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庭一听那话,顿时便不乐意了,然后他眉头紧蹙了一下,显出一副焦急的样子然后又急急的对苏辞墨说道:“你胡说八道!本来便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抓走了我的秀儿,怎么又在这里胡编造理由啊!?张大人,你们这位初出茅庐的御史大人不明就里的就要抓人走,你可要帮下官想想法子啊!” </p>
郑庭百般抵赖就是不肯承认他儿子郑秀私下中风气不好,总是做那些强抢民女的事情,所以赶紧转移了话锋,转而又诬陷苏辞墨是不懂规矩不懂法律的人,还说她胡乱抓人。 </p>
本来苏辞墨就很生气了,顿时看见他得理不饶人的样子胡乱开口咬人便更加的生气了。更何况,这理还是歪理呢!? </p>
苏辞墨气得眉头聚拢了一下子,然后才说道:“郑庭,本官再次警告你,我是朝廷四品命官,本官奉劝你一句,不要污蔑朝廷命官,否则,后果应该不用我讲,你自己心里应该知晓会怎么样吧!?” </p>
张明昌也不知道这苏辞墨所说的郑秀强抢民女是真还是假,再说这郑庭再怎么说也是这县衙府的县令,该不会什么理该争什么不该争也不知晓吧?顿时这张大人都不知道该相信谁的话才好了。 </p>
“苏大人,我不管那么多是非黑白,总之,现在我人在这里,你必须要将我的儿子还给我,不然我便不走了!”郑庭说着一副无赖的样子撒泼了一般,转身一屁股坐在了一边的长凳上。 </p>
张明昌也知道这郑庭可能不该顶撞苏辞墨,再怎么说这苏辞墨也是新官上任,皇帝钦点的四品官,可是这郑庭可能是念及自己的儿子,所以十分不忍心让苏辞墨拿走了,害怕自己的儿子在她手里会出意外罢了。 </p>
顿时,张明昌便有些担忧的神色看向了苏辞墨,然后说道:“苏大人,你抓走郑县令的儿子,可有人可以为你佐证他的确是犯了强抢民女的罪行!?” </p>
苏辞墨一看张明昌一副正色的神色看着自己,顿时她也凝神仔细的想了想,当时街上只有那些临街的商贩看见了此事,和她如何审理了郑秀。但是她又想到街上那群商贩看见郑秀追着春红,不管春红是如何求救,那些商贩们都不敢多管的样子就可以猜到那些商贩应该是不会给她作证的。 </p>
随即苏辞墨又想到了春红,但是立刻,苏辞墨又摇了摇头,春红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百姓家的女儿,自己这时候拉她出来作证,只怕日后这诡计多端的郑县令会对春红一家下手,那倒是十分的不美了。 </p>
想到这些,然后苏辞墨又摇了摇头答道:“没有。” </p>
顿时张明昌便漏出了着急神色来,然后才说道:“你看,你这案子怎么能随便了呢!?按理来说,强抢民女,调戏民女都是府衙内的县令们该管的事情,你本来也不是调查这调戏民女案子来的,何苦又多给自己揽差事呢!?” </p>
郑庭一听这话,顿时便乐了,然后他笑了起来道:“就是,我奉劝苏大人一句,你还是尽快将我儿交还给我,让下官亲自押解他回去受审吧!” </p>
苏辞墨一听这话心里顿时便觉得不妙了,因为这犯法之人是郑县令的亲生儿子,若是让他自己审案,那还不得让春红遭殃了吗? </p>
苏辞墨顿时面色便愠怒了一下子,然后才对那郑庭继续说道:“这亲生儿子犯法了,亲爹来审案子,这样子,你觉得杨阜县的百姓们会买账吗!?” </p>
张明昌很是不看好没事多管闲事的风格,至少在他看来,苏辞墨这个初出茅庐的新人,便是做好自己手头之事便已经十分不错了,干嘛要多管闲事,找这郑县令的不痛快呢!? </p>
于是他当即便皱了皱眉头,一副有些不满的神色看着苏辞墨说道:“我说,晚辈,你这做事风格不应该这样,若是没有十足的证据就不该再管此事,更何况你还把他给抓了起来。你这么做真的是太过鲁莽了!你应该知道为官者才是应该更加谨慎小心的做事才对的。” </p>
“就是!你这抓走了我儿子的事,还不赶紧给我们父子道歉!?先不说你办不办的好案子,就说这证据都不足,你还敢私自藏着他吗!?”郑庭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说道。 </p>
苏辞墨十分无奈,心道这张大人也真是不该管的时候尽管她的闲事,于是她立刻走到张明昌的耳朵边,伸手捂住了他的耳朵,小声的耳语了起来。 </p>
苏辞墨将这郑庭鱼肉百姓,克扣粮税的事情向张大人说了一遍。还说了他在坊间名声很是黑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