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能再说了,可能会产生严重的报应啊!”凌彼苍吓得缄口结舌,伸手从印堂里将一块棱形水晶挖了出来,一扬手扔下了飞行岩,双手合十不断稽首行礼:“弟子妄窥尘缘,罪过罪过。”
众同门都听凌彼苍讲过天机术的神妙,见他主动放弃这部分记忆,表情又如此惶恐,天不怕地不怕,也不敬神佛的二师兄啥时候被吓成过这样?于是纷纷自感没趣,又组团探讨,寻机修真,好奇也不问了。
应天声看了一眼四周,洞天中的虚空已经逐渐光芒化,充斥每一寸空间,心中大略安定,看来年轻的师弟师妹们在渡过地渊后,心境已经能够安定下来以后,似乎地肺洞天接受了这些年轻的外来者,默许这些小生物暂时与洞天共存。
“肃静!我们会在这里停留1天。”应天声大声说道:“静心聆听大地的内息,或提升境界,或完善秘学,或创新功法,这一天是最宝贵的。”
“不是三天吗?怎么只有一天?”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
凌彼苍似乎躲过了法则的胁迫,在一旁插口吐槽:“来时一天,去时一天,不就够数了吗?”
“这……”众位同门都很难接受,凌彼苍还好说,大师兄可是信人,怎么会朝自己人痛下忽悠之嘴呢?
凌彼苍对这些外门师弟师妹们的迂腐有点受够了:“以老头子那揍性,你觉得他说的三天能不抽条吗?凡是老头子说的,白痴师兄能不信吗?”
应天声见同门门纷纷静坐冥思起来,想到最多还有两年,绛宫就要来化青,这些师弟师妹尚且不知花落谁家,二师兄已经自立门户,大师兄又不愿筑基,不知何时才能胜任桂宫之主,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自己是不打算管了。
应天又想到自己不能再入其它宗派,在祭酒学士这个岗位上不知还要呆多久,恐怕也没哪个门派愿意招收自己,心境一时平不下来,便张目四顾,见已经有同门从冥想中醒来,在飞行岩的角落里小俱乐部地探讨起心得来,凌彼苍的声音喊得最响:
“哎?老四,老五、老七啊,怎么打起我的主意来啦?”
应天声静静听着凌彼苍和师弟们聊天,关于天机术的解释更多了几分,对天机术也有了比较清晰的认知。对于几个同门提出的问题,凌彼苍的解释是,天机术不单纯是走奇经八脉的心法,而是对超感觉的特殊修炼方式,思维方式最多同时走两个极端,不是魔化。若是心思过于澄净,纯粹,连基础心法都练不好,好比公式计算的唯一答案既对又错,剧毒陷阱里的猫既生又死,修炼起来容易导致精神分裂。
不知道凌彼苍是不是知道应天声是怎么想的,依旧抱着玩世不恭的态度去忽悠领悟有成的师弟师妹。应天声静心下来,想到师兄弟师兄妹同门学艺十余年,不少人终究是要为人作嫁,从此道路各殊,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陈贤太觑了个机会,挤到凌彼苍身边,对凌彼苍低声说道:“师、师兄,我这有一套修真心法,是我家家传的,千百年都没有前辈修成,我想试试,请二师兄指点迷津!”
“家传功法,我指导啥?”凌彼苍一头雾水:“就算同根同源,路数也不一样,自己的腚自己揩,自己的梦自己圆。”
陈贤太吞吞吐吐地说道:“我这套心法,只有口诀和一套拳法,要理和二师兄的无为之武非常的像,但感觉又不对……”
“哟呵?还知道无为之武,家里有矿啊!”凌彼苍大乐:“那就拉个架势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