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脸上不停抽搐,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须臾,便一头栽倒在地,一命呜呼了。
漆雕仁德忌惮这些陶俑,不敢太靠近,但是野田村上的死引发了他的好奇心。他颤颤巍巍的移步至野田面前,只见他死后的表情很安详。他尝试着探了鼻息,的确一命呜呼了。
戒嗔再次将攻击目标转向他,怒道:“李保军,你个龟儿子,胆敢跟老子抢女人。”忽然,漆雕仁德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大吼一声:“陈壮,你这个孙子,竟然抢老子的女人。”
那些陶俑真是无孔不入,漆雕仁德如此小心翼翼还是中招了。山洞中顿时乱成一团,两虎相争,暂无伤亡,场面却是异常激烈。洪惠兰在一旁煽风点火,两人斗的更凶残了。如此发展下去,必定是你死我亡。
忽然,洪惠兰恢复了神智,看着眼前的一幕,急忙劝说道:“喂,你们不要再打了。”
两人此刻已然成魔,对她的话充耳不闻。洪惠兰忽然跪倒在地,哭泣道:“掌门,快救救他们吧,否则就要出大事了。”
只见面具女子不知何时出现在一颗大树背后,那条蟒蛇形影不离的跟在身后。蟒蛇生龙活虎,似乎从来没有遭受过刚才的劫难。面具女子冷笑道:“你莫不是对这小子动情了。”洪惠兰涨红了脸羞涩道:“天地可鉴,小女子不敢有非分之想。”
两人依然打的不可开交,双方均有不同程度的挂彩。洪惠兰的确被漆雕仁德的帅气俘获了。夏氏集团那场精彩的鉴宝让她对他倾慕有加。
面具女子挥了挥手,蟒蛇蠕动身躯来到一颗树上。那棵树正对着两人,盘在此处观战再好不过。戒嗔的禅杖顺势劈下来,漆雕仁德的虎口便会震得发麻。眼看着心仪的人处于劣势,洪惠兰急忙求情:“多谢掌门搭救之恩。恳请掌门高抬贵手,救救二人。如若此二人出事,掌门人的心愿怕是难以达成。”
面具女子怒道:“我的事情怎能轮到你来插嘴。”洪惠兰急忙磕头赔罪。面具女子面色不愠心里却听了进去,急忙挥手。
只见蟒蛇朝戒嗔的脖劲处喷射毒液,须臾,他便恢复了心智。蟒蛇如法炮制,漆雕仁德也恢复了神智。洪惠兰像捣蒜似的磕头谢恩。
漆雕仁德一怒之下,将脚下的陶俑踢飞。他的力道之猛竟将陶俑踢飞后撞在洞壁上。陶俑年份久远,质量不大如前,瞬间开裂。忽然,从陶俑内钻出一颗毛茸茸的东西,那模样像极了刺猬,只不过没有尖刺,取而代之的是松软的毛发。只见那些毛发随风飞扬,像韭菜似的飞了一茬又长一茬。面具女子挥手,蟒蛇急忙朝那些肆意飞扬的毛发喷射毒液。那些毛发瞬间被毒死。
洪惠兰怒道:“原来是这些毒物搞的鬼。”面具女子点了点头。漆雕仁德恼羞成怒,一把飞刀直插那团怪物。怪物竟然在飞刀到达之前一命呜呼了。
面具女子说道:“传说中的轩獚竟然在此见到。”漆雕仁德问道:“何谓轩獚。”面具女子道:“轩獚是刺猬的近亲,同祖同宗,如同人和猿的关系。轩獚早在西汉年间就被人类驯化。皇室成员为了防止摸金校尉可谓绞尽脑汁。后来西域的萨满将轩獚引进了中土。这些轩獚早在娘胎里便巫医喂食了各种秘制草药。呱呱坠地之后继续被巫医各种驯养,最终变成了杀人工具。这些轩獚的毛发便是利器。一旦被沾染上,便会被控制心智。细小的毛发隐藏在人类的头发里融为一体几乎不会被发现。常人要想拜托控制,除非宿主毙命。然而,这些轩獚一般被放置极为隐蔽的地方,且生命力极强,繁殖能力赛过老鼠。比如,此处的轩獚便被放置在这些陶俑里豢养。除非顶尖的摸金校尉,否则常人是无法辨识。轩獚的毛发极易脱落,脱落之后首先要寻找的便是动物的毛发,以此来遁形。所以,常人都会以为是这些豢养的容器有了某种魔力。当年的八零三厂灵异事件频发,罪魁祸首其实就是这些轩獚。只不过,江湖上能够对付这些小家伙的屈指可数。目前我所知道的只有夏氏一门。卧龙会神秘莫测,能不能制服这些轩獚,现在还不得而知。”
戒嗔急忙扒开野田村上的衣物,只见他胸口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毛发。
面具女子说道:“千万别触碰这些毛发。这厮将陶俑放在怀里,毛发肆意繁衍,早就侵入肌肤缠绕气管,这厮竟被活活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