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我个人毫无关系!”方知晓神色仍旧有点不悦:“她冰清玉洁,血脉高贵,在我……心中,圣神化身,敬重还来不及”
“赞松岑又不练什么童子功,说不定睡她都睡得反胃了,还哪门子的冰清玉洁?”凌彼苍居然稍稍坐正:“我更好奇了,赞夫人究竟凭什么值得方药师这么惦记,难道她……”
方知晓眼睛都快瞪圆了:“凌道友,不是说好了么,我二人彼此不谈她的个人隐私!”
凌彼苍把“有内媚”三个字给咽了回去,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好啦,好啦,敬爱的方药师,现在打我家主意的修真者不少,不过实话实说,我家道中落,祖宗的东西,忘得差不多了,这祖宗布下的幻境我是俩眼一抹黑,说不准就忘了什么……”
方知晓听了,连忙急道:“如果能寻到赞夫人下落,我代表南中修士感激不尽。”
“你早这么说说不就完了吗!”凌彼苍大为开怀:“我家的万花筒幻境,你察情了多少,给我说说呗。”
方知晓见凌彼苍如是说,连忙问道:“看凌道友的意思,对这万花筒幻境似乎是得了亲传?”凌彼苍说道:“小来小去的也不值得我上心,我只知道我家最终极的幻境法术是‘万花筒’,松月主馆从一层到三层,都有点东西,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一头撞进幻境里,万花筒到底下在哪一层,我也不能确定呀。”
方知晓摇了摇头:“我也曾发现这天机厅有说法。主馆房间有九间半,我是一间一间确认过的,从地下室到阁楼、从道场到陈列室,只有天机厅有九间房,始终没发现有那半间房屋,想来这天机厅是掩人耳目之处,地环出,正道修士随之而入,想来这万花筒幻境,最大的嫌疑还是在独乐厅里。”
凌彼苍皱着眉头听着,方知晓继续说道:“我收集了几件探灵法器,如果当年三神山人真是将那半间房化入幻境,那么赞夫人定然藏身在此处。但这主馆就没有什么小洞天,于是我又疑心三神山人在这这九间房中布下什么须弥芥子的法术,但察情之下都是普通房间,毫无秘密可言,我还仔细查看这里有什么不易察觉的遁阵,也是大失所望。”
“你这是事不关己,关己则乱,有病乱投医。”凌彼苍不耐烦地说道:“先有的幻境,还是先有的松月馆?没说清楚。如果是赞松岑利用幻境本源,动动手脚将九间房与幻境作了重合,别说一个筑基炼气士,就算是三花聚顶的得道真君也难以分清其中关系,那位赞夫人只缘身在此山中,也能够知晓外界的环境变迁,要不然你怎么会找不到?”
“怎么可能!”方知晓打断了凌彼苍的意淫:“赞夫人……凌道友就别乱臆想了,听这主馆赞松岑使用的非常频繁,但在赞松岳主掌时期,很少使用,也传出了闹鬼的传闻,我才知道,赞……夫人仍然在这主馆的某个幻境之中。”
凌彼苍托腮反问:“我问你个问题,如此一来,到底是赞松岑把赞夫人藏在幻境中,还是赞松岑巧遇了被困在幻境中的赞夫人?”
方知晓皱眉说道“我的结论是,松月馆本是人杰地灵之地,但属于普通地脉节点,不足以支撑洞天化的幻境,因此,我不相信这松月馆幻境,就是传闻当中的万花筒。传闻万花筒幻境虽然神妙无妨,毕竟有进有出,而这些年中松月馆光是失踪人口,就不下十数人之多。”
凌彼苍“忧心忡忡“地提出一个建议:“是不是有这样的可能性,赞夫人并非人类,而是妖魔鬼怪,被赞松岑在幻境中秘密供养着,靠食人血肉为生,赞松岑负责向她提供生口……这太可怕了,我们还是赶紧逃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