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恍然悟
就只多看了她几眼，他的心中却茫然。
偶然忆起经年前，也是这般。
原来，那时，你已永驻他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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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周家主伤心的样子，东方仙主安慰了他几句，周家主这才收起了眼泪，跟着他们又进了屋。
进屋后，东方仙主问：“陈仙主，看来，咱们必须要成立一个组织，专门查这鬼面人了。”
傅云霄急忙说：“东方仙主，你说得太对了，我呢！和皓月公子一组，而你们呢！先把围在我傅云仙主和琼岛的那些人全撤了，别再碍我的眼了。”
陈仙主笑着说：“这是自然的！你们二人再加上锦秀，让她跟着你们吧！”
傅云霄笑着说：“陈仙主，不是吧？让陈姑娘跟着我们俩？我们两个大男人，让她一个姑娘家跟着，多不方便啊？”
陈仙主笑着说：“有什么方便的？锦秀是皓月的未婚妻，跟着他，好有个照应。”
傅云霄一时语塞了，是啊！他们的婚约一直没有解除啊！那人家陈锦秀自然还是东方皓月的未婚妻了。
东方皓月的脸色突然变得难看了，傅云霄看着东方皓月变了脸，心想：“真是要命！”
他本想找句话把这件事先搪塞过去的，可鬼使神差地又想看看陈锦秀的反应，只一眼，他吓了一跳，陈锦秀两眼似两把刀，像是要把东方皓月杀了一般，死死地盯着东方皓月。
“哎呀呀！我的祖奶奶啊！皓月，你看看啊！你分给陈锦秀一眼，安慰安慰她也行啊！你看看她看你的眼神，眼神杀啊！”傅云霄竟然那样张着嘴盯着陈锦秀呆了。
东方皓月虽然很生气，但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可陈仙主这么一说，傅云霄就不支声了，东方皓月以为他怎么了，抬眼去看傅云霄，就看着傅云霄两眼直直地盯着陈锦秀，嘴竟然还张着。
东方皓月的脸突然抽搐了一下，然后站了起来，竟然一句话也没说头也不回地失礼地向外走去了。
屋内的人都以为是陈仙主的那句话惹怒了东方皓月。陈仙主一脸的生气，东方仙主尴尬地叹了口气。
傅云霄急忙站起来说：“啊——你们，你们先用着茶，先聊着，我——我去看看皓月公子！”
说完，傅云霄急忙追了出去。
东方皓月疾步向前走着。
傅云霄追到他身边，轻声问：“皓月，你怎么了？不是——陈仙主就是那么一说，你又何必太在意？”
东方皓月气呼呼地说：“你以为我会在意他人的言行吗？”
傅云霄不解地问：“他人的言行？不是？刚才——你是说？你在乎我的言行？”
东方皓月冷冷地问：“你以为呢？”
傅云霄苦笑了一下，说：“皓月，天地良心，今天，我傅云霄可一直是个乖宝宝，我没发火，虽然说了几句讽刺挖苦的话，虽然就在刚才心里也有一团火，可看到你，我心里的火立即就灭了。我可是每说几句话，都是要去看看你的，就怕哪句说得不对，会惹你生气。结果你还是生气了，到底哪一句说错了？皓月公子——告诉我呗！”
东方皓月瞪了他一眼，说：“不是说错了话！”
“不是说错了话？那是什么？皓月公子，我一没逛青楼，二没喝花酒，三没偷鸡摸狗。我哪儿哪时做错了啊？”傅云霄苦着脸哀求地看着东方皓月。
东方皓月依旧怒气未消，他又瞪了傅云霄一眼，说：“自己想！”
傅云霄“噗嗤”一声笑了，说：“皓月，十几年了，我还以为你有长进了呢！原来还是那个闷葫芦啊！又要翻脸？一翻脸，跟十几年前一个样，真是好可爱，我喜欢！”
东方皓月气得一扭身别过他，向傅云霄的西房走去。
傅云霄急忙又凑到他跟前，笑嘻嘻地说：“皓月，我想起来了！”
东方皓月站住了脚，两眼盯着傅云霄。
傅云霄笑着说：“我在看陈锦秀的时候，你恰好看到了，是不是？”
东方皓月没有把目光移开，依旧盯着傅云霄，问：“很好看吗？”
