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无敌摆手示意让他收好,他有锈剑,还真用不上这东西。同时接着艾德发的话调侃道,“别说,还真符合空气动力学,梭子形,阻力小,游的保准快。”
“你特么拽我干什么?刀都没了。”二哈子挣开二狗子,抱怨道。
“我不拽你,你特么一会连命都没了,你知道打咱俩的是谁不?”二狗子也有些生气,我好心好意救你,你还抱怨起我来了。
“我管他是谁,惹了我,他就得死。”二哈子狰狞道。
“嘘,你特么小点声。”二狗子忙捂住二哈子的嘴,低声道,“东北一道疤,艾德发。”
“打断三叔双腿双脚的艾德发?”二哈子惊诧道。
“恩恩恩恩。”二狗子的脑袋跟捣蒜似的,点起个没完。二哈子真怕他力气使大了,把下巴扎进胸腔。
“那他,就更得死了。”二哈子咬牙切齿,恶狠狠道。
“?”二狗子懵逼,你特么是听不懂人话吗?
二哈子刘立,是刘家老大,刘芒的儿子。
在刘立四五岁刚记事的时候,母亲带他到回香江市的外公家,刚下飞机,就接到刘芒的死讯。
死因,服用伟哥过量。
从那时起,母子二人在刘家变得举步维艰。
就在所有人都针对他们母子,恨不得将其轰出刘家的时候。
三叔刘野得知,从国外赶了回来,将母子二人保护起来。
要说刘立这辈子最感激的人,非刘野莫属。
待他亲如骨肉,哪怕最后残废,也拼尽一切,帮他争到了,来此处的机会。
想到此处,二哈子只觉得脑中一沉,出现了一道机械般的声音,哔哔了一大堆编号。
燃起火蜡,艾德发垫着两片蕉叶,端起石锅,放在地上,又把一个盛着黑色不明液体的葫芦瓢端了过来。
焦无敌迫不及待的从锅中挑出一块肥肠扔入口中,饿的完完的了。
“诶,胖子,我记得那个枣核脑袋不是你和美楠的同学吗?”艾德发并没有急着吃饭,低头脱着自己的鞋子道。
焦无敌这才注意到,地上的几处血渍,忙放下手中的木棍,从怀中取出一颗生药,递了过去,关心道,“伤口开了?”
“没事,刚才发力过猛,忘了这茬了。”艾德发小心翼翼的脱下鞋子,里面淌着鲜红的血,并没有接焦无敌递过的生药,而是摆了摆手道,“这玩意关键时候能救命,省着点用。”
焦无敌还想说些什么,艾德发却从怀中摸出了宝贝酒壶,泯了一小口道,“杀杀菌就好了。”
谁知让二人惊奇的一幕出现了,艾德发脚上的血,止住了。
跟生药一个功效?
二人大眼瞪小眼。
艾德发有些心虚的晃了晃酒瓶。
下一刻,二人捶胸顿足,大喊败家。
昨天他俩买醉当酒喝了足有十之七八,现在只剩下一点底子了。
焦无敌看着手中的生药,好似想到了什么忙道,“你不能看见吗?”
“就写着金玉水三个字,没写恢复活力值啊?”艾德发委屈道。
那可就怪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见焦无敌疑惑,艾德发想起他也被二狗子抡了几拳,于是把酒瓶递给焦无敌,满不在乎道,“喝,咱爷俩痛快,还在乎这些?”
焦无敌伸手接过酒瓶,但只是放在嘴边,假装喝下。
不料被艾德发察觉,出手抬了一下,呛的焦无敌连连咳嗽,他却哈哈大笑道,“喝,造。”
不自觉间,二人的关系又拉近了许多。
焦无敌简单的把到这之后的事,跟艾德发学了一遍。
后者连连摇头,怎么说焦无敌也是年轻,多经历一些这样的事对他没坏处,现在可不比原来的世界了。
想要平凡的度过一生,都变成了一种奢望。
随后焦无敌想起测试的事,跟艾老大说了一遍,让他也去试试,没准成为武宗,还能月月混上1000钱币,比杀肥猡不强多了。
艾德发听后也有些心动,毕竟在哪活着都一样,他又不像焦无敌,联邦主城非去不可,但如果焦无敌开口,他肯定跟着,打被救的那天起,他的命就不是自己的了。
提到钱,艾德发一拍脑门,也想起了点事,道,“今天翟家招人,后天出发去挖矿,好像在地下古墓附近,每人每天100钱币,还管吃管住。”
钱币给的可真不少,干上两三个月就能攒够去联邦主城的路费了。
“招多少人说了吗?”
“我估摸着不少人,厨子就预备了十多个。”艾德发夹起了一块,是啥焦无敌也没看出来的东西,蘸了下葫芦瓢里的黑色液体,然后放入口中,一脸的享受。
见焦无敌一脸懵逼加疑惑的看着他,艾德发一摸大光头,指着黑色液体道,“哎呀!把这茬给忘了。蘸这个吃,老好吃了,咸甘水,你直到不?”
别特么问我直到不?啥也不直到。
貌似艾德发也想起昨晚喝多的事了,见焦无敌不搭话,老脸一红,自顾自道,“拿三根肥肠加了一盅酒跟后厨大老黄换的呢!老贵老贵的了。”
焦无敌夹起块肥肠,试着蘸了蘸,还挺粘稠,放入口中尝了尝。
别说,咸甜中带着点酸辣,还真不赖。
比盐砂的口感可细腻不少,终于不用再吃沙子了。
“你发现没?这两天力气变大了?”艾德发探着脑袋,展示一下自己的肱二头肌,悄声道。
他不说,焦无敌还真没主意。
让二狗子这顿板砖加王八拳,自己一点事都没有。
见焦无敌直勾勾的皱着眉头盯着自己。
艾德发尴尬一笑,竖起大拇指道,“真行,我不说,你是真不问啊!”
焦无敌有点蒙圈,我合计肩膀头子呢,你跟我唠胯骨轴子,疑惑道,“啥意思啊?”
艾德发拍了拍自己的瘸腿,苦笑道,“昨天有个黑衣黑帽的人,自称黑捕校,让翟家赔偿我的这瓶金玉水,又顺便让翟家给我安排了份工作。”。
焦无敌想起在楚凤楼也见过一个黑衣黑帽的人,一身正气凌然,不知是不是同一个人。
这么长时间,还是头一回听说,还有替“古人”出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