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途自然遇到了那些“小脚中锋”和“小脚后卫”的阻挡,只听小老婴对小精豆子说:豆子姐,快发射你的悠悠球、玻璃弹珠和转笔刀。
小精豆子一听,忙从自己的小光眼通里发射出这些儿童用品。
但见有许多光电悠悠球风驰电掣一般缠住了这些“小脚人”的三寸金莲脚,缠得他们想用“脚枪”也用不了。又有许多玻璃弹珠打在他们的脑门上,把他们的额头打了左一个小坑右一个小坑。更有那只大转笔刀,在飞速旋转中把他们头上的“发神经辫子”转了个稀巴烂,“一头糊涂”,让他们想用辫子鞭人也鞭不了。
终于,我在小精豆子的助力下快接近球门了。
正大学院队的守门员“甄难受”一见我边抱着俩“孩子”,边带着球跑过来,而且还有光电悠悠球、玻璃弹珠和大转笔刀“护体”,突然躺倒,用脚底板中的“脚枪”向我所带的足球扫射过来。
坏了,我的脚虽然不怕子弹,但不能让他把足球给打烂了,否则我怎么进球门呀。
想到这,我冲小精豆子喊道:豆子,接球。说完就把足球猛地一勾,将球传到了小精豆子手中。
小精豆子真鬼灵,只见她趁“甄难受”躺着射枪(简称“躺枪”)的当口,忽然把球狠狠地朝正大学院队的球门一扔。
球进了!清凉学院扳回一球,双方比分现在一比一。
当双方又复位后,第三个球轮到清凉学院发球了。
在发球前,刚才被打成碎渣的小雪人凑了半天自己的雪沫子,好不容易才又攒成了一个雪身。被打烂的小面人呢?也找了半天“面粉”,揉成了一个面团,再捏回成了一个小面人。
而被打散的小光人呢?又重新聚起了光身。被打碎的欢喜套娃呢?把外面的套娃扔了,从里面再冒出一个套娃,重新绽放出笑颜。
各就各位后,这回只见抢救完“猩拳人”,又重新回到足球运动场的粘蝉老人开始发球啦。
但见粘蝉老人把足球粘在自己的竹竿上,把足球当作诱饵,向正大学院的球门逐渐伸去。
估计粘蝉老人想“一球到位”,通过不断延伸的竹竿,把球“送”进对方的球门。
这招肯定灵,因为只有粘蝉老人才能控制竹竿上的“粘足球”,他想让这只足球有多粘就有多粘。对方无论怎样拽竹竿上的“粘足球”,都拿不下来。最关键的是,他还可以让足球在必要时失去粘性,趁对方不注意,将足球漏进对方的球门。
粘蝉老人如此行事,我本来以为那些正大学院队的“小脚队员”会用“发神经辫子”去鞭打竹竿和足球,或者用“脚枪”躺在地上射击这根竹竿和足球,至少他们会去抢这根竹竿。
但他们并没有,他们反而摘下了脸上所带的橙色大面具,露出了一张张“马桶脸”。
那么什么是“马桶脸”呢?原来在正大学院对人的脸部进行改装的“正人系统”里,专门研制出了一种将人的脸部改造成具有马桶的外观和吸附功能的脸(据说他们还开发出了痰盂脸和夜壶脸,至于干什么用的,大家可以想像)。
此“马桶脸”的外观是一个“电子马桶盖”,马桶盖上长着正常的眼睛和鼻子,但没有嘴。如果想打开马桶盖,就摁三下鼻子,“电子马桶盖”就会被打开。
打开“电子马桶盖”后,里面是一张占满整个脸的大嘴,“丑恶的嘴脸”一词就是这么来的。
这张大嘴的吸附力和开合度都非常强大,强大到能把一个足球吸吞进去。至于被吸吞下去的足球去了哪?我先不说,等会自有解释。
解释了一下“马桶脸”,咱们再回到正题。
当粘蝉老人将竹竿上的“粘足球”伸到正大学院队的球门时,但见打开“电子马桶盖”,露出“马桶脸”的正大学院队守门员“甄难受”冲着竹竿上的足球一个吸吞,就将“粘足球”吸附进了嘴里。
有人可能要问:这么大个足球,吞进嘴里难受不难受?你想啊,你平白无故吞进个小粘豆包,噎不噎得慌?难受不难受?何况还是个大足球,那是“甄难受”呀!
但见“甄难受”用“马桶脸”把足球吸进去后,随即把“电子马桶盖”扣上,也不见喉结鼓,更不见肚子鼓,这确是一件很奇的事。
足球究竟去了哪里?再说,足球都被“甄难受”吃了,这球赛还怎么玩呀?