傅云霄嘿嘿地笑着说：“皓月，哎！好看什么啊？哪比得上你好看啊！你啊！就是小心眼，陈仙主说了那句话后，我看你脸色好难看，怕你甩袖子走人，还好，你没走，我这才放了心。我又想看看陈锦秀有什么反应，可就那么一看，皓月，你知道吗？那简直是一个眼神杀啊！她那两只眼里就像是要射出两把刀，她就那样死死地盯着你。当时我就想，皓月，你看她一眼，哪怕一眼，给她个小小的安慰，也行啊！可你不但脸色难看，还一眼都不看她，我是觉得……”
“你是觉得她可怜？心疼了？”东方皓月突然喘着气问。
傅云霄看着东方皓月，轻声说：“皓月，我怎么会心疼她？她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是心疼你！”
东方皓月移开目光，“哼”了一声，推门进了屋。
傅云霄急忙也跟了进去，陪着笑说：“皓月，你想一想啊！那陈锦秀真得是因爱不成而成恨了。他竟然在我失去理智的时候，想借我的手杀了你，这有多么可怕啊！以前，我以为我自己是一个不一样的新物种，可我现在发现，女人才是惹不得的物种，若是把女人给惹毛了，世间之事，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她们做不到的。所以，我就觉得，你没有必要这么绝情地对她！”
东方皓月淡淡地说：“我对任何人都是这样，除你之外！”
傅云霄笑着说：“我知道！可——皓月，女孩子啊！有时你去哄她两句，效果会更好的，就算做不了夫妻，做朋友也是很好的啊！没有必要成敌人啊！”
东方皓月突然激动地说：“你以为别人都会跟你一样，去随随便便地哄女孩子？”
傅云霄急忙说：“好！好好！皓月，我收回刚才说的话，你就当我是放屁吧！你不愿哄，那就算了。可这次，你是真得冤枉我了！我对陈锦秀——哎！皓月，我怎么跟你说，你才信啊？我真没那个意思！”
东方皓月看着他，问：“真没那个意思？十几年前，你可是说过，她长得不错的！”
傅云霄盯着东方皓月，突然笑了，他笑着说：“东方皓月，我算是明白了！”
“你——你明白什么了？”东方皓月着急地问道。
傅云霄哈哈地笑了起来，然后看着东方皓月，说：“十几年前，我陪着你去访巡，一路上，咱俩没少闹过，你动不动就翻脸，当时气得我不行。但后来我发现了，只要我不去逛青楼喝花酒，你就一切正常。我不去了，你对我就好了。可我们刚回到皓月仙庄，你去你跟你爹娘汇报情况，我回了自己屋，二宝跟我讲那什么青梅姑娘的事，我在屋里胡吹了一番，你大概在门外听到了，又跟我闹翻了脸。当时我以为，你是看不惯我的品行，所以，才如此生气的。如今看来——不是那样啊！是你皓月公子早就喜欢上我云二公子了，当时就吃醋了，是不是？”
东方皓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你才知道？”
傅云霄立即收敛了笑容，心疼地说：“皓月，你——你当时早跟我说，我不就不会那么混了吗？你总是不说，还得让我自己去猜，现在还是我自己猜出来的，你啊！还有啊！我跟你们家的那两位仙子在一起时，你不让我要她们的香囊，却把自己的香囊给了我，还说香囊是挂在中衣外的腰带上的，是贴身的，不能随便要别人的。但却把你的给我挂在了腰上，啊——皓月公子，你真是个有心机的人啊！”
说到最后，傅云霄又坏坏地笑开了。
东方皓月看了他一眼，故作生气地说：“你是木头吗？”
傅云霄趴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皓月，别生气了，那时我就只一心想着玩，怎么玩出新花样，怎么玩出新高度，那就是我生活的全部。可我不得不承认，自从你生气地离开我们傅云仙庄后，我就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没心没肺地疯玩了，总是时不时地想起你！”
东方皓月低下了头。
傅云霄笑着说：“别生气了，啊！你个醋坛子，我可是知道了，你放心，以后啊！不管她长成天仙，还是长成地灵，我傅云霄决不多看一眼，只看我们家皓月，好不好啊？”
东方皓月轻笑一声，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