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尾斑自信说:“嗯,差不多了,我心里已经很明白了,但我还不能轻易断案,我还要找到确凿的证据,让人心服口服,是不是?”
燕尾斑说完,笑着看了下蓝升,又转头看两边坐的鬼神盗,众人都说是。
蓝升说:“燕岛心如明镜,能辨黑白,有如大清官。”
蓝升说到燕尾斑甜处,燕尾斑欢喜大笑,说:“蓝岛主说得对,我是要做个大清官,我以前学过怎么查案审案,知道怎么做大清官,我一定能将这案子查得清清楚楚,既不冤枉人,也不放过贼人,哈哈哈哈。”
蓝升说:“我相信燕岛主一定能查清案子。”
燕尾斑本来打算将枪乌拿下讯问,这时为了给蓝升留下好观感,没有动手,他现在手头没有证据,既然要当清官就不能草率办案,要有充足的证据才能抓人。
燕尾斑看着马蚌说:“马蚌,枪乌掉入石坑,他一个人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出来,肯定有人帮他移开坑口的石头,你查出这个人了吗?”
马蚌走出来,说:“岛主,咱现在还没查出帮枪乌移开坑口石头的人。”
燕尾斑端正身子,严肃地说:“这个移开坑口的人很关键,只要找出他,就能指认昨晚偷入藏宝洞的贼,马蚌,你多花心思查出移开坑口石头的人。”
“是,岛主。”马蚌说。
七哥坐在座椅,听了马蚌的话,心里奇怪他为什么不指控自己,说自己和枪乌一伙,明明是他诱导自己去假藏宝洞,他是有心陷害自己,这会儿为什么不向燕尾斑指控自己?
燕尾斑见马蚌没有说出同伙,转问其他兄弟:“两岛兄弟,你们昨晚有没有看到谁和枪乌在一起?狗爪螺,尖嘴腊,你们有没有看到什么?”
七哥说:“燕岛主,咱昨晚和葛鳗八弟三人喝酒,喝醉了昏睡,一直睡到天明,没看到什么。”
八哥也说:“是,咱们没看到什么。”
葛鳗也说:“是,咱三人昨晚喝醉,睡到天明才醒,没看见什么人和枪乌在一起。”
燕尾岛和梧屿岛两岛的鬼神盗也都摇头说:“没看见。”
马蚌冷冷地扫了七哥八哥一眼,他故意将假藏宝洞说给七哥听,想诱骗七哥八哥去假藏宝洞,要把七哥八哥困在石坑里,他好抓个现成,没想到有人移开石头,他们逃脱掉,没现场抓住,他不敢指控七哥八哥,怕害人不成反引火烧身,蓝岛主和梧屿岛兄弟都在堂上坐着,他们可不是好对付。
相比之下,枪乌一个人要好对付多。马蚌对枪乌有很深的疑虑,对枪乌更加不放心,陷害七哥八哥不成,心想不如转向指控枪乌,挑唆燕尾斑除掉枪乌。
可是没想到燕尾斑为了在蓝升面前展现为官清明,竟然要证据,没有立即将枪乌杀掉。马蚌计划不成,没有办法,只能设法去寻找证据,他肯定昨晚枪乌有去过假藏宝洞。
燕尾斑见兄弟们都没看到什么,笑着说:“既然兄弟们都没看到,那我只有亲自去查,我相信很快就能把这贼子和他同伙。”
燕尾斑胸有成竹,要亲手调查这件案子,众鬼神盗没有其他事,就告别两位岛主,出堂去了。
七哥八哥和大家一起走出大堂,葛鳗枪乌苦鲅头牛眼螺等人都在,马蚌也在,他们走到门口,七哥忽然看着马蚌说:“马蚌兄弟,燕岛主这样审案,你觉得妥当吗?”
马蚌笑着说:“岛主英明,咱当然觉得妥当。”
七哥说:“马蚌兄弟是不是已经查出是谁了?”
马蚌笑着说:“在堂上咱已对岛主说过,是谁要由岛主判定。”
七哥和马蚌说了几句,他们在路口便分开。七哥八哥苦鲅头和葛鳗枪乌一起走。
在路上,八哥心里也很诧异,问枪乌:“枪乌兄弟,这马蚌为什么单指控你?”
枪乌笑着说:“想害人的人都是心里有鬼,至于是什么鬼,相信很快就会显现出来。”
葛鳗七哥八哥苦鲅头听了都点头,他们一路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