但听神通运动馆的裁判播音器说道:再发一球,比赛照常进行。
话罢,从神通运动馆的上空落下来一个球。
正在我们猜测时,但见正大学院队的前锋“甄够受”打开自己脸上的“电子马桶盖”,迎着足球过去,用自己那张“马桶嘴”,又将足球吸吞了进去。
怎么回事?“甄够受”为什么要吃这个新球?大大的足球吃下去,想必也够他受的。
“甄够受”刚吞完这个新球,但听神通运动馆的裁判播音器又说道:再发一球,比赛照常进行。
话罢,从神通运动馆的上空又落下来一个球。
可这个球快落到足球场上时,又被正大学院队的前锋“甄逞能”打开“电子马桶盖”,用“马桶嘴脸”给吞进去了。
不会吧?正大学院队这是玩踢足球比赛呢还是玩“吃足球”比赛呢?
就这样,神通运动馆的上空又连发下来九个球,其中有八个球都被正大学院队剩下的八个球员挨个“吞吃”了进去,只剩一个球,落在足球场上,掌控在正大学院队前锋“甄不行”脚下。
也许是正大学院队“吃球吃饱了”,但见“甄不行”又被前锋“甄搞笑”、“甄够受”、“甄逞能”簇拥着,向我们袭来。
这一回很奇怪的是:这些正大学院队的“小脚人”既没有用“脚枪”,也没有用“发神经辫子”,只是把“发神经辫子”散发,披头散发的,鬼怪中带点嘻皮。
一看人家不玩武的,这让我们就不好意思用神通啦。
如果不比神通,只比球技,说句实话,虽然这些正大学院队队员都是“小脚男人”,但因为长期受训的缘故,足球肯定比我们踢得好。
当他们绕过我们,闯到粘蝉老人面前时。只见粘蝉老人不急不慌,找了一个机会,只轻轻一撩,就用竹竿把“甄不行”脚下的球粘到了他的竹竿上。
粘蝉老人随即将竹竿放长,将所粘的足球准备传给清凉学院的前锋小光人。
可就在他快将球传给小光人的瞬间,突然冷不丁竟然有四个足球朝清凉学院的球门里滚去。
妈呀,原来这些正大学院的“马桶脸”并没有将足球吃进肚子里去,怪不得喉咙不鼓,肚子也不鼓呢。他们是将球吃进去后,当作了“后脑勺”!
这是什么意思呢?原来他们的后脑勺通过手术早已经被切除了,而他们的“马桶嘴”跟后脑勺那个被切除的部位是相通的。这样他们用“马桶嘴”吃进去的足球就可以安置在所缺的后脑勺的位置上,暂时可以充当他们的后脑勺。
因为有散开的“发神经辫子”掩盖的缘故,一般情况下看不出来后面的足球,即使看出点端倪,也可能以为此人后脑勺太大而已。
哎呀妈呀,“整人”整成这样,我也是“跪了”。
一看四个球快进球门了,粘蝉老人马上收回竹竿,迅即去粘那四个足球。
但很遗憾,还是晚了一点点,有三个足球被粘蝉老人粘住了,但有一个足球却乘机落进了清凉学院的球门里。
这时只听神通运动馆的裁判播音按捺不住兴奋地播道:
二比一,正大学院领先清凉学院一球。再赢一球,正大学院即告获胜。
正大学院队此举让粘蝉老人着实气愤,这不是作弊嘛!这不是使诈嘛!这不是玩黑球嘛!神通运动馆的裁判播音不是吹黑哨嘛!
好,既然你们这么玩,爷们奉陪到底!
言罢,但见粘蝉老人待对方发完球后,就将竹竿伸到正大学院队的球门,将竹竿上所粘的四个球一并甩进了正大学院的球门。
乖乖,粘蝉老人竟然一下子连进四球,看这回裁判怎么说?
只听神通运动馆的裁判播音器不情愿地说道:因为四个球是同时进的球门,所以只能判定清凉学院赢得一球。目前两队比分二比二。比赛继续进行,由清凉学院队发球。
当粘蝉老人又一次掌握了发球主动权后,但见他先不着急放球,而是将此球粘在竹竿上,随即伸长竹竿,向正大学院的“小脚中锋”探去。
粘蝉老人这次是要干什么?他为什么不将球直接扔进正大学院队的球门?估计他怕仅一个球“攻门”,会被正大学院队的守门员“甄难受”用“马桶嘴”又给吞了进去。
正想着,但见粘蝉老人已经用竹竿“走马摘花”一般粘走了“小脚中锋”们后脑勺上的球,迅即又如“蜻蜓取水”一般用竹竿粘走了“小脚后卫”们后脑勺上的球。
这样算下来,球场上的球只剩正大学院守门员“甄难受”后脑勺的那个了。这招很高,绝了正大学院继续使诈的后患。
又见粘蝉老人将竹竿伸展到正大学院队的球门边,晃着竹竿上的七个球喊问守门员“甄难受”:我问你,我是一下子都进去好?还是一个一个地进好?一下子都扔进去,你们只算一个球;一个一个地扔进去,你们恐怕要算七个球了吧?
