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说:“对,那一段时间咱们一直都在炸这种船,咱当时还问先岛主,先岛主只说受人所托,炸了这些船,不让船上的大炮运到大陆,大陆上的兵就少受些灾了。”
葛鳗说:“真是奇怪哦,鬼通银带不在,咱们现在不知道大陆发生了什么,不过咱想贵岛先岛主这样做肯定有他的目的,七哥你觉得是什么目的?”
七哥说:“咱现在还不能确定,有可能先岛主这样做是在帮助大陆上的人收复中原,也是在完成贵岛先岛主的心愿,他们原先有共同的志向。”
“真这样就太好了,先岛主的遗愿实现,咱也没其他心愿了。”葛鳗说。
葛鳗说完,牛眼螺就迫不及待接下说:“咱最大心愿是在赌坊上大杀四方,赢所有鬼神盗。”
这一说,透露牛眼螺赌鬼本色。
牛眼螺本名陈勇,在陆地上是个破落户,他父亲本是大户人家的儿子,因为好赌,把万贯家产输光。他从小耳濡目染,看着父亲赌博,大了也沾染恶习,赌起博来不输父亲。
他父亲把家产输光了,到他这儿已家徒四壁,要找钱赌,他只能去抢。
他生就壮大,一人能打好几人,抢劫屡屡得手,也因为他生就壮大,就特别好认,官府一下就找上门来,要抓他到衙门受审。
他哪甘心被抓,到处躲藏,官府好长时间也没抓住他。但他赌性难改,一日在赌场赌博,被人发现,向官府告发。官府急派衙役赶往赌场抓他。
他知道衙役前来抓他,衙役从前门进来,他急忙逃到后院,后院有墙围着,他蹬着土上墙,手抓着墙头,翻身上去,从墙头跳下逃跑。
衙役们紧追不舍,他被追到海岸,无路可逃,只能跳下海去,海浪卷着他,把他卷到燕尾岛,岛上人救下了他,他就留在了岛上,成了鬼神盗。
他当了鬼神盗后什么都变,就是赌性难改,神魔岛有个著名的荣乐赌坊,每年海魔神节,他一上神魔岛,就想着去赌坊,现在他说出自己心愿,就是在神魔岛赌坊上大赢。
七哥说:“在荣乐赌坊赌?”
“是,”牛眼螺说,“荣乐赌坊是个奇乐无穷的地方,那里赌法变化万千,每年都有新花样,每年都不一样,让人眼花缭乱,玩得着迷,可惜每年只开一次,在海魔神节时开门营业。”
七哥说:“荣乐赌坊主要是咱们鬼神盗进去玩,咱们每年只能上一次神魔岛,他当然每年只开一次。”
“嗯,”牛眼螺说,“咱们在赌坊里玩,你大半要输个精光才走得出,每每咱进去玩,输了差不多,就不想赌了,可是又忍不住想再赌一把,孤注一掷,结果输个精光。”
七哥说:“咱也没看到有人赢着走出赌坊。”
牛眼螺说:“去年咱押中潮汐,赢了好多钱,咱想难得赢这么多钱,应该回去向兄弟们报喜。咱拿了钱往外走,不曾想咱脚刚踏出赌坊门,就碰到固儿岛的梭蟹,他叫咱再进去玩一会儿,咱被他拉进去,看着他赌,咱心也痒,想反正自己赢了这么多,拿一些出来赌没关系,谁知一赌就停不下,赌到最后,不但赢的钱输了,连带的本钱也都输光。”
大家听完都笑了,八哥笑着说:“想在荣乐赌坊上大杀四方,赢所有鬼神盗,这个志向比收复中原还难,呵呵。”
牛眼螺笑着说:“话是这样谁都知道,可是心里还是很想赢,今年不知道又有什么新赌法,七哥八哥、众位兄弟到时一起去玩玩。”
八哥说:“到时再说吧,咱又不常去,咱得看,得瞅准时机再进去玩,咱是个有自控力的赌徒,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