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你觉得待会与胡老板和王老板的商谈,我们要注意的事项和最大的问题是什么”李白若有所思的摆弄着玉佩,看着王朝歌说道。
“这些商家的利益是一致的,在外经商求财为主,谁也不想被欺压,这个是联盟的基础。我认为促成大家达成联盟容易,但由松散的联盟成为一定组织结构的商会有些难,把商会管理运作起来更难。”王朝歌说着自己的想法。
“为何会有这种担忧朝歌,说说你有这种判断的依据是什么对此有什么样的想法”李白对王朝歌的担忧有些意外,依照他的看法,联盟形成后自然就会水到渠成的组建商会,虽有些繁琐的过程,但不会有什么问题。
“其实,我也只是在心中有些担心,要说这种担心的原因,我起先没去细想,但经您一问,我倒是认真思考了下,想来应该就是商会的话语权由谁掌握这个
问题,如若处理不好,就会自乱,从而分裂,最终商会虽在,但形同虚设。”王朝歌回答道。
李白听闻之后,不由脸色一变,这确实是个重要且不能回避的问题,自己先前只考虑尽快促成与张发强有租赁关系的商家彼此团结起来,形成利益共同体,结为联盟,却忽略了选谁来做话事人,从人品、实力和做事上对比谁更适合,这是个关键人物,看好选好则事半功倍,看错选错则是为虎作伥,这下李白有些伤脑筋了。
李白在沉思着,店伙计进来送菜单都没注意到,王朝歌在旁说道:“师父,先别去想了,咱们先把菜点了,让酒楼准备着,待会胡老板和王老板就来了。”
李白收回了心思,接过菜单翻看着,只见菜品不少,南北菜系都有,不愧是当地有名的酒楼,有些实力。
趁着李白看餐单的空,店伙计小声问王朝歌:“这位小客官,您二位待会要请的人,小的如没听错,是瑞翔盛的胡老板和当铺的王老板吧”
王朝歌看了一眼店伙计,说道:“正是他们二位,怎么你有话讲”
“哪敢啊小的意思是,他们二位是我们老板的好友,每次来都是在二楼最好的包房,菜品酒水都是特意的打八折。只是”店伙计说到这里,欲言又止,吞吞吐吐。
这可把王朝歌给急的,不由说道:“有话就快说,磨磨唧唧的,不成样子。”
店小二有些怪自己多嘴,但话已说出口,覆水难收,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说道:“这二位不能见面的,一见面就像是仇家似的,你不理我,我不睬你,话不投机半句多。所以这些年来,我们这里还没见过他们在一张桌子上吃过饭,今日你们请的是他们二位,我觉得就像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太不可思议了。”
王朝歌笑道:“这有什么稀奇,我们做的就不是平常的事,他们二位今日一起吃饭是很自然的事,我给你打赌,他们从今往后还会是好朋友。”
店小二更加觉得不可能,摇着头说道:“不可能的
,客官真是在说笑话,如果真是如您所说,我一定得叫我们老板来看看,这是破天荒的事,他一直促成不了的事,结果让您二位给办成了,他肯定高兴。”
“好啊你只管叫老板来,我保证让他们欢笑一家亲。”王朝歌激将道。
“这件事我记下了,今日就看客官的本事了。”店小二不服气的说,他觉得王朝歌在说笑,当不得真的。
“如果我没有兑现承诺,今日这桌酒菜钱我出双份。”王朝歌笃定的说。
“客官这可使不得,这成什么了,您是来我们望月楼吃饭请客的,结果让我一说,成了赌局了,外人不知道内情,还以为我们欺负外地人,在这讹人钱财呢。”店伙计一个劲儿的摇头,一万个不同意。
“这是我自己愿意的事,又没有人强迫我,反正就这么定了,我没有实现承诺,这桌酒菜出双倍钱,兑现了承诺,就给我们打个八折,你看如何”王朝歌坚持着自己的意见。
店伙计看王朝歌坚持这样做,无奈只得应允,心里是叫苦不迭,老板知道后肯定要怪自己多嘴惹事的。
李白强忍着笑,王朝歌与店伙计的对话,他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知晓王朝歌的良苦用心,佯装在思索点哪些菜,装作没听见。
此时,他清了清嗓子,对店伙计说:“伙计,来记一下,我点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