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宫的走廊上,两个特务窃窃私语的议论着刚才在会客厅内谈论的内容,“真是疑神疑鬼呀,田术先生究竟是怎么了?”
“嘘,小声点,你不要命了?”另一个特务戳了一下身旁的同伴小声提醒着,“老兄,田术先生的手段你也是了解的,他只比以前的项述先生差一点点。”
提起项述,率先开口的那个特务仿佛想起一些什么,“你说项述先生,项述先生现在怎么样了?”
“看到那个年轻的公爵了吗?”第二个特务说道,“项述先生现在是他的手下,劳伦斯特家族呀,他们的前途简直不可限量。”
“嘘,别说了。”
“怎么样,田术这个老家伙把你拒之门外了吧。”看着满脸吃瘪,灰溜溜的溜回来的云墨,萧离满脸嘲笑着的对他说道,“我早就对你说过,鹰堡的老家伙们都特别的排外。”
“呸!田术就是一个愚蠢且狂妄自大的混蛋!一个让我想起来就感觉到呕吐的家伙!”坐在一张做够放下两个屁股的大椅子上,云墨喝了一口咖啡,疯狂的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而且还是一只可怕的食尸鬼。”萧离阴森森的说道,“项述曾经对我说过,田术是一个不断的啃食自己旧主人的尸体,同时投靠新主人以获得永生的食尸鬼。”
“用这个称呼来形容他,我觉得非常附和。”云墨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将屁股从椅子上给挪开,“对了,现在肖扩的情况怎么样了?”
“非常糟糕。”萧离有些无奈的说道,“我也是被医生从医院里赶出来的,肖扩的情况现在不能探视。”
“是这样吗?”云墨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萧离,看来我们都要做好准备了,这样的心情让我想起了过去,当年我的祖父去世的时候也是这样。”
“当当当!”
说话间,半开半闭着的房门被人给敲响。
“请进。”
随着萧离的声音,一大票北方同盟的贵族们走了进来。
一走进房间,任海就快步的跑到最前面,一双眼睛直溜溜的盯着云墨和萧离两人的身体,“殿下,听说你们在伊比利斯大街遭到了刺杀,你们没被伤到吧?”
“我没事。”云墨重新坐回那把非常大的椅子上,伸手指了指周围的沙发,“全都坐下吧,站在这里说话不太舒服。”
“谢谢姐夫。”云墨的副官周铭笑嘻嘻的说着,拽着自己的老婆刘皓璃坐在距离云墨坐进的一张沙发上。
“请恕我直言呀!”任海再次开口问道,“我听说负责这起案子的是鹰堡的安全大臣田术,凭他的能力,这起案子究竟有没有头绪呀。”
“田术?呸!”提起田术,云墨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说道:“破案?就凭这个混蛋?这个令人作呕的家伙在伊比利斯大街随意的抓了几个人,将他们称作是苏瓦家族的余孽,而这个被抓的倒霉鬼将在明天早上被送上断头台,所以说,这起案子应该算破了吧。”
“我倒是觉得这是鹰堡人自己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周铭吃着放在桌上的小糕点,满不在意的说道,“鹰堡人,尤其是肖天硕想除掉你们两位呀,可是却没想到让他们的继承人成为了牺牲品,哼,真是自作自受呀。”
“那个那个,对不起,我可以说一句话吗?”就在这时,一个毫不起眼的年轻女性弱弱的举起自己的手,然后又弱弱的开口发言道。
“哦?请说,您是?”云墨的目光落到这个坐在角落的年轻女士的身上,一时间却想不起她的名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