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老药师早点成功,按照他的说法,这药效成了之后,嘿嘿,咱们可以让那些小妞主动伺候咱们,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就跟摆弄死人一样。”
说着说着,这孙子居然流下口水来。
陈瀚笙看这两个采花贼不再说话,只顾吃,就知道再这么等下去也不会听到什么有助于破案的消息了。
因此,他一翻身,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哈哈哈,你二人竟敢如此大胆,连王府也敢闯!还不投降,束手就擒,免得老夫脏了自己的手”
陈瀚笙声如洪钟,吓得二人一机灵。
他们抬头一看,四下并无其他人,大殿上就一个须髯皆白的老头。因此,二人虽然吓了一跳,却并不害怕。
“哎呦,你这老头真他娘的骨头硬,这九蛊还魂香都收拾不了你,不过,这香做不到的,我们哥俩可以”破锣嗓子喊道。
“杜哥,这么个干巴老头,还用你出马嘛,兄弟我就收拾了他”说着,这李二手持一把钢刀,就朝陈瀚笙走来。
陈瀚笙微微一笑,站在原地不动,那李二一瞪眼,一把钢刀劈头就砍了过来。
眼看这刀马上就到陈瀚笙的头顶了,却突然停在半空。只见他用食指和无名指,将这劈下来的刀愣生生地给夹住了。
反过来,李二持刀的手,却被一股力道震得脱开刀把。
“啊呀,啊呀,这老头有妖术邪法”他发现自己的手腕已经被震断了。
李二转头想跑,还没迈出第一步,就被陈瀚笙跟上,用一根手指在脖子上一点,立即昏死过去了。
破锣嗓子见这老头三下两下就打晕了自己的兄弟,立即警觉起来,手里提着刀,刷刷地舞弄起来。
陈瀚笙冷冷地看着他,不过是花拳绣腿,如若在别人面前,倒还可以糊弄一下,在百岁老人陈瀚笙面前,简直是不堪一击。
这破锣嗓子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刷刷刷地舞弄几下刀,见陈瀚笙不为所动,这小子竟掉头就跑,直奔殿门而去。
只见陈瀚笙用手一指,口中喊道“咄,在这吧你”
这姓杜的应声而倒,来个大大个狗啃屎。
好个陈瀚笙,居然早就练就了“隔山打牛”的奇招。
这两个走了四个省,两年来作案无算的采花贼,如此轻而易举地折在了陈瀚笙的手里,可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放倒了两人,陈瀚笙赶紧将王爷、秦汉、何文建等一干人扶起坐好,然后,出门高喊一声,惊动了王府前院的守更人和府兵,一群人迅速赶过来,打了几盆清水,给众人喷淋。
还好,这九蛊还魂香调制的还不到火候,否则,众人可没这么容易就转醒。
陈瀚笙命将两个淫贼捆了,然后,和王爷、秦汉等人讲述了整个过程和九蛊还魂香的来历。
“这就是说,此案的真正告破,必然是要将这两个采花贼口中所说的‘老药师’以及这配香秘方拿获,方才算数”秦汉说道。
“正是如此!”王爷点了点头,对秦汉颇为赞赏。
众人谢过陈瀚笙的救命之恩,让府兵将二人投入王府中的监牢,才一一散去。陈瀚笙和秦汉被王爷留下,而何文建要回东厂,向上级汇报此事,安排人这两个采花贼继续审讯。
这一夜,秦汉无眠。
他想着此刻的遭遇和远在600年后的李萍眉与秦老爹,久久无法入睡。特别是今夜竟然遇到了酷似萍眉的洛绮,想到这时空之外的种种奇缘,一时间心潮澎湃。
又思忖着,若是有朝一日,自己能练成《玄空九章》当中所记载的神功,带萍眉一起穿越,那将是何等的有趣。
顷刻间,又想起自己在洞中遭遇巨石留下的种种疑惑,不知道这陈瀚笙能否悉数予以解答。
特别是那巨石裂纹所呈现的字迹,究竟是什么意思?
那能化成自己断肢的橡胶究竟是什么东西?
白胡子老头和妙龄少女又是何人?
又为何,老爹的锤子会发疯似的击打巨石?
秦汉脑中千头万绪,又想到明日要赶快请教陈瀚笙如何扭转甲子,否则,老爹和萍眉势必要为自己担忧。
“明天,明天,还要见这大明帝国的皇帝,这,这真是太刺激了!”
想着想着,只听得屋外,一夜南风,潇潇落木而下,竟不知何时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