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等有命在身,只好得罪了,还请国士大人配合!”兵士中,一将领模样之人朗声喊道:“兄弟们,上!”
“那就休要怪我了!”话音落,月寒的身影突然变得模糊起来,一瞬之间,便在人群中穿梭了一遍,当他再次出现在原地时,一众官兵手中的兵器掉在地上,发出一阵叮叮当当的声响,随后便是此起彼伏的哀嚎声响起。
陈思源见状,眼皮跳了跳,还未反应过来,一阵风吹过,一只冰冷的手掌已经握住了他的脖颈,他怔怔的望着面前那张清秀的少年面孔,一时间,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陈思源,你以下犯上冒犯本座,今日我便代你父亲教训教训你!”
眼见月寒就要动手,陈思源大吼道:“月寒,你当真要为了一个名义上的姐姐,得罪我陈氏一族?!你可要想清楚了,即使你是一品国士,得罪我陈家,你以后的日子,也绝不会好过!”
“得罪陈氏?”月寒哈哈大笑,“小小陈氏,何惧之有?!”
……
京苏朝堂之上,陈裕林老泪纵横,连哭带喊哭诉道:“陛下,万望陛下为老夫做主啊!”
雨墨登峰脸上看不出表情,看向月寒问道:“对于陈爱卿的指控,国士可有辩解之言?”
陈裕林的一旁,月寒直立朝堂,即使是面对当今陛下,也没有屈膝,闻言稍稍低首,抱拳道:“回陛下,陈大人指控一切属实,但其中另有原因。”
此言一出,文武百官顿时议论纷纷。其中兵部尚书秦尚志出列奏道:“陛下,微臣有话要说!妖女仗势杀人,陈尚书前去捉拿,国士大人不仅不施以援手,反而包庇护短,毁去陈尚书的修为,此举藐视陛下,藐视国法!恳请陛下,对国士依律严惩!”
就在雨墨登峰为难之际,月寒朗声说道:“本座说了,此间之事另有原因,其中细节方未说明,秦尚书就要求陛下对本座施罚,若是此次带人去长河的是你秦尚书,本座敢保证,你的下场,绝不会好过陈思源!”
“这……这……”秦尚志闻言,顿时惊恐,看了一眼雨墨登峰,后又直指月寒,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朝堂之上,陛下在此,你贵为一品国士,竟当面威胁,你此举分明是蔑视陛下!实在放肆!”
“蔑视?放肆?”月寒冷笑道:“他姓陈的祖孙三代哪个不比本座放肆?!”
月寒看向雨墨登峰,抱拳道:“陛下,事情发展至此,玉灵心为何杀陈晾,我为何废掉陈思源,这原因,可从未有人过问,他们所关心的,是如何为这对父子讨要说法,而并不关心案情本身,这便是陈氏一族在国中的力量么?!”
雨墨登峰道:“国士,朕此次请你来此,主要目的便是想了解此事始末,朕在此,百官在此,国士大可说明,其中若有冤情,朕自会为玉灵心做主。”
“谢陛下!”月寒直立身体,“我接下来要说的话有些长,在我说完之前,烦请陛下,不要让任何人打断我的叙述。”
雨墨登峰闻言,看向百官,问道:“在国士说话前,可还有人有本要奏?”
百官闻言,无人说话,雨墨登峰见状,看向月寒说道:“国士,请说吧。”
月寒抱了抱拳,说道:“家母曾在长河城中做了些许布匹生意,因质地上乘而生意红火,客流激增,这本是一件好事,然而一件好事的背后,总会带来一件坏事。家里生意好,影响到了长河城袁家的利益,袁氏一族世代经营布业,家大业大,结识了一众权贵,这其中便有陈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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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