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忧一脸嫌恶的将手放在张大贵老婆身上擦干净,看着那张肿胀扭曲的肥脸简直就是一个猪头,越发恶心了。
“救命啊,杀人了。”夜无忧停止了抽耳光,张大贵婆娘马上又嚎叫了起来。
这恶心的死女人怎么就这么能嚎。夜无忧不愿意再脏了自己的手,起身直接一脚将她踹倒,冷冷道:“你再嚎叫下去,信不信我能打死你。”
“救命啊,杀人了。”张大贵婆娘又扯着嗓子干嚎了起来,看来是不把夜无忧的话放在眼里。
夜无忧登时大怒,反手就是一耳光,张大贵婆娘口中喷出一团血液混合着碎牙,她嘴巴含糊着还想嚎叫,夜无忧又是一耳光刮了过来,又是打的她满嘴鲜血混合着碎牙,这下她终于目光惊恐,不敢再嚎叫了。她怕自己再嚎叫下去,真的会被夜无忧活活打死。
“还叫不叫?”夜无忧攥住张大贵婆娘的头发,环视了他们一圈,漠然问道。
张家的男人缩着脖子,畏惧的看着夜无忧,却不敢为自家女人出头,夜无忧心中对他们越发鄙夷。张大贵婆娘被提着脑袋,不由自主的仰着头,剧烈的喘着粗气,口中的血液顺着喉咙流下,难受的不断咳嗽。
“不要打了,再打我会死的。”张大贵婆娘真的很怕自己会一下子断气,连忙哀求道。
“要我放过你们一家人可以,向我爹磕三个响头。”
人活天地间,跪天跪地跪父母,就是不能随便跪别人,一旦跪了就是屈辱。张大贵父子四人自然不情愿了。
看到夜无忧冷峻的一张脸,张大贵胆战心惊的将求救的目光看向夜悯,哀求道:“夜悯兄弟,大家都是邻里之间,今天的事情是我们的不对,小虎大虎常娥也被教训了,这事情就算了好不好,我们也不去报官了,请你高抬贵手。”
“大贵,大家本来就应该是有话好好说的,没必要闹的这么大。不过事情已经这样了,大家不妨各退一步,你愿意的话就此揭过吧。”
“爹,我们被打的这么惨,怎么可以就这样算……”张二虎蜷缩着脑袋,活像一只鹌鹑鸟,畏畏缩缩,此时忍不住嘀咕道。
“闭嘴,这事情爹做主了,你不要多话。”张大贵生怕夜无忧发怒,连忙低声训斥道。
“报官也没用,一旦惹得我不开心了,毒打你们一顿还是轻的,就怕我自己豁出去,给你们一家子一人一个,来一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夜无忧杀气毕露,神脚在张大贵婆娘身上踹了踹,继续道,“你名字叫常娥?”
“是的,无忧侄儿,我婆娘确实叫常娥。”张大贵连忙答道,竟然不要脸的连侄儿都叫上了,语气讨好的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
还真是叫常娥。夜无忧一脸的古怪之色,看着脚下那一张丑恶之极的脸,说不出的嫌恶。
“呸,凭你也配叫这个名字,你应该叫常蛤蟆。”说着,又是一脚将她踹倒。
“别打了,是我不配叫这个名字,我以后就叫常蛤蟆。”常娥吃痛,不敢在和夜无忧杠,低声下气哀求道。
“希望你们知错能改,这样也不枉我花费力气教育了你们一顿。”
“是,我们知道错了。”
“认错的态度要诚恳,光嘴上说没诚意。”
“无忧侄儿,我们有诚意,只要你不计较,我这就回家带几只母鸡登门道谢。”张大贵以为夜无忧要敲竹杠,连忙说道。
“谁稀罕你家那点东西,我爹被你们吓到了,你们选一个人出来给我爹磕头奉茶,不再无理取闹的话,今天这事情就揭过了,否则我一把火烧了你们家。”夜无忧说着说着,便将脚踏在常娥脸上,用力碾了碾,常娥吃痛却不敢做声。
张大贵父子四人面面相觑,不敢做声。
“你们这几个狗日的大小爷们,老娘都快要被折磨死了,你们还不快出来个人给夜悯大伯磕头认错。”
“小虎,娘平时最疼你了,你去给夜悯大伯磕头认错吧。”张二虎推了一把畏缩在身后的张小虎。
“是啊,小虎,你去给夜悯大伯磕个头,说说好话,我们一家人就平安了。”
经不住父亲兄长的劝说,张小虎不情愿的站了出来,胆颤心惊的走到夜悯面前,哭丧着脸,腿上一软,屈辱地跪了下来。
“使不得,忧儿,毕竟都是邻里,这事情就算了吧。”夜悯于心不忍,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