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就对了!”我一边一口一口的吃,姥姥一边在身后鼓励我。
没一会儿,罐子里虫子不管大的小老的少的,也不管牠们在这罐子里互相残食了多少年了,我愣是一条也没放过。
我以为罐子里面还有不少呢!
结果那厚重的罐子底还不是毒虫。
是一本被泡的发黄的书。
那本书的封皮上就四个篆文,我一时认出不出来这是什么字。
姥姥伸手把它拿了出来。
并把它交到我手上。
我煞有介事地打开第一页。
这上面用油墨泼成的字我愣是一个也不认得。
我是不是很尴尬?
这也不怪我。我没念过几天书,就那么几天还主攻的数理化。
不过就是会数个数,懂几个实验,知道几个元素。就这样!
字也还是认得些许的。
就是对它们不太感冒。
我看着姥姥,看着大姨,看着芳久,看着花嘎,看着水生。
“看我们干甚?姥姥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花嘎总共也没说几句话。
但这句话着实挺重的。
我胃里一阵阵的翻江倒海,没有心情想那么多。
就感觉肚子里从内到外沸腾的像是被开水浇过一样。
气势汹汹,热气腾腾的。
没有心情做别的了。
我看她们,她们也在看我。
我知道她们这是要我把它们也呼吃下呢!
“你不吃,三个时辰之内你就将肠穿肚烂!”没有人说这句话,这话是我心里想的,就好像真的有人说过这句话一样。没一会儿,我脑门子顶上的汗都要冒出来了。
五脏六腑也是,全身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是。
尤其是下体,有一种叫人想不冲动都不行的冲动。
但是我还是控制住了。
就凭我刚刚对芳久的态度,水生就可以完全信的过我。
如果让我现在见到光溜溜的芳久,那还真的不好说。
我不在想别的干扰我定力的事了。
我一页一页的撕下它们,再一页一页的把它们放到嘴里,然后再一页一页地让它们与唾液粘在一起,最后再一页一页的把它们变成美味的食物咽到肠胃里。
让牠们再次与百毒之混在一起。
不出半个时辰,我吃完了它们。
身体那种燥热没有了。
除了原始的冲动之外。
老天派我姥姥回来就是想再次折磨我一把。
算了,我认了也就是了。
屋子好一阵子的热气。
“孩子,以后的路,你们走好!姥姥在天上看着你们也就是了!”热气过后,屋外还是那个屋外,太阳依旧在天上乐呵呵地看着我们。直的如同刚刚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只是,我肚子里的那种热却是真的。
“我姥姥呢?”我眼前又是一阵黑。不过几秒钟之后就好了。
我问她们。
没有一个人回答我,全在傻呆呆地看向我。
“金井生你这个天下第一大木头疙瘩!”水生上来揪住我的耳朵说道。
“我又咋了?”我不怕我姥姥,不怕我娘。就是水生,她一发火,我都不知道该说啥做啥好了。
谁让我上辈子欠她们家的了呢!
“出去呀!”水生如同一个不讲理的公主一样。
小丫头嘛!她就那样。
“人家那么好看的大姑娘趴在被窝里,你有事儿没事儿的老在人家身上瞄啥?”呵!她叫我同出去原来是为了这个。这可是天字底下第一大冤案啊!我啥时候那样的了?我娘说过我,不管女孩子讲不讲理,女孩子就是女孩子,身为男孩子和她们说道理那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我娘说的没错。
水生是她的亲闺女儿,她不了解谁了解呢!
我照她老人家的话去做也就是了。
她让我出去,我出去不就得了。
我一句话也不敢说,叫我出来也就出来也就是了。谁叫我就这点出息了呢!
我估计我这辈子也这样了,谁叫我是打心眼子里喜欢水生的呢!
既来之,则安之呗!
我原以为水生回屋是帮芳久忙活去了,可我就是再会算,也没算过这丫头会从里操出一把小刀出来啊!
我下意识地捂紧裤裆。