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帘的并不是多么恐怖的场景,而是一张俏皮的鬼脸。那人竟然是被漆雕仁德手刃的秦淏。漆雕仁德顿时面色惨白,支支吾吾。
秦淏却笑道:“你们好呀,好久不见。”戒嗔有些怒意:“好久不见,你怎么躲在里面这么久不出声呀。这里可不是你该玩的地方。”秦淏笑道:“我刚睡醒,听到有人打扰就故意晃动了记下,没成想,居然是你们。”漆雕仁德吞吞吐吐道:“怎,怎,怎,怎,怎么是你?你,你,你是人还是鬼?”
没等他吞吐完,秦淏就抱住他,笑道:“我亲爱的仁哥,我怎么可能是鬼。”漆雕仁德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苦笑道:“是,是,是呀,你怎么可能是鬼呀。”心里却一直在疑惑:明明被我亲手手刃了,为何此刻竟然活蹦乱跳,我的妈呀,大白天碰鬼了。想到这,一把推开秦淏,怒道:“大胆尸王,竟用这种这种幻术来诱骗我们。”
戒嗔随即用禅杖抵住秦淏。秦淏笑道:“喂,你们怎么啦?紧张兮兮的,我就是秦淏,千真万确。不信,你们容我慢慢道来。”
两人将信将疑的看着眼前的小鬼头,纷纷后退五步以防不测。秦淏一口气将所有事情的重点环节阐述一遍。两人再次面面相觑。
漆雕仁德问道:“大师。”戒嗔问道:“那你为何会在此?”秦淏说道:“这事我也很纳闷,自从和仁哥分开之后,我身受重伤不省人事。待我醒来之时就看到你们了。”
漆雕仁德心里估摸着:这小鬼头到底是何方神圣,明明被我亲手杀了,却依然活蹦乱跳。此刻还将我杀他的事情刻意隐瞒,到底是用用意。戒嗔也在盘算着:这小鬼头每次出场的方式总会很惊艳,没有身份背景,感情真像孙猴子一样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真的不知道是否可信。
肖剑芳问道:“发生了什么?”漆雕仁德说道:“见到一位故友。”肖剑芳惊诧道:“此处竟然会有你们的故友,怎么可能?”漆雕仁德说道:“千真万确,这小子尚在髫年,每次神出鬼没,我们也不知道他为何会在此出现。”肖剑芳依旧念念有词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此处除了我们再无其他人员,怎么平白无故多了一位故友,会不会是尸王幻化所致。”
两人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急忙又回撤三步。秦淏很无奈,问道:“我都描述的这么详尽了,你们居然还不相信我,到底要怎样你们才肯相信我。”两人顿时语塞,不知如何是好。
秦淏向漆雕仁德使了一个眼神,像是在挑衅,言下之意便是:难道要我将实情说出来吗?漆雕仁德会意,急忙上前三步,笑道:“不,不,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小心使得万年船,毕竟描述的尸王太过恐怖,我们怎能不防。”
秦淏二话不说抢过漆雕仁德手中的匕首割破手指,血液顺着手指滴落到棺木上。那具棺木像是地震了似的剧烈晃动,秦淏俏皮的躲开了。
漆雕仁德怒骂道:“喂,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玩,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害死我们的。”
没等漆雕仁德说完,棺盖已经被掀,里面爬处一只怪兽。戒嗔摇摇头,说道:“生性顽劣,真真的石猴一只,冥顽不灵。”
两人合力仍旧节节败退,漆雕仁德急忙求助肖剑芳:“前辈,这小屁孩又放出一个人,此人劲力不再李保军之下,我们该如何是好。”肖剑芳怒道:“哪来的野孩子,这般没有教养,此处岂是玩耍之处。”
秦淏一听,火冒三丈,怒道:“哪来的野婆娘口出狂言,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漆雕仁德怒道:“小屁孩,现在不是你们掐架的时候,再说了,前辈毕竟是前辈,你小子一个晚辈后生,怎能如此无礼。”秦淏嬉皮笑脸道:“仁哥,明明是她无礼在先我才如此鲁莽的。”漆雕仁德怒道:“那你也不能如此无礼呀。你还嫌闯下的祸不够大吗?”秦淏委屈道:“我闯什么祸了?”漆雕仁德怒道:“无知者无畏。此处均是被尸王所培植的菌丝控制的人。他们的意识时而正常,时而失智,最要命的是他们勇猛无比,却毫无痛觉。旁边躺着一个叫做李保军,一个叫做黄丽梅。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两人擒获,还多亏了前辈的帮助,否则我们的小命早就不保了。”
秦淏紧捏衣角,一副等待家长训斥的模样。漆雕仁德急忙问道:“前辈,可否再使一次秘术?让黄丽梅再帮我们一次。”肖剑芳怒道:“秘术岂是说使就能使的。秘术乃皖南肖家的看家本领,从不外传。家族中精壮的男子一日使用秘术绝对不超过三次,否则将会身体枯竭而亡。像我这种女流之辈,一日顶多使用一次,再发功,估计要一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