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您别生气啊,听白公子把话说完嘛。”杏儿见父亲动怒,赶紧劝道。
惠太医暂压怒气,对杏儿和颜悦色道:“杏儿啊,不是为父喜欢生气,这比武招亲的规矩嘛是事先就讲好了的,哪个获得了最后胜利,哪个就要做我惠府的女婿。”
他转过头来,又提高嗓音对着云飘然愠怒道:“虽说白公子你出身高贵,但也应该讲理不是?你既然接了这个招就不能赖这个账啊!”
“哎呀爹爹!您能不能不生气,好好听听白公子讲讲前因后果嘛。”杏儿连嗔带劝道。
“嗯,那好吧,我听着。”惠太医尽力压住怒气道,他向来就只服女儿的劝。
“公子,快把前因后果讲给爹爹听啊。”杏儿生怕这翁婿两人起了隔阂。
云飘然朝杏儿点点头,然后对惠太医开口道:“惠先生,晚辈到陈家庄来并非是冲着比武招亲而来的,刚才上场参加比武也是临时起意。”
“噢?你不是为比武招亲而来?那是为何而来呢?”云飘然的话让惠太医深感意外。
云飘然道:“晚辈是专程来求助于惠先生传我治病之法的。只因我的家人生了一种怪病,四处求医无果,前几日听人说,惠先生掌握的一种独门医术——共经通络术可以治好这种病,我便从建康城一路马不停蹄地赶来陈家庄。先前并不知晓比武招亲的事儿,直到路上偶遇尚公子,才从他口中得知贵府的事情。”
惠太医乍听他提起共经通络术,心中一凌,脸上微微变色,问道:“白公子,这共经通络术呢现今世上所知之人甚少,你是如何知晓的呢?”
“晚辈是从一位姓黄的公子口中得知共经通络术的。”云飘然答道。
“黄公子?”
惠太医暗道黄公子怎么会知道共经通络术呢?看来这人来历不凡啊。
于是问道“这个黄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云飘然向惠太医描述了一遍那天见到黄公子时的情景,不过他隐去了行刺和援手这一节。
云飘然的话让惠太医想起了一个人,一个身份特殊的人。
“难道是他?”惠太医暗自嘀咕道,心想如果真是那个人的话,知晓共经通络术就不足为奇了。
然而令他感到奇怪的是,这白公子怎么与那个人相熟呢?
惠太医心中甚是疑惑,向云飘然问道:“你与那黄公子很熟吗?”
云飘然回答道:“晚辈与他并不相熟,只是在前几天我与他偶遇后,俩人在诗酒音乐方面兴趣相投,因而结识为朋友。”
惠太医点点头,顺口道:“嗯,果然不出我之所料!”
他心想此人在民间极少露面,你这少年人不可能与他相熟的。不过,此人好诗酒音乐,你白炽若是因此与他结识,倒是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