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是白色本就很奇怪了,更惊奇的是最长的树枝上竟然结了一个红色的葫芦,就在白树旁站着一个人。
这人穿着淡青色长袍背身而站,花白头发显示年纪不轻了,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远处水面、像尊雕塑好久也不动。
特么的,这又是什么坑?天开思索了一番还是开口说道:“请问老伯!”
“你终于来了”说了句话那人才转过身来,和预想的不一样,此人面冠如玉眉目清秀却是个二十几岁的青年。
天开诧异,“请问你是哪位难道你知道我要来吗?”
“呵呵,我是这里的守护神,已经等了你上千年。”
“呃不会吧那你说说我是谁?”
青年微微一笑,“难道你不是天开吗?”
“呃?”天开很是疑惑,“你怎么知道我会来呢?”
“当然知道,人各有命、而命是无法改变的,所以我知道你会来。好了,这只葫芦我帮你守了上千年,也该交给你了。”
“葫芦我要它干什么呀?”
“当然有用了,你以后会用得到的好好收着吧!”青年说完纵身飞起。
“哎别走!”天开急忙喊道:“怎么从这儿出去!”
可是那人的速度太快,青光一闪就陡然不见了。
哎哟我去,这还真是个神呀?因为天开看到过南宫嫣和南宫诚飞,都达不到这人的十分之一速度。
看着不远处的红葫芦天开心里直犯嘀咕,按照常识来说葫芦是藤类植物,这个葫芦怎么结在树上呢?而且是白树结红葫芦,太奇怪了。
再有一点,这是不是陷阱?按说这里的事情都不可信,但是那个青年又言辞凿凿、还能叫出自己的名字,不像假的啊!
他琢磨了好一会儿,又四外观察了半天,鸟儿安静而悠闲的觅食水面风平浪静黑沙地和自己站的地方有实地相连看不出有什么危险。
试试吧!飞走青年的功力远远高于南宫诚那些人,不至于来这里帮他们设陷阱。
这样一想他便迈步走过去,为防万一每走一步都停一下,确定脚下不是流沙也不是烂泥才跨出下一步。
二十多米距离走得再慢一会儿工夫也到了,靠近了才看出那个红葫芦呈半透明状态,里面隐隐有金光闪动。奶奶的,一千多年这到底是什么东东?
来到白树前他没有马上动手,而是仔细观察了一番,确认那真是一棵树、真是树上自然生长的葫芦才伸出手。
还没有碰到葫芦耳中突然咔的一声响,天开急忙扭头四顾却没有看到什么,脚下却传来微震。
低头下视看到地上裂开一个洞,那棵白树嗖的一下缩进了地下。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呀?
正纳闷时耳边响起呼呼的风声,仿佛那个洞是风的开关,眨眼工夫从微风轻拂陡然升高到台风级别、刮得睁不开眼睛。
刚刚还平稳得像镜子的水面瞬间巨浪滔天,翻滚的巨浪形成了一道高高的水墙、向着岸边汹涌卷来。
特么的!什么鬼?天开急忙往岸上跑,巨浪来得又快又猛没等他跑上岸就追上了,狠狠的把他拍在岸边。
都说水是柔软的可这时候却没有丝毫温柔模样,如同凶猛野兽一样可怕、巨大的冲击力差点没把他拍死。
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骨头快散架了、浑身上下就没有不疼的地方,他咬着牙深吸一口气勉强撑起身子,又一道巨浪涌来再次把他狠狠的拍在地上。
二十几米高的巨浪,成吨的水量,如同成百上千把大铁锤同时砸在身上,那是什么滋味?
天开感觉自己被拍成了肉饼,身上已经没有了知觉、脑子嗡嗡的响,仅存的一点意识后悔不已,明知道这里充满了各种陷阱诱惑自己怎么还能上当呢?真是该死!
不!不能死!特么的,老子经过那么多大风大浪都熬了过来,死在一张画里也太丢人了吧?再说还有许多事情需要自己去做呢!
靠着坚强的意志、强大的决心,他咬着牙撑起身子,站是站不起来了只能爬。
巨浪一次次无情的拍来,仿佛身体快被打得支离破碎了,就算爬行都非常困难。
艰难的爬出十多米心底突然涌起莫名的不安、同时感觉到一股无比强大的威压,他在巨浪中挣扎着抬起头,陡然看到岸上不知何时多了四个恐怖的身影。
朦胧的水雾使他的视线受阻模模糊糊的,那是四个非常高大的人形,每个都在四五米高身材极度强壮,无比的威压正出自那四个人形。
什么鬼?心中骇然的天开抹了把脸上的水,看清楚一些后更感到恐惧。
那四个生物好似初具人形的怪物,有四肢却不是胳膊腿儿、有头却不是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