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无才便是德?相夫教子?既然私塾上得,那为何女子上不得?商业男子可以,女子就不可以?参政男子有才智,女子也不比他们差!” </p>
“古有‘班昭作《女戒》’、‘谢道韫成诗人’,此两人都是女子,若是无才又怎会让人流传许久?如今女子所看的《女戒》便是‘班昭’所著。大家想想,是想让自家孩子只是在家中读个《女戒》一事无成,还是想让她们像班昭一样,做出能流芳千古的事来。” </p>
“若是想来,我们女子学堂欢迎,若是不想,我们也不强求。” </p>
苏辞墨说完这一番话也不等众人的反应,跟着顾安和宋碧柏一起离开了。 </p>
顾安跟在苏辞墨的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就简直是像在看一块发光的金子一般,苏辞墨一回头险些被这闪亮的眼神吓到。 </p>
苏辞墨好笑道:“你这么盯着我作甚?莫不是喜欢上本公子了?” </p>
“不不不,”顾安摆手道,“我就是觉得,你今天真的好帅!面对那么多人的时候竟然一点也不慌张。” </p>
面对那么多人的咒骂和指责,他竟然一点也不惧怕,只是微笑着面对。若要换做是自己,肯定是做不到像他这般镇定的。 </p>
听到顾安夸她,苏辞墨笑了笑。要是放在前世,她都比他们大了不知道多少岁数了,人间冷暖,各种嘴脸哪个没见过?也有的人会上她的店里闹事,不都是她自己解决的? </p>
苏辞墨笑着摇了摇头,今天遇到的,还真的不值一提。 </p>
顾安当她是在谦虚,也跟着笑了。若是有一天,她也可以变得这么勇敢就好了…… </p>
宋碧柏看着说笑的两人,也跟着摇了摇头笑出了声,“辞墨,你今天确实很微风。” </p>
“你看你看,我就说吧!”见宋碧柏也跟着符合,顾安“咯咯”的笑了起来。 </p>
园亭内,两个男子坐在各方的对面,说着什么。 </p>
“她说了?” </p>
“说了,指使她的人是苏望材。” </p>
苏辞墨冷笑一声,原以为这条狗会多么忠诚呢,原来也是如此。 </p>
还有那苏望材,又是她那好表哥,当真是人如其名,只会干些个跟人沾不着边的事! </p>
杨柏浩看着脸色阴冷的苏辞墨,心里莫名有些发毛。他很害怕是怎么回事? </p>
第二天,苏辞墨跟夫子告了假,未去上课。 </p>
宋碧柏看着苏辞墨快空了一天的位置,趁着夫子不注意,用胳膊杵了杵旁边的杨柏浩,后者正在打盹,被他这么一杵吓了个激灵,还以为是夫子呢。 </p>
杨柏浩白了他一眼,“干嘛?没想到堂堂宋公子还会在课堂上跟人说悄悄话?” </p>
宋碧柏没理会他那带刺的话,指了指苏辞墨的位置,“他人呢?都快一天没来了。” </p>
趁着夫子回头,杨柏浩偷偷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我哪知道他啊。” </p>
宋碧柏挑眉望着他。无法,只能讲昨天他们走后跟苏辞墨说的又给他说了一遍。 </p>
“……我昨天就跟他说了这些,其余的我就不知道了。” </p>
“喔。” </p>
某一房屋内,苏望材惊恐的望着坐在桌子对面的人,桌子上还插着一把短刀,直入桌子底面。 </p>
“你、你想干什么?” </p>
“不想干什么,”苏辞墨起身抻了抻衣角,“表哥只需要知道,若是在想去肖想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这把短刀……就不会插在桌子上了。”说完,还笑了笑,不过那在苏望材眼里简直就像一只索命的鬼。 </p>
三皇子府内,拓跋恒看着手中的纸张,嘴角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他倒是越来越聪明了。” </p>
“苏公子一直都很聪明。” </p>
拓跋恒听闻,看了那属下一眼,没说什么,只是嘴角的笑意又深了几分,这句话无疑是取悦了他。 </p>
提笔在纸上写了几句话,把一个玉佩一样的东西交给了那个属下,叫他一同给苏辞墨送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