话罢,就一个一个地把竹竿上的球朝正大学院队的球门里面扔。因为粘蝉老人的“竿技”太高超了,再加上离球门非常近,结果七个球“甄难受”一个也没有守住。
怎么办?这回不是同时,而是陆陆续续地进了七个球,是不是应该算是赢了七个球?
正当我们祈盼比赛结果是我方取胜时,只听神通运动馆的裁判播音器厉声喊道:经研究决定,清凉学院进去的七个球全部无效,以后严禁用竹竿粘球进球!以后严禁用竹竿粘球进球!下面有请正大学院队发球。
无赖!真是恶人给善人确立做人的标准,横竖都是做恶的歪理。
正想着,但见正大学院队的守门员“甄难受”开始发球了。
当他把球又传给“甄不行”,而“甄不行”又准备带领“小脚前锋”开始进攻时,令人想像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但见清凉学院的前锋小光人,假装迎向“甄不行”,实则以光速的形式奔向守门员“甄难受”,将“甄难受”后脑门上的球一个高跳倒踢,就踢进了正大学院队的球门里。
太妙了!此球是“以其人之球术还治其人”的“出乎意料球”,神通运动馆的裁判说不出什么。
清凉学院队此时三比二领先正大学院队,再进一个球,清凉学院就要赢了。
因为不能使用竹竿了,轮到粘蝉老人发球时,粘蝉老人想了想上一回欢喜套娃在对付磁铁机器人时那种“百打不屈,终于进球”的表现,便将球传给了中锋欢喜套娃。
欢喜套娃呢?又准备“冷饭热炒”,把粘蝉老人传过来的足球套进自己的“娃娃中”,大摇大摆地向正大学院队的球门走去。
“小脚前锋”一见欢喜套娃竟敢如此“猖狂”,先把他打烂了再说。
想罢就用“脚枪”一阵接一阵的狂射,再用“发神经辫子”一鞭又一鞭地狂抽,让欢喜套娃始终处在破碎的状态,根本就没有走近球门的时间。
不过这样也好,欢喜套娃至少消耗了不少正大学院队的火力和精力。
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欢喜套娃将球传给了小雪人。
小雪人呢?这回马上滚成大雪球,且将足球滚进大雪球里藏起来,向正大学院队的球门滚去。
正大学院队的“小脚中锋”们一见,又是一阵狂射加狂抽,将大雪球打了个“鲜雪淋漓”。
小面人一见,生大气了,马上鼓成一个比球门还要大的面团,不仅将足球包了进去,而且继续朝球门滚去。
正大学院队的“小脚后卫”们见此,更是一阵紧似一阵的狂射和狂抽,将大面团子打成了许许多多的小面团。
这下反倒好了!为什么呢?因为正大学院队的“小脚人”已经猜不出究竟是哪个面团里包裏着足球了?
但见那些圆面团“浩浩荡荡”地滚向正大学院队的球门,弄得守门员“甄难受”真难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好抱起这个面团,再抱起那个面团,抱来抱去,自己都快成面团了。
终于,那只包裹着足球的面团趁机“溜”进了球门,是在进球门之前从面团中被面仙踢了进去的。
天下至柔可克天下至刚呀!面仙真不是白给的!清凉学院队完胜!清凉学院彻彻底底赢了神通战!
当小老婴率着“老小残足球天团”胜利归队时,不仅受到了以司马光为首的清凉团队的欢呼,我甚至都能听到厚黑学院区域的欢呼声。
司马光见到抱在我怀里的小老婴,忙迎上前去说道:尊师,我们胜利了,我们终于胜利了!
但听小老婴对司马光说道:一会儿上台领奖,你去,我可不去!我这形象,给清凉学院和鹰蝇国丢人,只有你的精神气质,才适合出席正式场合。
司马光行礼道:尊师过谦了,尊师的举止才符合真正的天真自然之大道。
小老婴毫不客气地对司马光说:真会拍马屁,拍马屁去厚黑学院拍去,正大学院也需要。
这时只听我怀里的小精豆子抢话道:小老婴,光爷爷不是拍马屁,是拍婴儿的小屁屁。
小老婴看着小精豆子说:还是豆子姐会说话,这回豆子姐可立了大功了,应该好好奖励一下。
小精豆子马上追问道:奖励我什么?
小老婴笑道:奖励你“撒豆成兵”的神通吧。
小精豆子鼓起小手说:太好啦,太好啦。不过我想问一句,这回神通运动会后,会发给咱们什么奖品呀?
小老婴想了想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要不豆子姐代表我上台领奖去吧。
小精豆子“大言不惭”地说道:我看行!
话刚说到这,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突然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