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讲道理是要看人的,对不分青红皂白的一些狗【娘养的,怎么有效怎么来。”夜无忧示意夜悯没事,这事情让他来解决。
“夜无忧,你这小杂种,打伤我弟弟小虎,还敢这么嚣张,我们跟你没完。”身材肥硕,大饼脸上一双眼睛总是眯缝的张小虎大哥张大虎歪斜着嘴角,高声嚷道,那双眯缝的三角眼中尽是阴冷淫邪的目光。这家伙性子卑劣之极,没少干偷鸡摸狗的事情,这家伙长得丑又心术不正,今年已经十八岁了,身边没有哪个女生喜欢他,这家伙欲【火难耐,竟然和几个同样欲【火难耐没人伦的老寡妇勾搭上了。夜无忧一看这人就觉得恶心,早就想教训他了,眼下倒好自己送上门了。
“呸。”夜无忧直接朝地上吐了一口吐沫,继续说道:“说别人之前先撒泡尿照照镜子,大饼脸、眯缝眼,歪瓜裂枣,长得跟一团屎尿似的,你爹妈生你的时候是不是把你人了,把胎盘养大了,才养出你这样让人作呕的怪物。”
张大虎最讨厌别人拿他丑陋的长相说事,这是他的痛处,夜无忧这几句骂人的话对于他而言可谓诛心之极,踩到了他的痛处,登时便青筋暴怒,气得眼睛鼻子都歪斜了,气急败坏道:“小杂种,你找死。”
一句话还未说完,右足重重跺在地上,一招熊扑朝夜无忧扑了上来。夜无忧眼中闪过不屑,这张大虎虽然比他足足大了六岁,身材高大了不少,不过这种人的年岁都是活到狗身上了,哪怕比他多修炼了六年,内功也不过才小周天境,熊形拳更是稀松平常的很。
夜无忧夷然不惧,一招奔马式使出,瞬间到了张大虎一丈身前,真气运转间,劲气转换,奔马式巧妙的转换成燕子翻身式,整个人凌空而起,生生拔高,马踏飞燕这一记杀招已然形成,朝着他面门双腿连环踢出。
张大虎没有跟夜无忧交手过,哪里会料到他一上来就是如此凶猛的杀招,要是被踢中了,他整个脸非得被踢烂不可。连忙收回手臂,用以抵挡。每抵挡一脚,他便后退一步,用以化解冲击力。只是夜无忧虽然年幼,十二形桩功却已经领悟到精髓,远远不是他能比得上的,待踢出第三脚,张大虎手臂已然酸麻,终于中门大开,被夜无忧一脚勾在下巴上,登时一口鲜血混合着碎牙喷了出来,整个人如喝醉了酒的醉汉,跌跌撞撞的后退,直接摔倒在地。
说来话长,实则发生在极短的时间里。见张大虎受伤落败,张家之人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搀扶张大虎。见到张大虎满口鲜血,牙齿都被打烂了,张家人又骂骂咧咧了起来。
“在嘴巴不干不净的,你们这一家腌臜泼赖都别想出这个院子了。”污言秽语夜无忧听着不耐烦,直接运功吼道,一脸的杀意毫不掩饰。他前世只在帮朋友出头的时候,背地里打过人闷棍,杀人放火的事情倒是还没干过,不过这姓张一家子实在让他觉得恶心,他不介意尝试下亲手沾染人命的感觉。
姓张的一家子欺软怕硬,见夜无忧如此凶狠,生怕他说得出做得到,便畏惧了起来,不敢在大声嚷嚷,张小虎张二虎还有他们的父亲张大贵成了一团怂包。
“青天白日的,还有没有王法啊。夜悯大伯,你们真的要逼死我们吗?”张大贵的婆娘,这个一脸肥猪像的妇女开始哭诉道。
“张家的,大家都是邻里间,平日抬头不见低头见,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夜悯好声好气说道。
“爹,他们这一家子十足恶心的嘴脸,不用对他们客气,让我来吧。”这姓张的一家子实在让夜无忧觉得恶心,都上他们家撒泼来了,夜悯还对他们好声好气,夜无忧觉得不值。
“马上滚出我家,不然我不介意把你们一家人的嘴巴都打烂。”夜无忧凶相毕露,两手拳头一捏,噼里啪啦响了起来。
“哎哟,夜家的,你们好狠的心,把我家大虎小虎打伤了,还要这样逼我们,我不活了。”张大贵的婆娘眼泪鼻涕都出来了,说着说着便干脆赖坐在地上,声泪俱下的哭诉着。
“狗日的,听不懂人话是吧。”夜无忧上前,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在她脸上,登时将她踹成滚地葫芦,油腻肥猪的脸上留下了一道印子。
张大贵的婆娘没想到夜无忧竟然会对她一个哭诉的妇人动手,不敢置信的呆愣片刻,嗓子一提,干脆放声嚎叫了起来,活脱脱像一只母癞蛤蟆,夜无忧冷眼旁观,厌恶至极。
这张大贵的婆娘是出了名的泼妇,平日里跟邻里间多有摩擦,逞口舌之利,没少辱骂别人。只是他这回惹到了夜无忧这个硬茬子身上。
夜无忧眉毛一挑,上前便是抬手啪的一耳光打在她脸上,手上沾了这母赖蛤蟆的眼泪鼻涕,登时觉得十分恶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接连左右开弓,把她本就肥猪的一张脸生生打的血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