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对尚苇的话深信不疑,而云飘然则是半信半疑的。
“谢谢尚大哥相救!”
“谢谢尚公子相救!”
二人分别向尚苇致谢道。
尚苇摆摆手道:“不用客气!”
“你们既然被人盯上了,那么住在客栈里就已经很不安全,我看不如就住到我们刺史府里吧。”
云飘然和杏儿觉得有理,便都答应了。
下船时,都已经过了午饭的点好久,肚子早就在大提意见了,于是大家找了个饭馆吃了些东西,然后到客栈里取了行李,跟着尚苇住进了刺史府中。
尚苇热情周到的安顿好云飘然和杏儿后,来到了刺史大人的书房里。
刺史尚善正坐在椅子上,边品茶边看书。
尚苇躬身道:“儿子给父亲大人请安!”
“嗯。”尚善抬眼看了尚苇一样,又继续低头看着书。
尚苇犹豫了片刻,终于鼓起勇气禀告道:“父亲,杏儿妹妹和骠骑大将军府的白公子到府里来了。”
“啊?”
尚善乍听之下,吃了一惊!
他猛然抬起头,有些不相信地道:“他…他们怎么会到我府上来了?”
尚苇回答道:“是儿子请他们来的。”
“什么?是苇儿你请他们来的?”尚善奇怪道,眼神里充满狐疑之色。
尚苇点点头道:“是的,儿子无意间听到了您与孙护卫的谈话,知道了杏儿和白公子被绑架的地方,便驾船到了那里,将他们救了出来,安排到府里来住下了。”
尚善一听,顿时大怒道:“谁让你这么做的?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尚苇见父亲发怒,心中有些发怵,但还是硬着头皮道:“父亲,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要这样做。杏儿妹妹是您的世交侄女,您怎么忍心让她吃那么大的苦呀?”
“还有那个白公子,他可是大将军府的公子啊!他不光是文武双全,人品也很贵重,儿子对他甚是钦佩。可您为什么连他也要绑呢?这与您平时教导儿子的做人道理相悖呀。”
尚善越听越怒,铁青着脸吼道:“给我住口!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你懂什么啊!”
“为父好不容易抓住了一个极佳的机会,精心布了这么一个局,却被你轻而易举地给搅和了,简直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从小到大,尚苇还从没有见到父亲对他发过这么大的火,又听他说自己搅了他的局,不禁低下了头,一时间不知所措。
尚善瞧着儿子耷拉着脑袋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中的火气渐渐熄了下来,沉默了一会儿,叹口气道:“看来这一切都是天意啊。唉——,算了。”
顿了一下又道:“苇儿,既然你已经请他们进了府,那就好生地招待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