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睿兰上前劝说,可是丈夫却执意要保管神珠。秦淏无奈,只能把神珠交给了漆雕仁德。他刚接过神珠就感到一阵眩晕,好不容易才站稳脚跟。
梁睿兰不放心,上前搀扶,关切道:“仁哥哥,你还是别逞强了吧?”漆雕仁德笑了笑,说道:“我很有可能是孙家后人。”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肖福安说道:“少侠,你可别为了这颗珠子而逞能。”漆雕仁德说道:“老爷子,您瞧,我是这样的人吗?再说了,胡乱认祖归宗这可不是华夏儿女的作风。我曾经在仇池大墓看到过有关我族先人的传闻,他貌似的确在古墓中被老虎抚养成人。家族的血脉在我的身上得以传承,如果不完成家族的宿命,我很可能活不过四十岁。俗话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我被卷入这场风波是必然的,也是我这一辈子的宿命。我自己未能明确自己的家族血脉,暗处却有人把我们看的清晰透明。他们或许早就知道我们是孙家后人,所以伺机让我们卷进来只是世间的问题。”
梁睿兰细思了丈夫的话,似乎的确如此,莫名其妙的被卷入这场风波,背后的势力十分强大。而且不只一股势力,有正有邪,莫衷一是。秦淏不再想要夺回玄武神珠,但他的眼神却充满了关怀。
漆雕仁德说道:“多谢大伙的关心,我身为孙家后人,如果连玄武神珠都降伏不了,何谈日后解决家族宿命。
众人准备休整一日,明日启程去往张百泉的海底墓室所在。
子夜时分,梁睿兰早早睡下,漆雕仁德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忽然,一股淡淡的清香瞬间袭来。他感觉到不对劲,准备爬起来一探究竟,却感觉全身酥软,动弹不得。他意识到不妙,想叫醒爱妻,却发现失声了。此刻,他就像个活体木乃伊,意识清醒却束手无策。
门被撬开了,一个蒙面男子闯入进来,在房间内不停翻腾,八成是冲着玄武神珠而来。漆雕仁德急的满头大汗,却又无可奈何。情急之下,他索性眯着眼睛注视着那人的一举一动。屋内光线昏暗,仅能看清那人的轮廓。他脑海把所有人都过滤了一遍,除了肖福安,其他人均有可能。
事情进展到这个地步,怕是要接近尾声了,所以牛鬼蛇神都争相露面。那人不停翻腾,好不容易才找到玄武神珠。
漆雕仁德暗自叫苦:妈的,原本以为肖家老宅密不透风,没想到竟然也有梁上君子。
那人拿到神珠后得意的溜了出去。漆雕仁德苦于全身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盗走玄武神珠。他转念一想:整座宅子静悄悄的,外人断然不可能这么轻易的从肖家盗走东西,否则老宅早就空空如也了,看来此人必是内贼无疑。
忽然,外边出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刚才那人惊慌失措的在追赶什么,或许又是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从脚步声判断,两人轻功了得,而且已经远去。
少时,他才恢复知觉,急忙披上外套赶到门口。此刻屋外十分寂静,刚才的事情像是每发生过一样,唯有屋内一片狼藉能够证明刚才的一切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