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门楼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没有……”方跃似乎想了想说,“昨天应该请你去现场的,可是……现在……那里已经恢复到动工前的样子,这……”
“拆下来的那些东西有什么异常吗?”林溪顺口问。
“运到别的地方了……我马上叫人去查,要把那些东西全部都仔仔细细检查一遍。”
“……好吧。”
林溪觉得那并不是问题的所在,但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只能说好。
……
直到第二下午,方跃才打来电话,正如林溪所想的一样,什么都没有查到。
“会不会是那个姓谢的扎了纸人和木...偶什么的,所以我爸才会头痛?”方跃问。
“不好说……还是让医生换个方案,换个思路。”这个方跃肯定是神话电影看多了。
“都换过了,就连中医院那几个名医都束手无策,兄弟呀,我这头发快要急白了,要不你上我家里看看去,我马上让小红送你过来,我先去家里等着你。”
“好,好吧。”林溪只得答应。
……
很快,由郭红开车,带着林溪来到方跃家。而方跃先到,正等在家门口。
偌大的一栋别墅里,只有两个阿姨,其它的人都在医院。
方跃、林溪还有郭红三个人,把四处翻个底朝天,可是什么异常的东西也没有发现。
枕头下面,被子下面,床底下,桌子底下,连卫生间也没放过。
最后,方跃干脆叫人把所有的地毯都撤换了,还是一无所获。
“你爸爸的办公室……”林溪一筹莫展,现在只能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对啊,我们马上去!”
方跃精神一振,好像看到了希望。
三个人风风火火地杀到方跃他.爸爸的办公室,仔细查找半天,仍旧是什么异常也没有。
难道思路错了?这些想法毕竟是迷信的东西。
可是医生找不到病因……世界上医不好的病多的去了,医生也不是万能的。
方跃把希望都放在我身上,现在怎么办呢?
林溪望着窗台上的一株盆景发呆,心里茫然一片,毫无头绪。
这棵盆景不知道是什么植物,被修剪成一个扛着九齿钉钯的猪八戒的形象,十分滑稽,引人发笑。
郭红看他一直盯着那个盆景,以为有什么问题。
她用双手把那个盆景捧在手里,看来看去,自言自语地说:
“刚刚看过,没有什么异常啊。”
“等等……”
林溪心里一动,用手抬高那盆景,郭红把盆景高高举起来,林溪往盆景底下一看——嘿,还真有东西!
他用手向盆景底.下一掏,把一张平平整整的小纸片拿在手里。
“找到啦……”郭红大叫起来,手里死死抓着那盆景,又是兴奋又是紧张。
“那是……什么?”方跃看着林溪手中的纸片,又是惊喜,又是害怕。
“只是一张黄色的纸条而已。”林溪把纸条左看右看,只见上面用红笔画着一堆乱糟糟的线条。
嗯?这是什么玩意?
“肯定是老谢搞的鬼……这是什么符?”方跃问。
“难道是头痛符?”郭红天真地问。
符?!真有那么神奇?现在是什么年代?
要破除封建迷信思想,我就不信这个邪!
“管它是什么,烧掉吧!”
林溪顺手从桌上拿过打火机,把纸符点燃。
转眼之间,那所谓的符被烧成灰烬。
他用力一吹,把灰烬吹到窗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