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子牢牢地插了进去,与钢筋牢牢地悍在一起。
沿着这个钢轨,就可以爬到老鼠所呆的地方。
胡稀已经知道这不是一只普通的老鼠了。他顺着钢筋,轻松的爬上去,在它的顶端,有一个图案,三个圆,相互交叉,在一个相互交叉的中心,画着一个七边形。与静止的图案不同,它是在旋转。
没有任何提示,但是胡稀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他伸出手指全力的朝它按去。
果然,发生了不一样的事情。前方,出现了一个溶洞。老鼠继续往前爬去,胡稀紧跟着它。
起初十分狭窄,胡稀必须侧着身子挤着才可以过去。相比较,它倒是十分迅捷与灵活。它总是往前跑几步,又停了下来,等到他追上了它的时候,它才继续往前跑。
不久就变得宽广,胡稀轻松的走着,与老鼠并起而行。他发现周围全是萤火虫,蓝盈莹的,十分漂亮,宛如仙境。
胡稀看到了一个人,那个人浸泡在蓝色的液体之中,发出幽幽的蓝光。
继续往前走,这是个女人。胡稀激起了好奇心,快速往前走去
就外表而言,她是胡稀过最为完美的女人。东方面孔,头发长,似蒲公英漂浮游荡在海水之中。眼睛深邃,眉毛修长,口唇微薄。鼻子平平,但是与五官配合,却显露出无法描绘的素雅。除了头部其他都浸泡在深蓝色的水中,看不清楚。
胡稀叹了口气,这么美的美人,可惜就这么死去了。
那只白老鼠,焦急不安,不断在地上滚来滚去,发出急促的吱吱声音。胡稀朝它的方向望去,墙上刻着:明明天清清,晦晦地浊浊。阴阳洞中藏,只等苦真人。
胡稀问老鼠:“你把我带到这里就是为了让我看到这句话吗?”老鼠点点头。胡稀带着怒火说:“那么今天早上井盖丢失,也是你拿的吗?”
老鼠默不作声,点了一下。“所以至始至终,都是你在捣鬼?”老鼠突然起了精神,狠狠的点了一下,又摇摇头,望着水中的女人。
胡稀还想问什么。瞬间出现了一道闪光,刺的睁不开眼。在混动中,感到周围都在发生变化。
过了好会,胡稀才适应了光照。嗯,已经回到了地面,现在阳光明媚,处处显示出了无限的生机。
胡稀回头,白老鼠不见了。有俩头昨天早上看到的俩头石头大狮子,一黑一白,白色的叼着黑色的石头老鼠,黑色的叼着白色的石头老鼠。
令他惊异的是,那个石头老鼠与井下的白老鼠一模一样。区别只是,一个是石头,死的,一个是生命,活的。
听到一片嚷嚷声,他好奇的回过头。一大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不约而同的指向同一个方向。
胡稀朝着他们所指的方向望去,那不就是那家诡异的饭店么,看来这家店的诡异之处不仅是他一个人发现了,而且被所有人所发现了,愤怒的人群前来讨一个说法。
胡稀在人群的最前面,这似乎像极了古代军队的某一个职位。
胡稀热血澎湃,骨头中原始的野性在复苏。他试图把外套脱下来,然后将它抛向天空,振臂一呼:“同志们,跟我上!。”
一片唏嘘声,嘲笑声,还有不少年轻的少女堵住起来自己的眼睛。一阵风传来,真的是冷的发抖呀。身上轻轻薄薄,一丝不挂,风似乎要把轻轻的羽毛吹上宇宙。
外套?
哇塞,一丝不挂,这不就是胡稀自己吗。糟糕,自己心中记得,在往上爬的时候忘记把自己的衣服,罐子这些带上,只带了一个手机,为了照明用。
现在只想找一块布,但是胡稀知道,在这条街上,没有一个卖布店。情急之下,他朝一个汉子跑过去,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借一个东西。”
而他像一个躲避瘟疫一样的躲避着胡稀。众人也都是一样,连连后退了十步左右。听到一阵警报声,人群自然而然的让开了一条通道。看到了为首的第一个人,胡稀就知道自己必须去监狱呆几天了。
除非,往那家店里去,说不定还有一条活路,它的诡异之处如果表现出来,胡稀相信纵使有千军万马也进不去。而自己进去,按照上次的经历,最多只是会受到一点惊吓而已。。
但是,监狱里面,可就不好说了。过去有个邻居,叫王而小,长的人高马大,长年的打造铁器的职业给他带来健壮的肌肉,就是这样的人,进了监狱没几天,都一瘸一拐的回到家。在双方利益的权衡之下,胡稀跑进了那家店。
在胡稀挑过门槛的一瞬间,空气发生了一点抖动,然后就和往常一样了。同时,狮子的嘴闭住了,老鼠到它的肚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