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昭君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望炉上正烤的滋滋冒着香气的烤鱼,又偷偷瞥了一眼凤白,见凤白自顾自的饮酒未曾注自己,便悄悄地将手伸炉上的烤鱼……
“师妹……”
“啊?!!”王昭君没到凤白会突然喊自己,吓了一跳,连忙将手缩,脸上瞬间涌上一层绯红,又无辜又委屈的问:“师兄,怎么了?”
凤白本有些事和王昭君说,可刚出声,便一嗓子断了,见面色绯红,凤白疑惑的问:“师妹未曾饮酒,为何脸却比饮酒人的脸还红?”
王昭君闻言脸色愈发红润,忙低下头,:“可…可能是炉火太旺了吧,师兄我有么事吗?”
“也不是么大事,师妹可听过‘忙趁东风纸鸢’?”
王昭君索了一会问:“师兄的是高鼎的那首言绝句《村居》?”
“不错,时正是草长莺飞的季节,全符合诗中的境,若师妹明日无事,咱们明日一同纸鸢如何?”
“纸鸢?”王昭君闻言疑惑的问:“虽然我晓这首《村居》,却对诗中所说的‘纸鸢’一无所,所以师兄说的‘纸鸢’为何物?”
凤白微微一笑,说:“既然师妹不晓,那就容我卖个关子,到时候师妹自行体会便,在我来看,其乐趣应该不亚于垂钓。”
虽然没得到答案,是听凤白所述,来也是一项有的事,王昭君开始微微有些待,随后又有些担忧的说:“既然如师兄所说,应该也是有的事,可我从未触过,怕到时候出错,误了师兄的雅兴。”
“师妹多虑了,我也是略一二,所以明日还你与我一同琢磨,对了,师妹的绘画诣如何?”凤白问。
“诣谈不上,画些普普的景物还是可以的,所以明日纸鸢要绘画吗?”
“师妹猜对了,既然师妹有技艺,那明日就由师妹准备绘画的工,其余便由我来准备,明日午时在汇合,师妹下如何?”
王昭君点了点头,:“全听师兄排。”
定好了时间,凤白看了看天色,说:“那就如定下了,天色也不早了,咱们各自去准备准备,明日会。”
说到这里,凤白看炉上的烤鱼还余下几,问:“这些鱼可是不合师妹喜好?为何师妹吃了一,就无动手之?”
对面凤白的询问,王昭君看了看炉上的烤鱼,随后摇了摇头,说:“鱼好吃,我…我是吃饱了。”
到刚,由于自己吃的太快,趁着凤白不注拿一条,却差点发现,虽然没么,从少女的心出发,还是不好的,所以王昭君能装作已经吃饱了的样子,却不时的看炉上的烤鱼,暗暗吞口水。
凤白闻言点了点头,说:“看来相比结,师妹热衷于过,那余下的烤鱼师兄便带走了。”
凤白手一挥,炉和鱼瞬间进了储物袋,将一切拾后,凤白说:“那日就到这里,我走一了。”说罢,凤白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