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手退路如今这世上还有谁愿帮我们我们到了鄱州,又何来退路一说”
“可是……”
“没有可是,今夜正值总会守卫交接之际,失此良机,以后再行动便难了,所以……我不能错过!”
芷卉看着容愿,不敢再多说话,好不容易用时间磨去了她那凌人的戾气,只是越到鄱州,离复仇越近之时,那愤恨好像压不住般蠢蠢欲动,她知道容愿那复仇之心呼之欲出,恨不得现在就冲到忠可堂总会将文平侠斩了。
“芷卉,你若畏首畏尾,胆怯害怕,现在带着所有的家当离开,这些银子你都拿去生活,以后有机会,找个能接受你的好人家嫁了!此去我回不回得来,也无足轻重了……余生你好自为之!”容愿语罢,提刀跳出墙院,直到彻底隐去了身形。
“小姐!!!”
容愿借着流风轻功隐匿了脚步声,她身体伏在忠可堂总部的侧墙边,压制着体内的内力流动,紧盯着天空一动不动。
“兄弟,辛苦了!接下来交给我吧!”
“嗯,别出了什么差子!”
阴云逐渐向西飘移,直到完全将明月掩住,刹那间天地变得昏暗,那点幽深黯淡的灯火根本照不出十米远。
得此天时地利人和,正是潜入的好时机,容愿轻松地翻越围墙,借着之前踩点绘制好的地图,来到了文平侠的府上。
容愿复仇心切,瞳中遍布着骇人的血丝,她的眼神坚毅而又充满了杀气,此时的她早已忘却生死,亦无畏伤痛,她只有一个目的——杀了文平侠!
容愿手起刀落,安插在前院守卫的瞬间倒在了血泊之中,府内的预警措施做得很好,突显了状况,越来越多的士兵蜂拥而出将容愿紧紧包围在内……
“呵……姑娘好身手!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干掉守前院的卫兵……要知道他们的实力可都不下四等啊!”一男子从兵堆中缓缓腾出身影。
“别废话!你也想死在这儿吗”容愿怒斥道。
“好大的胆子!你以为,忠可堂的总会,是你想进就进的吗我看呐就,今天你是别想活着出去了!”男子缓缓将手抬起:“只要我一声令下,我身后的百十个士兵便会一齐出剑,到时你求饶都来不及了!”
“可恶!文平侠在哪!今天就算是忠可堂的首领来这儿,也不能阻止我!”话音未落,容愿提刀旋转厮杀,她没有撤退可言,精神已然接近疯癫,更不能明辨黑白是非,只要阻止她的,无论是谁!杀!杀!杀!
容愿杀红了眼,血水在府前的院子内四下飞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久经不下,难以散退,极度愤恨的加持下,第一波冲上来的士兵居然没有一个活口。
“快说……文平侠在哪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容愿尚且保留着一丝丝的理智,眼前这个男人,可能知道文平侠的下落。
与此同时,忠可堂鄱州总部,会议楼房檐顶——
会议楼是这总会内的至高建筑物,而作为这至高之地的房檐顶,自然是观测侦查的绝佳之地。
四人蹲伏在房檐的四角,将这总会内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容愿所在的厮杀之地,同样逃不过他们的法眼。
“这……这孩子什么情况能把忠可堂杀成一片血林这得是多深的仇恨”蹲坐在东北角的采兰人诧异道。
“不清楚……我们先不要轻举妄动,看看情况再下决定!”携竹人道。
“我们不能管她,否则我们原本的计划不就被打乱了吗”点梅人一边观察着下面的情况一边回道。
“可忠可堂那些高手还未到场……若这姑娘继续厮杀,将那护法和镇堂将引来,到时……可就凶多吉少了!”携竹人解释着。
“那我们也没法管……”点梅人想了想,又道:“起码要完成我们自己的事情以后再说。”
“我们的最终目的地不是这儿,即使看一眼也无妨,没有太大的影响……话说这孩子怎么这么能打我看着也就五等的内力啊!”爆菊人探了探地形,随即悄无声息地摸了下去。
“嗯!若东西就在这儿,我们管管闲事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