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黯淡还有一种解释就是,命星被乌云挡住了,人现在处于困境,遭受着磨难,但是还在这世上。”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你这朋友就算不死,你们也无法再见了。”老妇说道。
“那他们也有可能活着。”白马问道,眼中带着一丝光。
“我也说不准,或许吧吉人自有天相,世间皆有因果,人与人之间或许也只是缘分散了,为何非要相见。”老妇感慨道。
“白马谢过阿婆。”白马起身再次给老妇行了礼。
“谷主,我正是按你的意思说给了白公子听。他一直挂念着卫风和卫云俩兄弟。”
“还有那个姑娘,虽然未曾多说一句,但老奴在一旁看着,她比白公子还要想知道他们两兄弟的生死。”
“谷主,这么做会不会对他们二人太过残忍。”
此时已是深夜,不雁谷中,五谷的大厅中灯火还未熄灭。白天卖茶的老妇正站在厅中,看着五谷说道。
“白公子已经在无泪原受了重伤,现在又被卫风他们折磨着,情况不是太好。”老妇继续对着五谷说道。
“好了蝶姨,无须多言了。小白马现已解开了心结,还算放下了风儿他们。”五谷说道。
“谷主,为何白天要瞒着他们。现在风儿还活着吗?”老妇问道,“可怜多么好的松儿。”
“蝶姨,松儿,风儿,云儿他们三人命数是我也改变不了的。松儿注定为这苍生所献。他们两兄弟现在在靖州城内,其余的事情你莫要管了。”
“可为什么是风儿。”老妇突然语气严厉了起来。
“因为全天下只有风儿可以阻止这一切,我也不知道这次为何暗夜宫的人也插了进来,我也不知道那湖中究竟发生了?”
“还有他们二人我是真的算不到他们现在是生是死?”
“此事关系天下生灵,少一个人知道便少一份危险,这件事已经牵扯太多的人,不能在让这些年轻的小辈再卷了进来。”
“宫帝这十年也了无音讯,暗夜宫的人现在已经进入到了四宫里面,两个皇室也要蠢蠢欲动了。”五谷看着木几上的几封信,已经叹息了多次。
终究人算不如天算。夜晚又下起雪来,不雁谷又陷入了寒冷。
天未明,院里盖了一层厚雪。
白马身着单衣,身体刚刚得到了恢复,一大早便在庭院中练起剑来。
剑影清辉明朗,剑风呼呼铮鸣。不出一会,白马便练完了掌握的所有剑法。
他回到屋里小心翼翼擦拭手中的长剑,贴云寒,这是一位伯伯送给他的十岁生辰那年的贺礼。
“哥”白沫站在门外轻声叫道。
白马伤势在徐依依的调理下已经痊愈,这几日将要告别徐府。
白马来到厅中,徐业和徐斩正说着事。
“父亲,韩家此次与王家结亲,我们徐家送什么礼啊?毕竟我们三家祖上也是亲缘”徐斩问道。
“唉,这人情往来的麻烦,要不你们想想随便送点什么吧?”徐业说道。
“好吧,斩儿说得对,这礼可不能马虎,礼轻了旁人背后不知道怎么说我们徐家。”徐母坐在一旁说道。
“那好,父亲母亲,这件事就交于我来办好了!”徐斩说道。
“不行,哥哥,你要出门吗?我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去看看了可以带我吗?”弟弟徐青缠着他说道。
“徐伯父,徐伯母”白马白沫站在门外给徐业行礼道。
“唉哟,白公子自家里,我们都是粗人,无须这繁文缛节。”徐母招呼着他们进来。
“快进来白公子,天冷莫在门外久站。”徐业也开口说道。
“白师弟,你们这是?”徐斩说道。
“师兄,伯父,伯母,白马谢过徐家救我性命谢过徐姑娘替我医治。”
“这份恩情,白马铭记于心,本想在陪伯父伯母几日,但又怕再舔麻烦,不愿多扰,想要今日前来辞别。”
“别啊!明日十五这靖州城热闹的很第一大家韩家将要娶亲。”徐斩说道。
“再有几日便是这万灯会,到时晚上将会更加热闹啊!白师弟要不等过了这几日再走也不迟啊,难得来一次靖州,难得来我家做客。回头我也去白虎宫玩玩。”
“可出了此件事,母亲昨日来信要求即日就回到白虎宫复命,若晚了母亲定会生气的。”白马解释道。
“白公子,白宫主那边老夫写份书信就是了,你就安心在这玩两天,伤势虽好,心中也要放开一点。”徐业开口对着白马说道。
“可前些日子,沫儿打伤了程大人的爱儿程井,我们又和徐师兄在街上闹过恐怕这外面的人识得我们。”白马说道。
“此事我已知晓,程河不知管教,溺爱他的儿子,才养出这欺男霸女的畜生。那天就杀了他,为民除害。”徐业说道,“但后来程河跑来求依依为他儿子医治,救他儿子狗命。我碍于同朝为官的情面让依依救了他儿子,让那畜生活了下来,只是少了两支手臂。”
“白姑娘,你不必担心,他程河后来晓得了你的身份,现在他不敢怎么样。但是平时里也要留心。程河把在皇上身边当差的侍卫王腾叫了回来。”
“这王腾不比程井,听说也是一名宫师,估计他的修为不在斩儿和白公子之下,也是年轻有为的少年。”
徐业摸了摸胡子,轻声道。
白马看着白沫,小声道:“莫怕。”
白沫笑了笑说道:“沫儿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