命危险吗?

正这样想着,但见从滑雪场的雪地里拱出来一个大雪球。

那大雪球在滑雪场畅快地滚着,让人想起了打雪仗的乐趣。

正这时,神通运动馆的播音器开始宣布:滑雪比赛正式开始。

蜗角世界的滑雪比赛跟人间一样,也需要滑雪板,只不过在室内的“过雪车”上进行。

所谓“过雪车”,跟人间游乐场里的“过山车”道类似,兜兜转转,高高低低好多圈,只不过这滑雪场的滑道里全部都是由特殊的“白雪”铺就,分三个滑道。

人撑着滑雪竿,脚踏滑雪板也可以,或者坐在雪橇上也行。总之,无论采取哪一种方式,都必须接触滑道,哪一方先闯过这些弯弯曲曲的滑道就算哪一方赢。

这时,正大学院首先派出了一个被改装的“雪板人”,但见此人双手被剁,上肢延伸成能触及滑道的“滑雪竿”。双脚被剁后又改造成了滑雪板。

唉,为了这次的神通战,正大学院在改装人上也是拼了,各种奇葩加惨无人道的改装,让人甚至都怀疑他们是不是“人魔”?!

厚黑学院这回派出来的机器人别具一格,是三只机器狗,按照俗称“雪橇三傻”的阿拉斯加犬、哈士奇和萨摩耶仿制而成。为了行文方便,我们估且依次称呼他们为:大傻二傻和三傻。难道厚黑学院这是要用三个傻狗共同参赛吗?来个“搏傻”吗?真不知道怎么个比法?

“小雪人”已消失了,清凉学院这回该派谁去出战呀?

我正琢磨着,忽然看到滑雪场里正滚动的大雪球裂开了,从里面滚出的正是身穿“大雪氅”的“小雪人”。

但听“小雪人”脸上好像涂上了红胭脂一样地说道:哎呀妈呀,刚才在滑冰场可把我冻坏了,这回到了滑雪场才好一点。终于可以不用脱下我的“大雪氅”了,也终于可以不用脱我的“雪地靴”了。这回代表清凉学院参赛,我终于可以不受严寒的折磨啦。

说完,“小雪人”一弯身,用“小雪手”把自己的两双“雪地靴”都抻了抻。但见“雪地靴”一下子变成了“滑雪板”。“雪地靴”还带这么玩的,方便,有创意。

比赛开始后,但见正大学院的“雪板人”用改造过的双手滑在了前面。这家伙也太大意了,当他滑过第一个急弯,正要就着高速滑梯向下滑时,突然高速滑梯的中间漏出一个大洞,一下子将他装了进去。随即那洞口马上又弥合上。再一找“雪板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神秘地失踪了。

厚黑学院的机器“雪橇三傻”是这样“排兵布阵”的。只见大傻首先拉着雪橇上的二傻和三傻,向“过雪车赛道”飞快地跑去。跑着跑着,大傻在急转弯处被一把从雪地里冒出的“电焊枪”射中,一下子被焊住在滑道上。此时二傻并不傻,只见它下了雪橇,替换下大傻,拉着雪橇上的三傻又继续朝前奔去。原来它们玩的是“接傻游戏”呀!

很不幸,二傻在就着高速滑道下行时,又遇到了一个“冰冻枪”,但见那“冰冻枪”朝它身上一喷,即刻就把它冻住了。

“傻狗有傻志”,三傻一见二傻被冻住了,并不气馁,而是替换掉二傻,重新拉起空荡荡的雪橇,继续向前冲。

更不走运的是,当三傻还剩一个弯道就要到达终点时,忽然从滑道里升起一个圆台,突然把它高高举起。

我去,但见三傻在高高的圆台上仍不罢休,拉着雪橇在圆台上转圈玩,边转边说:我就不信,我原地打转就到不了终点。

这时再看“小雪人”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刚刚才朝滑道里滑去。边滑边对脚下的“白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只听他(她)像念经一样对“白雪”说:我的兄弟姐妹们呀,对不住啦。我之所以“压迫”你们,实属无奈之举。不是为了什么所谓的荣耀,也不是为了什么所谓的战胜谁。我只是不想让这蜗角世界被邪恶所支配,像你们和我一样,保持本有的纯洁。如果我不这样做,很可能有一天,你们和我,都将成为黑雪,想洗白都洗不白。

我听着“小雪人”的话,会意地自语道:如果有一天蜗角世界下起了黑雪,那比六月飞雪还可怕!

小精豆子这时候说道:天帆哥,我想要“小雪人”,陪我一起滚雪球,打雪仗玩。

我对小精豆子说道:等“小雪人”办完了正事,我想办法把他(她)给你邀请过来。

小精豆子又看了看在高高的圆台上仍转圈的三傻说道:那我想要三傻二傻和大傻,说真的,我挺喜欢它们的傻劲的。正好配咱们的大聪二聪和三聪。

我奇怪地问道:大聪二聪三聪是谁?

小精豆子笑着说:大聪是天帆哥,二聪是莞尔姐,三聪自然是我啦。

我摇摇头说:我和你莞尔姐都不聪明,就你小精豆子聪明。

小精豆子又笑道:得了吧,你不聪明能让莞尔姐对你那么死心塌地;莞尔姐不聪明能得到天下最帅的帅哥。

我解释道:这跟聪明不聪明一点关系也没有,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一种傻。

莞尔深情地看了我一眼说:天帆哥,我喜欢这种傻!

我开玩笑说:那我就是天帆傻,你就是莞尔傻。

莞尔点点头说:对,让我们生生世世傻在一起。

小精豆子插话道:那我也不聪明了,我要做小精豆子傻,咱们也是三傻组合。既然人以类聚,“狗以傻分”,咱们还是把那“雪橇三傻”也请到咱们身边吧?

我点点头说好。

可正当我施展千手功去救大傻二傻三傻时,突然“小雪人”出事了,不知为什么,他(她)竟然一头栽下了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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