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小伙子,你怎么在走路?看到点嘛,你把我撞得好痛。”
一声惊叫的声音和一声愤怒的责怪声,惊醒了陷入沉思中的程治国。
程治国定神一看,在他脚的前面,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此时双手垫在臀部之后正欲从地上站起来。程治国连忙上前把这男子扶了起来,在扶起男子的过程中,脑中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然后一道信息就闪现在了他的脑中。
“黄成瑞,福建长乐人,生于辛亥年甲午月已卯日丙寅时,父母健在,家中排行第三,公职人员,……”
“小伙子,你把我撞倒了还在发什么愣?”一声愤怒的声音打断了程治国正欲进一步查看脑中的信息。
“对不起!对不起!”程治国连忙道着歉。
中年男子摔开程治国的手,一边大声说道:“以后走路看到点!”,一边揉着摔痛的臀部往前走了过去。
程治国站在路上,回想着刚才脑中闪现的信息,揉揉眼睛,心里再次充满了疑惑。
脑中的信息是怎么产生的?这信息是谁的?是刚才那个被自己撞倒的男人的?……
程治国思考着。
突然,程治国想到了一种可能。他立即站定,依平时练功的方法,运转丹田内的精气,然后看向对面走过来的一位妇女。只觉脑中有东西跳动了一下,立即有一段信息闪现了出来:
“方怡,河北石家庄人,生于丙辰年丙申月己酉日乙丑时,父母健在,独女,企业管理人员,现离异未婚,……”
未待看完脑中闪现的全部信息,程治国在惊奇和兴奋中不住地看向对面走过来的人,顿时信息如电脑屏幕换屏似地不停地闪现。
“彭小兰,重庆江北人,生于壬午年己酉月甲辰日庚午时,父母健在,独女,公职人员,……”
“沈忠胜,浙江义乌人,生于丙戌年戊戌月癸未日癸亥时,父母俱亡,家中排行老二,企业退休人员,……”
“任贤义,四川资中人,生于甲午年戊辰月辛酉日甲午时,母在父亡,家中老大,公职离休人员,……”
……
当看向第五个人时,程治国突然感到一阵晕眩,眼睛涩痛、眼泪溢出、周身泛力,急忙闭上眼睛,停止精气的运行,才感觉身体状况略有好转。
在原地闭着眼睛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程治国才感到有力气继续走路,遂揉着涩痛的双眼边走边思考刚才发生的事情。
刚才能看到被自己撞倒的人的信息,可能是自己在思考时无意识地作出防范,导致体内精气自行运行,才激发了脑中的东西显现出了对方的信息。按照这个思路,自己主动运行精气,果然能看到走过来的人的信息。但是,当自己看到第五个人时感到难受和体力透支,应该是看别人的信息需要耗费精气的缘故。由此看来,从石像中主动跑入自己脑中的算盘应是一件算命的法器。值得高兴的是以后自己为人算命不再需在指上布九宫格来掐算了,只需运行精气激来发脑中的算盘即可立即知晓对方的情况了。不好的是每一次运行脑中的算盘都需耗费体内的精气,一次不能为太多的人算命。以自己目前体内蓄藏的精气量,最多为人算命的人数不能超过七个,且还只是算对方的基本信息,若要知晓对方更多的信息,一次也许不能超过三个人。
想通了发生的事情,程治国也走到了沈达福为他与张国文教授所登记住宿的西栅内的宾馆。走入宾馆内,见张国文教授的房间门是关着的,程治国就没有去打扰老师,拖着疲惫的身躯进入自己的房间关上门躺在了床上。
疲惫的人才最知道床的舒服。程治国全身放松地躺在床上,舒服得发出了呻吟。但他克制住立即倒头就睡的诱惑,起身盘坐,开始依法练功。
当室内游离的精气丝丝缕缕地进入程治国的丹田并在体内缓缓地运行了六圈的时候,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响了起来。程治国只好中断练功,拿起手机接听起来。电话是张国文教授打来的,原来时间已到下午六点钟了,沈达福已过来请他们吃晚饭了。
听到吃晚饭了,已略显精神的程治国立即更显得有些精神了。打开房门走出房间,沈达福与张国文教授已在宾馆的大厅等着了。
进入餐厅的包间坐定,菜就陆续上齐了。陈旭市长有事没来作陪,大家就没有过多的客套,直接进入喝酒吃菜的主题。沈达福知晓了程治国喜爱吃肉,就特意多安排了两个肉菜。
晚餐大家心情较为放松,就多喝了一点酒。程治国在努力吃菜的过程中,也不知不觉地喝了两大杯“三白”酒,在结束晚餐时,白皙的脸透出了些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