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他们给你赔罪是应该的,你就安心接受张小虎的磕头,不然我跟他们没完。”
“夜悯兄弟,小虎是晚辈,他给你磕头也是应该的,你就听咱侄儿的吧。”这张大贵真是恬不知耻,侄儿侄儿叫的那个亲热劲,让夜无忧越发嫌恶他。
“张大贵,你去我屋里搬一张凳子出来,在沏壶茶,让你儿子张小虎给我爹磕头奉茶好好的赔罪。”
“是是,无忧侄儿,都按你说的做。”张大贵点头如捣蒜,连声应是,同时起身去烧茶搬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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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家的,咋回事,院子里吵吵嚷嚷的。”这时有路过的邻里站在夜家大门处,驻足观看。
夜无忧转头一看,是邻居赵大伯。夜无忧心思一动,便上前将事情经过大意跟他讲了,这赵老伯是个老好人,本想劝夜无忧息事宁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过话还没说一半,便看到夜无忧拉着一张脸,便不敢再劝。
“劳烦大伯一件事情。”
赵老伯连忙问道什么事情。
“这张家一家子蛮不讲理的上门吵闹,吓到了我爹,这张小虎代表他们张家给我爹磕头奉茶赔罪,劳烦大伯你请左邻右舍过来做个见证。”
赵老伯呆滞了一下,嘴巴微张嗫嚅了几下,不过看到夜无忧的样子只怕不会善罢甘休,最终还是答应了,转身去叫左邻右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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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伯再次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数十人,都是闲来无事的左邻右舍,见有热闹看,便一股脑的跟了过来。
院子中夜悯端坐在椅子上,张小虎跪在夜悯面前,手捧茶碗,旁边围着数十人的邻里凑热闹观看。这张大贵一家平时实在惹人讨厌,人群中不时有嘘声响起,嘲弄的话语不断,他们更没有什么仗义的朋友替他们出头。
“认错态度要诚恳,说话要真诚。”夜无忧不满张小虎的默不作声,沉声喝道。
“夜悯大伯,我张小虎代表我们张家给你赔不是,使我们无理取闹,上门惊吓到您了,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们吧。”
张小虎战战兢兢的,同时眼角余光看到那么多人围观自己,登时脸上火辣辣的,只觉得自己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
夜悯本意不想如此,无奈拗不过夜无忧,只好接过茶碗,老大不自在的喝了一口茶汤,叹道:“这事情到此为止吧。”
夜无忧也不想夜悯太过不自在,对张家的惩罚也差不多了,便说道,“你们都滚吧,以后识相点。”
张家一家子如蒙恩赦,也顾不上丢脸,三步并做两步,连滚带爬的出了夜家院子。
“诸位,不是我夜无忧蛮横,只是这张家实在过分,接二连三的挑衅我,吃了亏,反而还上门吵闹,吓到了我爹,我这才忍无可忍出此下策,希望大家能理解。”夜无忧朝众人拱了拱手,这些邻居有些人的为人确实不错,觉得有必要解释下,便开口说了一句。
“这张大贵一家确实可恶,早该有人出来教训他们了。”人群中马上有人如此出声,对张家人也是十分的厌恶。
“都是邻居,整日抬头不见低头见,能让就让吧。”这是老好人的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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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无忧你小小年纪,倒是很有能耐啊,把张大贵一家弄得狼狈不堪。”只见人群中一个长得五大三粗,面相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善茬的年轻人眼神挑衅地看着夜无忧。这个年轻人叫贺左,平日里也是一个蛮横的主。
“没什么能耐不能耐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罢了。”夜无忧斜睨了贺左一眼,只觉得这家伙有毛病,无端端地挑衅自己做什么。
“哟,还挺会装的啊。打了人说几句漂亮的场面话,就想把事情揭过了,你这是骑在别人头上拉屎了。”贺左说话时嘴角歪斜,挑衅的意味十分明显了。
”夜无忧眉头一挑,心中有一个纳闷,忍不住便说了出来:“是不是心术不正的人嘴巴都是歪斜的讲话?”
“狗杂种骂谁呢?”贺左像一只毫无征兆的疯狗,突然大声吼骂道。
“到底是你爸跟母狗【交【配还是你妈跟公狗【交【配,生下你这个疯狗儿子的,在这乱咬人。”夜无忧拇指竖起转下,对着地上指了指,挑衅地看着贺左,心里只觉得这世界上不清不楚的人真的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