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听闻后呆坐在地上,双手微微的颤抖。
“他在哪?那其余两人呢?”白马弱弱地问道,不愿相信刚刚五谷口中的话。
那一夜与暗夜宫的恶战,自己替救风兄弟挡火时,正是他将我扑倒才躲开了暗夜的箭羽。
白马发出一声哀叹。
“先生,那还有两人呢?”
五谷揉捏着手指,眉头紧紧锁住。过了一会儿才说道:“那两个人现在命星黯淡,恕五某无能,算不出他二人的情况。”
“五谷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为何他二人的情况算不到呢?”徐斩见白马如此挂念着三人,也想知道卫云和卫风是生是死。
“因为天上并无这二人的星格,世上并无二人。”五谷说道。
“不存在?”白沫疑惑道。
“五某,今日乏了,你们若无事就出谷回去吧。”说完五谷起身走出了大厅。几上茶杯中依然还飘这几缕烟气。
“白马谢过五谷先生。”白马再一次把头磕在了头。
三人出了谷,龙莫子也不见了,徐斩还说和他打声招呼。
白马一路上心灰意冷,认为五谷的意思就是说他们三人都已经不在人世了。他生气着捶了捶胸口,喉咙一咸,一口鲜血随之流了出来,差点摔到在马下。
白沫一声惊呼:“哥,你的伤还未好。”
“是啊,白师弟,你先将伤养好,说不定今天五谷先生算错,他们都活着。”徐斩说道。
三人正巧路过道边一座茶铺。
茶铺中的主人是一位老妇,她正巧听到徐斩的话说道:“这位客官,五谷先生他可从未算错过。整个东渊国无数人想求着他。”
白马疑惑着,下了马来,入了茶铺中。
徐斩知道这茶铺已经在这开了有些年头了。一些达官显贵去到不雁谷求取后,五谷只会给他们一些谜语,让他们自己去悟。老妇每日在这坐着看着那些人来来往往,就在这卖起了茶来。
老妇不知为何居然把茶卖了出去,来这喝茶的人正是那些求之未果的富贵人家。
白马下马向着老妇行了个礼,“阿婆,你是这不雁谷的人吗?我想向你打听三个人。”
白马一就不死心,为什么五谷先生算不出卫风,卫云呢?
“喔,公子见谅了,老奴不是这不雁谷的,这是路边卖茶的。”老妇说道,“公子,你们要喝茶吗?”
徐斩和白沫也纷纷下了马。徐斩进了茶铺在桌上放了九枚铜钱。
老妇见钱眼开,马上让他们坐下,给三人倒上了茶,此时又突然问道:“这位公子,我虽不是这不雁谷的人,但是里面的事和人我也知道不少,我在里面经常进进出出,替那些求卦的人带路呢。你可不要小瞧我们这些卖茶的。东渊城里头那个王爷我也是晓得咧。”
白马立马挥了挥手:“不敢,不敢。”听到有人知晓这不雁谷的事,心中开心起来。
“那你可知谷中是否有三位少年?”
“谷中小孩不多,长的大的也就那么几个。”老妇笑着说道。
“那里面是否有叫卫风、卫云的俩兄弟?”白马追问着。
“俩兄弟吗?姓卫?里面没有姓卫的。”老妇说道。
“白师弟,你有所不知,这不雁谷世世代代在里面居住,不曾有外人迁入啊,除了五谷先生一家姓五一外,其余的人都姓章、唐、倪,就这么几个姓氏,我也不曾听说过不雁谷又姓卫的人。”徐斩常年在外,这不雁谷的事也只是听他父亲徐业讲起过。
“是的啊,里面没有姓卫的孩子。”老妇说道。
白马点了点头,眼中希望顿时灭掉了。
“你们是去求卦了?”老妇说道。
“是的,阿婆。”白沫回答道。
“那姑娘,五谷是不是又说什么谜语?五谷先生一向如此,他也怕泄露了天机,老天爷会怪罪于他。”
“谢过阿婆了。”白沫对着老妇笑道。
“没事,如果三位无妨,不如说给老奴听听,万一老奴替你们解开呢?”老妇似乎还想在这三位年轻男女身上在诈点钱。
“不用了,阿婆,我们只是去里面走。”徐斩拒绝了老妇。
老妇见无果,笑了笑转身去烧这锅里的火,看看里面的水开了没有。
“等一下,阿婆!”白马突然说道。
“你可知五谷先生说人命星黯淡,又说世上并无此人?这是怎么一个说法?”白马说道。
“哥!”白沫想要劝住道。徐斩见白马既然已经开口问道,便又放了一袋钱放在了桌上。
老妇连忙跑了过来,拿起了桌上的钱,打开后数了数说道:“这位公子给多了,给多了。”
徐斩摇摇手说:“无妨,阿婆你就先替我这师弟解开心结,多余的就当我们下次来喝的茶。”
老妇装好钱坐在了白马的对面,看着天说道。
“你知道天上这星辰是何物?这繁星便是我们这些凡人。”
“五谷先生,既然说了你的朋友命星黯淡,说明你的这两个朋友不在这天上繁星中。”
“黯淡,是因为这星星不发光,人快要死了或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